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林琢脖颈间嗅了嗅,没有大粪的臭味,只有皂角的清香,胡东来满意的笑了笑。林琢做梦梦到自己变成了一个面团子,有一条舌头在不停的舔自己,舌头上濡湿的感觉让他感到不适,嘴里发出了“不要”的声音。
他伸出一根手指挤进了林琢的臀缝,感觉到指尖上的湿润,胡东来有些惊奇,手指在林琢的臀缝里用力一揩,再抽出来时借着月光就看见指尖上润湿的液体,鬼使神差的胡东来含住了指尖。
林琢漫不经心,知青院里的人一边和胡东来说着话一边观察着林琢。胡东来自然看出来知青院的人对林琢的惊艳,于是他微不可察的慢慢将林琢掩在身后。
一瞬间,一股诱人的香甜味道涌上脑海,胡东来觉得自己得到宝了,林琢竟然天赋异禀能自己分泌爱意,这意味着如果他进入林琢的话,会容易的多两人也会舒服的多。
等堂哥们都回家后,林琢就躺上炕休息了,胡东来洗漱完进屋后,林琢已经睡熟了。
一会儿的功夫,知青院的人都到齐了,就有小姑娘撇着嘴说道:“哎哟,你们住在牛棚啊?我说怎么一进门就闻到一股味道呢,臭死了。”
到了晚间,被熏了一天的林琢和胡东来是一点东西都吃不下了。正好夹道里当初建造的时候就搭了个顶,在这洗澡,只要人不是站在夹道口就不会被看到。
这年头大家都普遍吃不饱,胡东来和林琢自然不好留在知青院蹭饭,最终还是厚着脸皮到了林忠道家中蹭了个半饱。下午,林琢和胡东来就被安排到牛棚挑粪沤肥,他俩初来乍到有点技术的活不能安排给他们,挑粪沤肥只要有把力气就行。
听到有人这么做作,林琢又开始庆幸还好不是和这么一群人住在一起,他本来就是个冷清性子,要是和这么一帮人住在一起也麻烦的很。
到了午间,林琢和胡东来就安置好了,一个房间用水来回刷洗了三遍,又将行李归置了。听到外头的哨音,猜到是队里下工了,林琢和胡东来就往知青院走去。
胡东来先是用手捏起了这两团绵软,一边捏一边变换着形状,慢慢的胡东来开始不满足于手上的动作,他低下头开始亲吻林琢绵软的臀肉,嘴里不时发出“波”的声音。
胡东来将林琢全身舔了个遍,最后将他翻了个身,屁股朝上。今晚月光亮堂堂,胡东来第一次感谢自己在黑暗中的好视力。林琢瘦瘦的,屁股却是挺翘有型,现在他趴在炕上的姿势正将圆润如蜜桃的屁股显得恰到好处。
林琢也点头向方林问好。方林疑惑的问道:“这么说,你们不跟我们住一起?”
胡东来和知青院的人叭叭的交换着信息,林琢就站在旁边神游天外。殊不知,他这让人眼前一亮的长相和冷清气质,安静的往那一站,就扎眼的很。
胡东来自以为隐晦的动作却落在了院子一角慢悠悠喝水的贺高晟的眼中,他低头玩味一笑。
胡东来心想这有什么好诧异的,你们这都没有住的地方了,难道我和琢儿过来打地铺不成,心里再怎么想,面上却是不显。笑嘻嘻道:“哎,我们也想和革命队伍胜利会师啊,可队里的领导们说咱们知青下乡也是来支援祖国建设的,哪能让我们人挨着人的睡觉啊,考虑到咱们知青院的情况已经比较紧张了,就安排我们两个新人到牛棚那住了。”
“前辈好,我是新到的胡东来,他是林琢,我们昨天办了手续,到了队里天就黑了,就在老乡家借住了一晚,今儿上午才收整好。”胡东来热情的握住了方林的手。
爷家的归属感越来越强,他本就是被林方圆领养的,下了乡还要靠林忠道一家照顾,但他们就是把他当亲人待。林方圆也没跟林大嫂客气,跑了两趟才把这些东西带过去。
胡东来看着林琢没防备的样子,心内感到好笑。林琢若是知道胡东来现在的想法,一定要喊冤死,哪里是不防备他,而是累到睁不开眼啊。
看着横在炕中间的炕桌,胡东来觉得无比碍眼,于是将它挪到了炕角。掀开林琢身上的薄毯,胡东来自觉的躺到了林琢身后。
因为鼻尖贴在林琢的臀上,很快,胡东来就闻到了一股味道,有点甜却是自己没闻到过的味道。胡东来贴在林琢的身上细细嗅闻,很快发现这股味道来自于林琢的臀缝。
“嘿,看看,这是我们新的革命伙伴吧。你们好啊,听说你们昨晚就到了,怎么样,到这里还习惯吗?”刚进院子,就有一个原本蹲着洗菜的大哥迎了上来。
胡东来扒开林琢的臀缝,手指尝试着往那热乎乎不断分泌爱液的小口插去,林琢的小穴还从来没有被进入过,自然不会轻易将一根手指插入。胡东来能感到林琢的小穴蠕动的越来越频繁,那一开一合的动作吸引着胡东来进去,既然手指进不去,那就用舌头把它舔化吧,胡东来如是想到。
林琢强忍着想扑上炕的冲动,还是拿着木盆去了夹道里洗澡。胡东来一心想把这前院改造成他和林琢舒服的小窝,也不顾及累不累,厚着脸皮找到林琢堂哥们赶在天黑前垒了个灶,接下来就是慢慢搭个向样的棚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