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怨愤,他的疯狂,他的执迷……不能让人知道,绝不能……!
海卢森眉头一皱,显得阴暗冰冷。
一股尖锐的撕痛顿时在脆弱的乳胸扩散,海卢森瞳孔猛缩,仰颚发出一声溷杂痛楚的惊呼,“啊……!!”他的脖颈划出绷紧而凌厉的弧度,喉结和脉搏清晰可见。海卢森的视线往后移,目睹融入黑暗的触须从透明渐变成血渍般的深红色,犹如一条用于酷刑的蛇鞭。
悬在海卢森头上的暗红触须受主人呼唤,游过去,被雪白纤瘦的手执住。颜色不祥的血须亲昵地用尾部蹭了蹭昆廷的手背,随即再一次变化,变得更加幼长,表面多了绑缠的纹路,彷佛一条真的鞭子。
最优美的是他的肤色,白皙之中透着饱满的光泽,身上各处有为数不多的创口,不显得狰狞,反而刚好展示出他的英勇与雄武。风沙和血火大概淬炼过这副身躯,但依然掩饰不了那股养尊处优的光滑与保养。
昆廷收回了手指,“没想到是曜国的皇太子殿下。”
“…你在干什麽……?”灵魂被穿透的滋味让自负深沉的海卢森不住颤抖,随即暴怒,“滚!!!”
昆廷掀了掀眼帘,淡道:“我还能更放肆。”
海卢森在这一瞬间挣脱封住嘴巴的触须,皇太子的威势彻底爆出,“放肆--!!”
昆廷稍微屈折鞭子的前端,试了试韧度和强度,对凝重绷紧的皇太子殿下有了截然不同的口吻。
“但你好像,偏偏有着我想要的东西呢。”
它像顽劣的恶魔对他甩了甩尾巴。
与主人心意相通的血须精准落在祭品的另一边乳胸上,留下了一对相称的鞭痕。
显得瘦削,脱下衣服才赫然发现他武力惊人,海卢森的身材可以称为完美。标准的倒三角身材,肌理的弧度流丽锋利得恰到好处,不会让人觉得刚硬大块。被拉开的四肢极为修长,隔着松散掉的布料也能感觉到迅捷的力量。
海卢森还在警戒触须的动向时,昆廷无声走到他面前,伸指触碰他强烈起伏的胸膛,探查海卢森的灵魂。
“嘶……哈啊!”
残酷的事实不会因为悲泣和哀号而扭转,他被不知不觉推到这麽个摇摇欲坠的糟蹋境地,后悔求饶和自省改过都已经没什麽意义了。既然如此不如大胆迎上去,粉身碎
“呃啊……!”
无礼的擅闯者被他拘禁在半空,挣扎的时候血管暴现,丝丝絮絮,犹如白瓷瓶子上的绛红花纹,处处透着轻易碎裂的珍贵感,更加……诱人玷染。
冰冷而恶劣,“不过你似乎,也很迷恋呢。”
他抬起眼,口吻依旧轻轻淡淡,“我想做的事,是回应你的祈祷。”
鞭子一下又一下重重挥落,从腹背到大腿的肌肉没有一块幸免,匀称的z字型红痕斑驳地刻在白皙矫健的身体上。金发被削掉了几丝,扑簌簌着金光掉落黑暗中。
金色的眸子慢慢变暗。
海卢森的知觉在疼痛中翻滚,神经像被火焰无情噬灼,鞭痕刺辣得吓人,慢慢堆叠成叫人眩晕昏厥的东西。他不再去想这只魔子的真正意图,也懒得纠结为什麽是他,血脉尊贵的曜国贵族那麽多,曾经屠杀恶魔的勇武炽骑多得是,为什麽偏偏是他这种问题,他早已经不屑去思索。
屈辱的惨叫戛然响起。
昆廷闭眼调节,冲淡画面的冲击,接着往下说:“至于方式,按我的想法来。”
“我不会虐待没有这方面的慾求的人,一般来说,只要把你驱赶出去就好了。”昆廷捻起海卢森的一撮金发细细观察,近得像要吻上去般,又任发丝从指间垂落。
海卢森皱眉看着少年的态度变化,搞不清这种突然出现又自说自话的诡异魔子是脑里哪条筋抽了,但看他的样子,又没有乞怜求饶的意思。
触须敏锐地察觉到主人的慾望,灵活地扭了扭前端,把破烂地挂在海卢森身上的布料全扯下来!
“你把我扯来这里就是为了对我做这种事吗?卑鄙的魔子。”海卢森忍不住低低地笑起来,笑声渐大,渐变执狂,金发从肩膀垂落雪白光滑的胸膛,凌乱地交缠着,“啊哈哈哈哈…!来啊,鞭刑也好凌虐也好,不管你想做什麽我都奉陪到底。”他的眼神骤变,被帝王的威仪攫住,“所以休想再窥探我的灵魂,从我的身体里滚出来!”
指尖从皮革表面离开,暗红的鞭子挥舞,鞭笞被缚的祭品。
他慢慢地说:“我为我先前的一些行为而道歉,您的身份比我所想的要尊贵,确实不容轻易受到亵渎。”
窥视到的画面在脑海重复掠过,英俊有能的皇太子殿下到了该就寝的时候,则开始对身边禁脔不眠不休的凌虐,犹如暴君。
果然,那双平和得让人觉得薄凉的眸子慢慢浮现出更深的慾望。
沾满血的鞭子像有重影,鲜艳地在眼球里飞舞,一下又一下地鞭笞,雪白脆弱的身躯被撕割得皮开肉绽,气若游丝地伏在王子的床上,惨叫和求饶充斥灼烧明亮的寝宫,夹杂着恶毒的怨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