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看,有没有觉得合适的小子,带回去让你院子里的管事调教调教,别再像前几个那么不懂事,该怎么为主子考虑,怎么办事,省得白白丢了性命。”
顾府后面的院子里,一位雍容华贵的夫人休闲地坐在黄花梨螭纹扶手椅上,一边喝茶,一边漫不经心地敲打跪了一地的下人。
“母亲决定好了,反正他们侍奉的也不是我这个主子。”妇人旁边站了一位桀骜不驯的少年,十七八岁的年龄,纤细修长的四肢,宽厚的肩膀,腰细腿长,俊朗的面容不知道吹动了多少小娘子的春心。
“这是什么话?你都这般年纪了,也该想着为自己的前途做打算了,这平江城里如你这般年纪大的大家子弟,也就只有你一天天还在留恋烟花柳巷,斗鸡走犬,跟着那一群游手好闲的纨绔到处闯祸。” 眼见那位夫人放下茶杯,蹙起了秀眉,看着眼前不争气的儿子。
“这次要不是你哥哥和那吴家有些生意交情,又岂是那几个奴才的命能罢了的?要我和你祖母拦着的,你父亲非得在祠堂动家法不可!如此了,你还不肯听话,还在犟嘴!”
“好了好了,夫人您看,咱们一会儿还得为江大人家的喜宴准备贺礼,要不就先选人吧。”桂嬷嬷一边低声劝着,这俩母子吵起来,夫人又得头疼上半日了。
“行了,行了,这回你自己挑。”这小子什么时候才能懂点事,顾夫人揉着眉道。
杨安跪在青石板上,伏着身子埋着头,妄图避着这顾府的Yin私事儿。他才进府两天,已经看见后门拖出去几具裹着草革的尸体,甚至还有些血顺着死人腿淌在地上,但又被下人熟练的处理了。
“把头抬起来。”顾泠打量这地上的仆人,出声道。
十几个少年跪了一地,慢慢直起身子,微微抬起头,垂着眼,不敢打量贵人。
其中几个少年也是眉目清秀,但唯独一个瘦弱的身影入了顾泠的眼,虽然身材单薄,但该有rou的地方是一点儿没少,那宽大的衣衫也遮不住的挺翘圆润的屁股,突然跪起导致衣摆下滑,刚好搭在了那个圆弧之上,形成了完美的形状。
顾泠饶有性趣地挑了挑眉,以他的阅历,他几乎可以想象那个sao屁股的手感了。
顺着纤细的腰肢,眼光慢慢上移,落在那张白净的脸上,小脸又白又软,有着少年人的婴儿肥,像沉在水潭下的黑宝石一样的双眸,怯生生地垂着眼眸,好像受了惊,小巧但是挺翘的鼻头,好想轻轻咬一口,给上面留下俩道红痕。
那红润的双唇略微有些丰韵,像两瓣淡红的、正在开放的花朵,他可能因为紧张轻轻地张开檀口,舔了舔唇,使得原本诱人的小嘴,更加鲜嫩多汁。
“就这几个吧。”顾泠随手指了指几个,堪堪跳过了杨安。
“不行,别以为我不知道你那些心思,你现在得收敛些,我看着这俩个就不错。”顾夫人瞥了一眼顾泠指的那几个少年,尽是些狐媚子。
随手指了指杨安和另一个的少年,看着乖觉胆小,正好。
“您不是说让我自己拿主意吗?”顾泠佯怒皱眉,他就知道母亲要和他作对。
“惹了事儿,也不知道安生些。我都倦得说你。”顾夫人起身,她不耐烦和顾泠再争。
“世子,这也是夫人的一片苦心呀,您就将就几天吧。”桂嬷嬷走近顾泠身边,低声劝说。
“母亲执意如此,那儿子自然听从,夫子的功课还未完成,儿子就先退下了。”顾泠随意敷衍俩句,作揖行礼后,也没等顾夫人回应,大步走出了院子。
本来几个下人,根本不用他和母亲一起挑选,奈何母亲一心认为他这俩年顽劣不堪都是之前几个小厮带坏的,非得亲自来看,还美名其曰将他也一起带了过来。
不过,不来这一趟也遇不到这么一个长在他心坎上的美人,顾泠爱玩,也见过不少美人,但大多都是逢场作戏,一夜之情罢了,野花见多了,这娇养的小白花,让人清爽不少。
这几日被父亲禁足在这府上,度日如年,无以消遣,他的院子尽是些庸脂俗粉,天天只知道争风吃醋,满院子里的脂粉味儿真让人头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