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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真相迫近/真空女装,han着继子jingye与亡夫同僚会面,在元帅办公室跪地吃jib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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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晚期直男癌,但我好歹比平均线稍微强一点。”罗伊上将摊手,“但这件事我不好直接插手,看起来很像我见色起意抢夺上司遗孀。军部迫切地需要稳定,抱歉。”

    西塞尔迎来意料之中的失望:“那请您将他的遗物给我吧。”

    那是一幅未完成的小幅油画,黑发美人坐在开满浅紫色野花的山坡上,安静地看夕阳落下。

    西塞尔眼眶一热,将木质画框抱在胸口低泣,即使手指被硌得发红也不肯放手。

    “那是阿尔伯特向我求婚的猎场……天呐……”

    帝国之花哀伤哭泣的样子,即使铁石心肠的人也会动容。然而自丈夫去世后,他心中从未如此清醒过。

    “亲爱的,你不仅是我的夫人,还是我的战友,我的同盟,永远信任,永不背叛。”

    阿尔伯特在那天教会了他如何狙杀猎物,也教会了他钉入脑海的信条与繁复隐晦的暗语。

    比如那种紫色的无名野花只在黎明之前开放,象征着隐忍,静默与等待。

    西塞尔的心脏剧烈地跳动,他借着手上的疼痛强做镇定,生怕心跳声会泄露只属于两个人的秘密。

    ——阿尔伯特一定还活着。

    罗伊上将担心他因为悲伤晕厥,叫来了医务兵检查,见他无大碍后才送他进了元帅办公室,随即借口公务离开。

    兰斯立刻起身抱住继母,撩起纯黑的裙摆检查,光洁赤裸的下身依旧莹白如玉,没有新添暧昧的痕迹,只是跳蛋已经被拿了出来,红肿的花唇挂着白浊,看上去凄楚可怜。

    “自己拿出来的?没有让别人碰你?”

    西塞尔无声地点头。

    “我母亲说过,罗伊叔叔年轻时是个老色胚。”兰斯并没有追究他私自拿出跳蛋的意思,“再过五分钟,如果你还没有出来,我就要砸门了。”

    “并不是谁都像你一样精虫上脑,我也不是帝国金币,人人都想要。”

    兰斯注意到了继母手上的油画,看了一眼后无趣地放到一边,替他揉开指关节的淤红。

    据说帝国元帅年轻时想成为一名画家,但实在没什么天分,被皇家艺术学院连续拒绝三次,这才去了帝国军事学院。

    然后在第一场战役中,就以1:1000的恐怖交换比闻名天下。

    “平庸的三流画作。”兰斯刻薄又公正地评价。

    似乎是哭累了,西塞尔半阖着眼睛,在兰斯将他抱上宽大的办公桌后也没有剧烈反抗。

    他和阿尔伯特曾在这里尽情做爱,丈夫坚实的手臂托举着他的腰和腿,在意乱情迷中潮吹射精。

    即使办公室的主人已经不在了,但看着熟悉坚固的黑胡桃木办公桌,用天然年轮拼出精巧花纹的木地板,陈列墙上的一排排勋章,西塞尔依旧感到无比安心。

    兰斯的性器在花穴试探着磨蹭,浅浅地抽插几下后又拔了出来,拍拍身下人挺翘的屁股:“后面还是上面,自己选。”

    见西塞尔茫然地睁大眼睛,他的手指越过泥泞湿红的花穴,在紧闭的菊穴上危险地打圈。

    “前面肿得太厉害,再用可能会出血。明明是已经嫁过人的夫人,为什么还像布丁一样嫩,稍微粗暴一点就会坏掉。”

    “……不会的。”

    他被阿尔伯特彻夜疼爱过许多次,花穴虽然会红肿,要一两天才能消下去,但敏感度也会提升,甚至获得更加剧烈的高潮。

    兰斯不耐烦地把西塞尔拎下来,自作主张地替他做了选择,坐在椅子上解开拉链:“后面润滑不够,跪下,替我吸出来。”

    西塞尔沉默地跪在继子脚下,纤细的手指握住紫黑粗大的性器。

    一只手都合不拢的可怖尺寸,将手心烫得几乎要烧起来。经常吻住丈夫或竖笛的嘴唇,试探着碰了碰勃起的鸡巴,即使兰斯今天刚洗过澡,也能尝到带着咸腥的麝香味。

    湿润的口腔只能勉强含住龟头,西塞尔蹙起漆黑的眉毛,生涩地吞吃着不属于丈夫的性器。脸颊被塞得满满当当,舌头不知所措地颤动,却更加撩拨起了施暴者的情欲。

    “乖,就像吃雪糕一样,不要用牙齿,一点点含住……”兰斯按住西塞尔的后脑。

    明明想立刻操干他紧致娇嫩的喉咙,让他即使泪流满面也无法挣脱,将精液灌进他的胃里,看到黑发美人长裙委地、一脸为难的样子后,却无法像第一次强迫他那样下狠手了。

    “喉咙放松,可能会有点难受,我要再进去一点,现在我的龟头正卡在你的喉口,又紧又热,舍不得让我走呢。”他捏了捏西塞尔白玉般的耳垂,“多含几次就适应了,别怕。”

    用来发出美妙歌声的喉咙,被当做飞机杯一样粗暴地使用了。

    西塞尔努力忍受不适,含吮着继子的性器,直到被射在了口腔里,来不及咽下的白浊从嘴角漏出,将下巴弄得一片水光淋漓。

    ——隐忍,静默与等待。

    为了迎接与阿尔伯特重逢的那一天,西塞尔什么都可以付出,什么也不畏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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