操了个透彻,出水的时候,脚已经完全站不稳了,倒是柳成舟,神采奕奕的,将人打包上了铺好的毯子,开始了漫长的连接指导,顾萧垂搭着眼皮,听一半出一半,还嫌耳边的苍蝇嗡嗡吵,给了柳成舟不轻不重的一脚,裹住被子侧过身去,“说了这一个月都别碰我!你睡地上去!”
顾萧做了一个梦,梦里柳成舟魔鬼一般追在他后面,问他在想着谁,然后跟他说连接的时候一心不可二用,不可因外界干扰,或恐惧,或伤心,或欣喜等感知而打断,又逼问他是不是想着周文钥,让他一遍一遍地尝试连接,顾萧惊恐地大喊:“我没有!我说了我当时就是想着你!但是可能太害怕了!那些毒蛛实在是太恶心了!你别再问了!我就只想了你——!”
“噗……师兄不用这么大声,你已经喊了好几十遍了,我知晓了。”顾萧歪过头,看着坐在地上本该在打坐静修的人此刻正笑得格外开心地看着他,他干巴巴地扯了扯毯子,盖住了自己的脸,娘啊,什么叫卖了屁股还丢脸,就是他啊!
柳成舟把人从毯子里挖出来,递过一张纸笺,“这是百花宫主留给你的。”
顾萧拿过信,赌气地将柳成舟推远,展开了信笺。
昨日与公子论花十分愉快,玉兰有要事在身,不能尽兴,公子若不嫌弃,可于腊月十五来百花岭赏梅。
玉兰书。
纸上似乎还有淡淡的兰花香,顾萧将信看过便要烧掉,柳成舟斜了他一眼,“信我已经看过了,你且收着吧,百花岭的花是天下一绝,难得有机会上门,不去可惜了。”
顾萧狐疑地看了他一眼,又有些不确定,凑过去观察着柳成舟脸上的表情,将信纸扬了扬,问到:“你不生气?”
“我为何要生气?”
顾萧被噎了一下,有些酸溜溜道:“也是,咱们柳教主从来都不乏国色天香的女子投怀送抱,邀你吟诗赏月,煮茶论道,走马看花,区区一个百花岭,自然是瞧不上。”
“哟怎么了这是,昨晚哀嚎了半夜,今早又怎么会洒了醋坛子,一股子酸味儿。”慕容献抬手在鼻间前挥了挥,顾萧脸瞬间爆红,险些气倒,背过身不与慕容献计较,柳成舟见他来了便道:“百花宫主已经离开,约摸是寻那青莲去了,我们也不宜耽搁,收拾一下上路吧。”
“是,教主!”
顾萧试图站起来,但两条腿着实有点不听使唤,他看着在一旁整理仪容丝毫没有要帮忙的意思的柳成舟,恨得牙痒痒。柳成舟很快便觉察到他要吃人一般的视线,关切地询问道:“师兄这是怎么了?”
“还不过来扶着我!”
柳成舟摇了摇头,“师兄可说了,让我一个月别碰你。”
柳成舟你个挨千刀的!他不仅腊月十五要去百花岭赏花,事毕之后,他还要去拜访含仪教与宗念切磋剑道,再然后与花海棠去游山玩水!
柳成舟冷冷地斜了他一眼,“师兄,我好像忘了告诉你,现在这连接你单方面断不开了,毋想那些没用的,我先去帐篷外等你,你收拾好了出来。”
顾萧恨不得对着那笔直的背影来上两剑,他小心翼翼地爬起来,屁股一挨到地,被使用过度的穴口便发出抗议,针蜇一般地疼,没有完全合拢的穴口轻轻蠕动,仿佛在勾勒着深嵌其中的巨物,顾萧脸通红,一抬脚想穿裤子,脚筋也跟着抽抽地疼,被迫让他回想起昨晚,柳成舟抬高他的屁股,绷直了每一寸,被动地承受他越发凶狠的抽插,干得他哀叫求饶,后穴却非常不知羞地绞紧大肉棒,仿佛要不遗余力地榨出汁来,将他空虚的内里狠狠填满…顾萧有些苦恼地扒着裤子,身上还残留着昨夜欢好的各种印记,期间甚至慕容献还隔着帐篷催了他一次,说他又不是黄花大闺女,整那么久还没收拾完,顾萧期期艾艾说不出话,只能尝试在脑子里冥想呼唤柳成舟,他好不容易连接成功,这厮就已经打开帐篷门进来三下五除二,将顾萧收拾好,打包上了马,一行人浩浩荡荡地继续网山上出发。
顾萧疲倦地呼了口气,小丑竟只有自己!
“做的不错。”
可顾萧根本不想听这种夸奖,如果可以,他现在只想把头埋进地里,永不见人。
“师兄可有参悟属于自己的剑道?”
顾萧摇了摇头,他跟柳成舟不一样,师傅的剑是红尘之道,柳成舟的剑是杀意之道,而他的剑……
他家本来也只是高家庄的一个小家罢了,不愁吃不愁穿,父母把他送上青云派拜师学艺也只是希望他能有一傍身之技,学得好学得烂,父母也都是一口夸赞,他虽然也想劫富济贫,侠行天下,但也只是空有抱负,他的剑为谁而挥,他不知道……有些时候只为了赌一口气,就只为输赢,有些时候便又是为了搏命,如今更是繁杂不已,他想变强,想领悟凌霄九剑,仅此而已。
顾萧叹了口气,天赋这个东西就最是无情,他本来就很凡庸,绞尽脑汁也悟不出来实属平常。
柳成舟宽慰道:“也许到了玉婵湖,你就明白了。”
“为什么?”
“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