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且的手指也顿了一顿,显然也摸到了那片花丛里的莹润。
她还真是配合。
陆且深呼吸,努力将目光移开,落在她被束缚的双手上,他知道现下不是做这种事的时候,于是伸手试图解开小六腕间的镣铐。
小六却摇了摇头:若我猜的不错,这镣铐被穆真下了禁制,一旦解开,他立刻便能察觉。
这禁制是否会伤到你?陆且将伸出的手指收回来,在掌心里握成拳,素来平静的眼底闪过一丝冷冽的杀意。
原来她家将军发起狠来,也是这么好看。
小六看得有些呆了,一时竟忘了反应。
陆且哪里能想到身下这个被五花大绑着的祭品居然还有工夫犯花痴,见她没说话,只当是默认了,他剑眉深蹙,在心中盘算了一阵,在她颊边低语:我有个主意,我们不妨先将计就计
他还没说完,小六便认同地猛点头,一副我家将军竟与我心意相通、不谋而合的激动样子。
眼下,他们大可以假戏真做,待仪式完成之后,穆真必然会上祭台查看结果,到时她再设法制服穆真,所谓擒贼先擒王,她就不信挟持了穆真,那些铁木尔人还能拦得住她。
陆且想的却是真戏假做,到时擒得穆真,再逼穆真为小六解了禁制,他又怎能真的不顾礼教羞耻,在如此众目睽睽之下,与她做那种事?
尤其他心中还有许多顾虑,例如她的身体是否真的不会受那死咒的影响?以及那些铁木尔人,如何够资格听到甚至看到小六在床上是怎样的勾人?
陆且如此想着,却见小六莫名颊边两抹绯红,他倒有些不坦荡了,可是这戏总得唱下去,手在她身畔停留了一会,陆且有些僵硬似的,拉下盖在小六身上的白纱,白纱下面是小六赤裸的身子,因为双腿被绑,她的私处便完全暴露,就这么坦荡荡地亮在了他的眼前。
她竟然已经流了那么多的水么?
两个人四目相交,短暂的对视了一瞬。
就连小六都觉得这一瞬莫名又漫长透出些不可思议的味道,仿佛眼下这方诡异而危险的祭台被一股令人难耐的灼热包裹了。
你忍一些
下一瞬,陆且微微垂下眸子,声音清寒又喑哑,大掌握住她的双ru。
记忆仿佛在这一刻复苏,他隐约记得,在山洞里的那个晚上,他就是这样揉捏着这双雪ru,将腰身下的那物儿挺进她冒着水儿的小xue中,那样酣畅淋漓的交合,仿佛是一场梦。
她的ru房还是如梦境中的一样绵软,还有她的唇
他记得他曾吻上她的唇。
呼吸喷在她的脸上,陆且颤着睫毛,吻上她柔嫩的唇瓣,只是碰一下,嘴唇就仿佛着了火,他想停下来,偏那把火烧得又急又旺,从耸动的喉结,烧到起伏的胸膛,又沿着紧绷的腰腹一路向下,一直烧到他两腿间的喷薄。
唔被他当众亲吻着,小六的脸不禁一片chao红,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她自然也感觉到了他身体里的变化,坚硬如铁的rou棒弹跳着打在她柔嫩的花瓣上,她仰起脖颈,双眼迷离地呻yin,像是邀请。
陆且却迟迟没有赴约,他喘息着,感觉到自己需要缓一缓,万分艰难地将自己的唇从她的唇瓣上移开,靠在她的颈窝里,这一靠,目光却唰地一下变得雪亮。
他看到了她雪白的颈项上落着一排新鲜的压印。
他有欺负你吗?他低声问。
小六几乎能感觉到他的呼吸烧着她的锁骨,她有些不知死活地垂下眼眸:将军醋了?
陆且摇头,手指一寸寸滑过那片齿印,他常年练武,指腹有茧,磨在伤口上有些粗粝的痛痒感,却又带着一分叫人无法回避的疼惜和郑重。
我会杀了他们。
他缓缓说着,然后低头,吻上了她的伤痕,发丝随着他的动作垂下来,拂在她的肌肤上。
小六觉得,心里仿佛也像是被什么拂过了一般。
原来被人在乎的感觉是这样好。
陆且抬眸,刚好对上小六低垂的眉眼。
她在偷看他。
她的睫毛好长。
陆且感觉到浑身燥热,不由自主地再度吻上小六的唇,刚一碰上,她的舌尖就迫不及待地钻了进来,跟他的缠滚在一处。
一只手揉捏她的那团雪rou,另一只手则摸向她shi得一塌糊涂的花丛,他知道她的点在哪里,每次给她塞药的时候,只要指尖再往前探进一点,她就会紧张得弓起腰。
没有人比陆且更熟悉小六的身体。
果然,只是几个回合的按压,小六的身子便紧绷了起来,指甲攥在掌心里,红唇轻启,咿咿呀呀地小声呻yin着。
祭台下的众人,大气都不敢出。
白纱清透,两具身体影影绰绰,在里面交缠抚摸,时不时传来销魂又压抑的yin哦。
铁木尔人本就生性粗犷、豪放不羁,有些耐不住的人已经不觉将手掌伸进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