指腹压着嘴唇,姜旬喘的太急,的确有些干了。
他们已经不眠不休的做了很久,皮肤相贴的温存在逐渐缓解易感期的不适反应,陆慈瞥了一眼卧室敞开的门,思考了一下,还是不想离开姜旬温热的身体。
他低头舔了舔姜旬的嘴唇,微微浸shi后把他抱了起来。
姜旬下意识想攀住他的腰,腿软的却抬不起来,垂在陆慈身侧的脚心蹭着他小腿上的腿毛,痒的脚趾蜷缩,小腿肌rou绷的有些抽筋。
察觉出他的脱力,陆慈把他往上颠了颠,还插在里面的Yinjing进的更深了一些。
姜旬埋在他肩上,背脊耸了起来,发出痛苦又欢愉的呻yin,呜咽的哭腔想跟他说放自己下来,可他累的实在吐不出一个字了,发麻的指尖软软的耷拉在陆慈的背上,然后迷迷糊糊的被他抱到了客厅接水。
清脆的水声唤醒了渴极的焦灼,姜旬无意识的舔了舔嘴唇,抬起头,迫不及待的去找他手里的水杯。
费力抬起的指尖想接过来,陆慈看见了,一手托着他的屁股,一手却将水杯递到自己嘴边,喝了一口。
姜旬的视线直直盯着那水杯,见他先自己喝了,有些着急的哼唧着催促,怕他把水喝光。
随即,陆慈却低下头,含住他的嘴唇。
清凉的ye体如同沙漠里的甘霖渡进他干灼的嘴里,姜旬本能的拼命汲取,浑身都在收缩,夹的陆慈发出喟叹的沉沉鼻息。
他不给姜旬水喝,非要他从自己的口中讨过去,要他献上情愿的吻。
这样给他喝了大半杯,姜旬的速度渐渐慢了下来,喘息的频率也低了许多,挤出力气嘟囔着骂他,“小气鬼。”
额上的热汗亮晶晶的,他的眼睫上也盈着点泪,润泽的嘴唇恢复了往常的柔美。
陆慈的指腹轻轻按着他的唇角往旁边挤,低笑的声音格外温和。
“酒窝呢,我要看酒窝。”
姜旬抿了抿唇,纤长的眼睫遮住了眼,没说话。
陆慈知道他一定又在心里骂自己。
他耐心的等着,等姜旬又口渴的舔了舔嘴唇,试图夺走他手上的水杯无果后,总算勉勉强强的把酒窝露出来了。
甜甜的凹陷刚好藏得住指尖,陆慈专心致志的抚摸着他的酒窝,又亲了好一会儿。
脸颊上的两处酒窝都被嘬的发疼,肯定留下印子了,姜旬没空去想这几天出门该怎么办,还在眼巴巴的望着他手里的杯子。
说话时翕动的嘴唇蹭着陆慈的面颊,有气无力的,有点可怜,“陆哥,我想喝水。”
被弄狠的软软声音很近,陆慈嗅到了薄荷下的咖啡味,很香。
他在工作后几乎每天都要喝咖啡,已经成为了一种习惯,所以一直以来他都非常喜欢姜旬的味道。
喜欢姜旬的信息素,喜欢姜旬的酒窝,喜欢他的笑,喜欢他的眉眼弯弯和双面性格。
合心意的情人通常会在陆慈的心中列入一个计分表,有些特质加分,有些行为减分,降到及格线的情人就会离开他的身边。
而他已经数不清楚姜旬的分数了。
陆慈又照着刚才的法子喂他喝水,享受着姜旬从自己身上获取一切存活力的无助感。
看姜旬贪婪的吞咽着被含温的ye体,他的手掌缓慢而温柔的抚摸着姜旬的后颈,被咬出太多齿痕的腺体处微微颤抖,姜旬闷哼着,好像有些疼,也有些委屈,眼里都shi了一些。
陆慈喜欢让他变得shi漉漉的。
眼里也是,下面也是。
逐渐剧烈起来的抽插动作又让姜旬处于一种失衡状态,要用力抓着陆慈才不能跌落下去。
他终于喝饱了水,枕着陆慈的肩窝呻yin,又爽又酸,生理性的泪水不断溢出来。
他昏昏沉沉的看着客厅外面的天色黑下来。
一天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