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抬起头，汗水从他的额头滴落到我的嘴唇上，我伸出舌头舔掉，松开手掌里丰满的臀肉，轻轻往上抽了一记巴掌。他果然呼吸一紧，朝我身前挺了挺腰。我于是得偿所愿地凑上去，用舌苔刮过他下巴和脖颈连接处脆弱的皮层，落下的手指往他身下探了探，摸到了臀缝中紧闭的小口。
好在人和野兽的区别在于，人尚且懂得控制欲望。
“人饿了要吃饭，渴了要喝水，困了要睡觉，身体有欲望了，就要纾解它。难道你认为把自己关在欲望的笼子里如同一只困兽，就能伤害到我、报复到我？”
“至少你的身体需要我，而我也正好渴求你。”我把手抽出来，将指节上的体液有一下没一下地抹在他微微起伏的小腹上，手背偶尔碰到挺立的阴茎，就能让那根可怖又可怜的玩意儿被自己流出的涎水涂得滑滑溜溜。我低头看了一眼手背蹭上的湿滑，又看了一眼腰上湿了一小块的睡裙，无可奈何地拿额头轻轻撞了撞他的脑门，轻声抱怨道：“你自己看看，你把我的衣服都搞成什么样了。”
所以，拜这段经验所赐，当我第一次对着一个健硕的成年男人产生欲望，渴望的不是他硬得像根铁杵似的阴茎，而是撬开这个人坚固的蚌壳，狠狠挤压缝隙里肥美的软肉，不知餍足地榨出里面绵绵的汁水，让他对我软弱，老老实实地在我手中发出颤抖的呻吟和哭泣。
直白点说，我对让他操我没什么想法，但我想操他。
扰他的小问题啊。”
在我过往的二十年人生里，从没有对性交产生或表达过什么兴趣。
我让他分开两腿跨坐在我放平的大腿上，一手握着他紧绷的腰，一手不轻不重地揉捏起他的臀瓣。男人坐直了身体后比我高一个头，察觉到我的意图后，他垂下的双手抓住我的胳膊，从嗓子里逼出来一个尖锐如刀的字：“……不。”
他反倒低沉地笑了一声。
10
最后这些东西全都被那个短发女人用在了他的身上。
我摩挲着他湿漉漉的后颈，低声问他：“你后面湿了，你自己没感觉吗？”
男人闷闷地哼了一声，腰臀肌肉如临大敌地用力夹紧。鉴于他一直就没放松过，这点
“……嗯。”
逐渐有湿漉漉的体液从他得不到满足的后穴中吐出来，沿着臀缝往下流，沾满了我的手指。
他的脸色非常诡异，从地上跳起来踹我，三分钟之后被我撂到了地上，发出了一声痛苦的呻吟：“……操，你怎么越来越变态了，简直是他妈一头小怪物。”
我倒是看到过很多次性交的场面，废墟下，荒野里，或者丛林溪边随便哪块石头树干上。有男人和女人，男人和男人，女人和女人，看了几次，发现人和动物交配的样子也没什么区别，顶多姿势丰富一点。对此，雇佣兵那个光棍老男人发表了他的抗议：“嘿，小姑娘，动物和动物才是交配，人和人之间那叫做爱！”
我于是问：“就像你和那个短头发的女人一样？她为什么打你屁股，而且听见你哭着求饶也不停下。她爱你吗？你爱她吗？不然为什么叫做爱？”
“我不需要伤害你，也没兴趣报复你，”他的喉头滚了两下，仿佛艰难地吞咽下了什么情绪，努力地维持着平稳的语调反问道，“……难道你们叫我成为一个婊子，我就得乖乖当一个婊子吗？”
“……”他往下瞟了一眼，近在咫尺的灰色眼珠盯着我，然后疲惫地把眼睛闭上了。
失去了腰上的支撑，男人分开的大腿微微颤着，身体却抗拒地没有塌下来。
我用手指在他的穴口耐心地揉着，受到药性催发的后穴下意识地一下一下地收紧，像是想要把外面打着转的指尖咬住。我不说话，握在他腰上的手沿着肌肉鼓起的背往上爬，已经称得上是熟门熟路地掐住了他的后颈，把这只脾气硬邦邦，但是摸着软绵绵的羔羊拉下来，安抚地亲了亲他汗湿的额角。
我专注的，吻过他眉梢的伤口，吻过他胭红的眼角，最后落在眉心的刻痕上，辗转的，细密地亲着。
“不。”我叼着他的咽喉，含糊地笑了笑，学着他的口吻强硬地回答。埋在他身下的指尖抵着自觉张开一条缝隙的穴口，感觉到指腹下传来不安的收缩。“你上面的嘴远没有下面那张诚实。”
我亲了亲他的面颊当作声明，用大拇指撑开他一张一合的小嘴，指腹按着穴口紧张的肌肉慢慢转动着揉了揉，又小心地退了出来。
非常想。
后来为了纠正我的想法，他又搞来了很多奇形怪状的道具给我科普，意图证明人类的性交并不只是“姿势丰富一点”而已。
然后整根顶了进去。
“怎么，”他垂下灰色的眼睛，没有情绪地瞟了我一眼，大概调动了残存的所有力气，才能够流利如常地讥讽道，“知道我现在是个一碰就流水的婊子就想操我了？想也没有工具吧，哈？”
他应当用了很大的意志力去控制，即使如此，在我的指尖碰到那张干涩的小口时，身体已经立刻背叛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