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铎动情地与他抵死缠绵,忘记了他的回应是情非得已。爱和欲让他自甘蒙上双眼,享受这虚假的热情与温存。
雁思归如果有心让谁动情,让谁忘情,让谁快乐,是很容易的。更不要提,早就被他的蜜药拿捏在手心里的沈铎。
这天过后,沈铎让雁思归搬到他那套江景别墅里去,当然遭到拒绝,但沈铎何等无耻,第二天直接派人将自己的行李放到雁思归的公寓里,毛巾、牙刷、睡衣、拖鞋……统统都换成了情侣款式,雁思归被人侵占了领地,极其不悦,自然也不会哄着沈铎给他半点好脸色看,转眼就将沈铎的东西全丢进了楼下的垃圾桶里。沈铎不禁愠怒,转天就回到了T城,单方面和雁思归冷战,吓得所有人都战战兢兢,开会的时候被沈铎各种鸡蛋里挑骨头,年纪大点的强装镇定,年纪小点的当场眼红。何晟何等的人精,见状偷偷给周行舟打电话叫他汇报情况的时候把那位说得凄惨一点,沈铎当然知道这不可能是真的,他憋了三天,雁思归没给他打过一个电话,监控里也是吃得好睡得香,怎么可能知道错了,但还是臭着脸自欺欺人,到底还是自己给自己找了台阶下。忍一时风平浪静,退一步越想越气,恶劣如沈铎,当天就把庄可可被凌辱的视频发给了他。虽然算是强奸未遂
“雁雁,我把你cao到怀孕好不好?”沈铎啃咬他的喉结,“把你cao到流奶好不好?”
“雁雁,我现在到了哪里?”沈铎往他身体深处挤撞,不依不饶地逼问雁思归,每问一次,雁思归那黏腻如蜜糖的地方就咬得死紧,沈铎双眼几乎要冒气饿狼一般的绿光,一边撞一边紧紧按压雁思归不断耸起的腹部,那里,是可以容纳两个人血肉的地方,那里,是可以孕育生命的地方。想让他怀孕,想让他生下自己的孩子。一个疯狂的念头突然占据了沈铎的脑海。其实,并不是突然。自从知道雁思归的母亲是双性人之后,那突如其来的复杂的隐秘的兴奋的喜悦和期待就一直萦绕不散,只不过沈铎压抑着自己不要去深究而已,当得知他真的是双性人之后,沈铎的狂喜终于到达了顶峰,只不过,他控制着自己保持一点理智而已。可这一切,当他紧紧将雁思归拥入怀里,深深地与他结合在一起的时候,那不堪一击的理智就溃不成军荡然无存了。
“雁雁……雁雁……雁雁……”沈铎一遍又一遍呼唤着他的名字,像是想用这仅属于他的称呼给雁思归套上锁链,打下印记。
暧昧昏黄的灯光,给一切镀上了温情的表象,掩盖了黑暗恶臭的内里。粗重的喘息和破碎的呻吟,淫靡的水声和放荡的撞击,炽烈的欲望和动情的爱语,狼藉的室内和纠缠的香气……一切,都足以让人忘乎所以,一切都足以让人放纵沉沦。
红痕,身下半湿的长发丝丝缕缕披散开来,宛如卷曲又柔软的海藻,沈铎衔住他胸口的软肉上啃咬拉扯,或许是知道了他是双性人,对那对小樱桃的兴趣比以往还要浓厚。雁思归不悦地踢了他一脚:“没断奶找女人去。”
雁思归忍着耻意配合地夹紧,却怎么也叫不出来,沈铎俯身与他交换一个极其凶残又肉欲的吻,身下发狠地冲撞,一次比一次重地撞在雁思归那个地方,终于听到了雁思归一直封在喉间黏腻不堪的呜咽和娇喘,不像野猫,而像奶猫一样缠缠绵绵。沈铎被这样的雁思归逼得发疯,拽着雁思归的手按在他的腹部上,“雁雁,你感觉到了吗,我在你的身体里。”
“名字我都想好了,老大叫沈思归,老二叫沈思雁,小的叫沈归雁”,沈铎掐着他柔嫩的臀肉,动作越来越兴奋,“每一个,我们都在一起。”
雁思归身下一痛,紧咬住自己的嘴唇。沈铎掐着他的腰耸动,光滑的石面让雁思归被顶得上滑,沈铎紧掐着他的细腰,嘶哑道:“雁雁,夹紧我的腰,叫出来。”
雁思归被沈铎抱起来压在墙上,进得极深,他承受不住沈铎这般把他往死里的作弄,破碎的呻吟都带上了浓重的哭腔和鼻音,光洁纤细的脖颈难耐地仰起,气游若丝地叫沈铎“轻点。”
由俭入奢易,由奢入俭难,尝到过美味的珍馐佳肴,便不会再贪恋朴素的粗茶淡饭。沈铎,自然也一样。是以,沈铎虽然自有打算,但还是答应了雁思归的约法三章,只不过在双方寸土必争的强硬交涉下将每月三次改成了每月五次,至于时长,上了床,就由不得雁思归了。
雁思归没有回应,不知听到了没有。
回应他的是一阵极致的紧缩。
沈铎非但不恼,还被他这种傲娇的反馈勾得更馋,偏偏要让他乖顺下来,强压着蓬勃的欲火调动他的情欲耐心爱抚。手指在他身下灵活而有技巧地抚弄,趁他不注意刺进去一段指节,雁思归颤得如雨打娇花,越美艳越楚楚可怜就让人越想狠狠蹂躏凌虐。沈铎在他紧致的地方细细开拓,按压他的敏感点,不一会儿就渗出了透明的粘液,滴滴答答,浸湿了沈铎一手。从以前沈铎就觉得雁思归的身体简直就是为性爱而生的,不明白他一个男人为什么还会有那么多水,难道这也是双性人的特异功能么,沈铎痴迷狂热又新奇地观察雁思归的反应,然后一个挺身,挤进去那销魂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