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零猛地抬起了头,喊道:“痒!痒!啊哈……好痒……啊哈哈哈哈,别弄了别弄了,好痒啊哈哈哈哈!救命救命救命哈哈哈哈!别弄我了!!”
金打了个响指,那藤蔓很快从陈零手臂攀到他身上,没一会儿就把陈零浑身都缠了个遍。
“陈零,感觉如何?”金微笑道:“之前那么干你你都没感觉,想必是你身体不太敏感,那我就帮你提升一下敏感度好了。”
他并非单纯看着藤蔓玩陈零。在藤蔓爬上陈零身体的瞬间,他就使用了“共感”的法术,现在他不仅仅操控着藤蔓,还获取了藤蔓的触觉。
“……你骂我好多次变态了,陈零。我不做点什么,也对不起你这些骂,对吧?”
金说罢,伸手捏了个法术。只见他手掌边一阵绿光浮动,随即数十束纤长的藤蔓从花瓶里源源不断地生长出来。那藤蔓仿佛有意识一般,从花瓶里垂下后自顾自地在地板游走着,似乎寻觅着什么东西。
……该说他纯情还是傻?
“我知道啊。”
金无奈,要是不解释清楚,估计一会陈零还以为自己被藤蔓玩了。“……不是变异,是法术。我在操控它们。”
就在金说出这个字的瞬间,三根又细又滑的藤蔓分岔立即颤上了陈零的腰,细软的叶穗和粗糙的茎身一起在他的肚脐和肋骨附近最敏感的软肉处轻轻摩擦起来。
金抱着肩站在一旁,意味深长地说道:“藤蔓会攀爬。”
也就是说,在金的角度,是他正搔弄轻抚陈零的全身。
陈零终于明白了这藤蔓的用处,又恐惧又羞赧,怒道:“你、你操控……你搞这玩意干嘛啊!法术是做这个用的吗?变态啊你!!”
金笑着欣赏了十几秒,又道:“脖子。”
“啊哈哈哈,什么鬼啊这是,嗯啊啊哈哈哈哈,搞毛啊妈的!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它们将陈零的手臂高高抬起,两根藤蔓在手腕处交错,捆绑在一起。肩膀处各缠了一圈后朝两面延伸,前方延伸到胸部,后方延伸到腰和臀部。左右胸部奶头边各缠了一圈藤蔓,陷进乳肉之中;腰上缠着的藤蔓饶了两圈,最后停留在肚脐眼处;蔓延到臀部的那支生出三个分岔,探到他胯下,左右的分岔分开了他的双腿,紧紧勒紧他的屁股缝和大腿根处,又顺着双腿继续朝前,缠住他的大腿、小腿、脚踝,最后停留在他的脚心;中间的分岔则抵到了他的穴口,没有深入,就是绕着整个穴眼边缘转了一圈。
“什么玩意!”陈零吓了一跳,试图用另一只手扒开藤蔓,然而手指刚刚碰到枝干,几根藤蔓立刻延伸出两道分岔来,快速缠满了他另一只手臂。
他说着,抬了抬手指,藤蔓一边勒得更紧,一边伸出一些分岔高高扬起。
金悠哉地坐在沙发上,看着陈零一边笑着一边扭动身体,下体硬得笔直,脸上也泛了红。
藤蔓在陈零脖子前后全方位地搔弄起来,从耳后到肩膀,从下巴到锁骨,甚至连喉结都照顾到了。
这藤蔓不算特别粗糙,但也绝对不算光滑,游走时仿佛在用毛巾用力擦过身体,尤其是藤蔓上还有叶子,一走一过时叶穗轻飘飘地摩擦过他的肌肤,瘙痒无比。
陈零笑得快要喘不上来气,他拼命地摇头,两手用力地抬起,试图握住脖子周围的藤蔓。金轻笑一声,
陈零还是一脸茫然,不知道金是要做什么。他对性爱的了解就停留在一男一女一张小床动啊动的程度,其他的花样他没怎么见过,也没兴趣了解。
下一秒,五六条藤蔓缠住了陈零的手腕,极速攀爬上去,瞬间缠住了他整个手臂。
的,一会儿别改口。”
金看着陈零这懵懂的样子,下体直接硬了起来。他喉结滚了滚,手上又打一道法术,藤蔓立刻快了十倍,很快触碰到了陈零撑在地上的手。
他把手抽出来,放开对陈零的禁锢,眼看陈零腿一软便坐在地上,轻笑两声,说道:“至于我还能不能硬得起来,等你屁股被我肏烂时,我相信你会有深刻的体会。”
“腰。”
金说罢,捏了一道新法术,整个藤蔓上的叶穗都震动起来。本来陈零就被叶穗不经意的摩擦惹得浑身发痒,藤蔓捆绑处又是敏感地段,现在叶穗震动,就如同用羽毛高频率地轻扫他全身,搞得他又笑又叫。
藤蔓缠住陈零全身后便缓缓往上抬起,陈零最初跪坐在地上,很快被拉得站起,最后竟脚尖离地,被吊了起来。他的身子全都靠在藤蔓上,缠住的地方勒得更深了些。
陈零愣愣地看着那不断延长的藤蔓。还以为金莫名其妙变了个戏法给他看,下意识鼓了鼓掌,然后发现自己被金玩得腿软还鼓掌这个行为太智障了,匆忙收回手,问到:“要干嘛?”
这藤蔓的叶子和寻常的不太一样,并非片状,而是一小撮一小撮的叶穗,细软无比,触感如同像鸟类的羽毛一样。
陈零好奇地摸了摸一撮叶穗。
陈零惊恐地喊道:“金!你的藤蔓变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