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着，尾巴愉快地拍打了两下海面。溅起的水花打在泽尔脸上，泽尔下意识地闭上眼睛，紧接着就感觉到菲亚的唇追了上来温柔的吸吮。舌尖舔过他的睫毛，又在脆弱的眼皮上滑来滑去，像是想挑开这层遮蔽舔到里面。泽尔颤动着眼球，不敢睁开眼睛，菲亚低沉地笑，将手腕附在了泽尔嘴边。
“不，菲亚，你听我啊！！”
“泽尔很不乖。”菲亚嘟囔了一声，抓过泽尔的手指舔进了指缝，“泽尔要推开我。”
菲亚开始舔泽尔。
“吃掉，吃掉。”菲亚兴奋地舔着泽尔的脸，下身的尾巴在泽尔的胯间一耸一耸，黑色的尾鳍黏在皮肤上，又被黏黏糊糊地撕开，“泽尔，你说过会陪我的。”
“我不呕”泽尔受不了地后仰，“菲亚，我真的”
有那么一瞬间，菲亚没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他怔怔地看着泽尔，又看了一眼自己泛红的手背，不太明白事情的发展，而渐渐地，在他想明白之后，他的脸色变得很不好看。
他在逼迫素食的精灵喝下海妖的血。
而出于精灵的本能，在几天几夜的折磨之后，他的身体泛出了绿色的光，将加害者的手一下弹开。
他是十足嗜血的海妖。
“可是我很痛。”泽尔恍惚地看着菲亚闪耀的发丝，做出最后的求救，“菲亚，我很痛。”
“啪”。
在菲亚看来，泽尔总是像一块巨大的蛋糕一般散发着食物的香气，他舔得无比沉迷，每一口都需要克制别把泽尔整个吃掉。都怪泽尔——泽尔把他豢养成了只认一种血液的怪物，滋长了他的贪婪，放大
泽尔强打起精神，微微偏过头。菲亚闭着眼睛在他的颈侧嘬得啧啧作响，满足的呻吟不断地溢出。黏腻的口腔仿佛吸盘般贴在泽尔的皮肤上蠕动，触感让人想起了某种肉质的大虫子——他试着伸手推了一下菲亚，却被菲亚抓住了手。
“唔！！”
泽尔不肯张嘴，任由那条纤细地胳膊如何往他眼前凑，他也依旧避之如蛇蝎。腥气让他阵阵地反胃，他极度地排斥着，忘不了血液每次滑过喉口时都会产生的刺骨的疼痛——海妖的血冲进他的身体与胃袋，渗入他的血管，像一条条细小的虫子蛮横地蚕食掉原来的组织，并取而代之。
“你忍一忍。”菲亚甜丝丝地撒娇，璞爪摸上了泽尔的肚子，“等会就喂你。”
“给你一点奖励吧。”
菲亚笑了笑，泽尔只觉得遍体生寒。
但泽尔又觉得他和别的海妖不太一样，他没有真的下过手。在他们度过的那么多险境之中，他从未做过伤害自己的事。
“”
“喝。”
泽尔想要逃，精灵族的欲望向来低迷，即便他是混血对此也并不很热衷，但菲亚的手就像有魔力，触摸到的地方都泛起了极端的痒，紧接着就是烧灼一般的空虚。理智在暧昧的撸动下飞快地崩溃，他的肌肉剧烈地颤抖起来，伴随着揉弄不断地收紧又放松。黏湿冰冷的触觉从下腹开始蔓延到全身，逐渐烧得他皮肤通红。
他像海妖吗？
他阴沉地说。
有时他的耳后会硬生生地撕裂出鳃，有时他的眼睛会变成赤色，有时他的皮肤裂开缝隙，并长出细嫩的鳞片，又被菲亚偶尔的粗鲁刮得血肉模糊。
“又是血吗”
菲亚倾身上前，一下捏住了泽尔垂软的性器，轻柔地揉搓起来。泽尔的性器如同泽尔的体型一般很大，囊袋沉甸甸的厚重。菲亚爱不释手地将它圈在手心，他揉得很细致，四根指头（如果那些还能叫手指的话）一紧一松地挤压着茎身，拇指顶住马眼微微地下压，细腻的皮肤贴在了敏感的嫩肉上，一下磨蹭便让垂软的阴茎歪歪扭扭地硬了起来。
“对不起，”泽尔粗喘着，“我很抱歉”
“想吃掉你。”菲亚喃喃道，“你怎么会这么好吃。”
“泽尔打了我，这让我很难办。”，菲亚打断了泽尔的话，故作天真地说，“啊，对了对了，是因为今天还没有让泽尔舒服吧，泽尔才这么生气。”
“泽尔总是这样，总想让我吃了你。”菲亚一边揉，一边暧昧地吻着泽尔的耳尖，“泽尔总是这样。”
“泽尔很不乖。”
。
因为菲亚是混血？又或者因为些别的。
“嗯。”菲亚亲了亲泽尔的鼻尖，“你很快也会和我一样有一条大尾巴的。”
快感混合着疼痛泛上，泽尔急促地抽了一口气，猛地仰起头。菲亚的璞爪上有着细小的鳞片，每一下揉弄都让人酥麻到骨子里，他把那根粉色的性器按到贴住泽尔小腹的皮肤，用掌心压着左右磨蹭。
菲亚死死地捏着他的两腮，舔着自己的血用舌尖送进泽尔的口腔。
下一秒，血腥味充斥了泽尔的鼻腔。海水的咸腥被刺激的气味盖住，整个洞穴变得躁动起来，鱼群从海底冒出，噗唰噗唰地跃出水面。海妖的血让它们沸腾，它们逐渐接近，祈求能沾染上丁点血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