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心中稍加宽慰。
他本以为让师哥离开,才是对两人更好的一种选择,毕竟聂凌霄和他分开太多年,勉强在一起也只会让两人都不习惯;师哥可以有自己的生活和“乐趣”,他卫长生不会也不想再多加干涉。
可眼下幻翎迷阵中的每一幕都深深扎着他的心,师哥即使离开他,也绝不该受到宵小之辈侮辱,乃至沦为真正的妓奴。
正是因为尊重,才会果断放手,这也是他没有继续绑住聂凌霄的原因。
但现在卫长生紧紧抱住失而复得的聂凌霄,任凭师哥怎么挣扎,都决计不肯再放开了。
“身体有哪里不舒服吗?”
卫长生关切的询问并没有让聂凌霄止住哭声,水灰色的长发被对方拢在掌中,五指慢慢梳过发尾,轻柔的动作让聂凌霄慢慢安静了下来。
卫长生耐心地等待他开口,只听见聂凌霄小声道:“狗狗被别人弄脏了。”
“你太小瞧师弟了,我以前便说过,师哥无论变成什么样,师弟都不会嫌弃。”
安慰的软语带着让人放松的几分笑意,卫长生将那冰冷的手掌握在掌心,十指相扣,抬手亲了下那如脂玉的手背。
这番话或许没能让聂凌霄满意,他呜咽了一声,又默默地推开了卫长生,转头哭得更厉害了,因长期受虐而瘦弱无比的身影,让卫长生心头微痛,对于师哥,他再心狠,也会有限度,可聂凌霄的哭泣愈加汹涌,且不停止。
“嗯?”
终于察觉到不对的卫长生用力拉过那裸露的肩背,仔细查看了一番后,却并没有查看到明显的伤痕,只是女蒂上稍稍有些红肿,但也不曾出血。
就在卫长生疑惑时,只瞧见聂凌霄红肿着泪眼,哀怨地问道:“主人的师哥是谁?”
这句问话,惊住了卫长生,“师哥……”
讶异的口气却让聂凌霄不依不饶,皱着眉打断了对方的话:“我是主人的狗奴,主人切莫叫错了名字。您口中的‘师哥’……他比狗狗还要好?是不是?”
卫长生震惊于聂凌霄此刻的想法,他明白了,当年这枚金环是他们确认彼此后才赠予师哥。靠着这枚金环,聂凌霄只想起了他们的主奴关系,却依然没有想起自己的真实身份,如此一来,迷阵便没有被破,他们依然被困在阵中。
主与奴的羁绊,竟是深入至此,饶是聂凌霄真实的自我受困良久,也抹不去记忆深处的习惯,卫长生边思忖着下一步,边答道:“师哥于我,自然是无人可比。”
他坏心一起,又逗着狗奴道:“我与师哥相识于微时,自然情谊深厚,不是狗奴你可以介入的。”
打击的话语让聂凌霄本就弯曲的脊背更加低了几分,他小声抽泣着,边爬到卫长生的脚边,一把抱住主人宽厚的腰背,哭道:“可狗狗也离不开主人……有好多坏人一直欺负我,幸好狗狗有保护好主人送给我的东西,否则……狗狗真没脸见主人,呜……”
“你藏了什么东西?”卫长生诧异道,迷阵的作用如此厉害,居然还不能完全侵蚀聂凌霄的心志,师哥的定力修为着实胜过他不止半分。
“在这儿,主人你看。”
卫长生顺着视线望去,聂凌霄眼神中有藏不住的嘚瑟,这副样子真是出乎他的意料,他看见仿佛师哥的头顶真藏了一副活生生的狐狸耳朵。
只见聂凌霄主动掰开下身潮湿的蚌穴,将内里隐私的阴肉内壁完全暴露在卫长生的眼前,他不无得意地告诉主人:“主人以前给我的信物就藏在这里。”
“你是不是又放进宫腔里了?”卫长生简直无语。
聂凌霄一脸难以置信,随即又用崇拜的眼神看着卫长生,羞涩道:“还是主人了解狗狗。”
说完,还用肥沃的蕊唇搔刮着卫长生的手指,不断挺动着腰部,邀请着想让主人进来。
卫长生止住了狗奴春情荡漾的眼波,勾动着女蒂上的金环,故作冷漠地问道:“你先说那玩意儿是如何放进去的?”
蒂珠被牵扯的快感最为磨人,聂凌霄不断迎合主人指端的动作,边断断续续地说道:“啊……是用玉棒……捅进去的……”
随着一记重力的拉扯,狗奴抽噎着在主人的手下又喷出大团晶莹的黏液,哀哀地叫出了声。
卫长生随手在肥白柔软的臀肉上擦拭掉高潮溅到的水液,还是不忍:“狗儿下次别这么放了,东西丢了也比弄伤自身要好。”
“不行,这是主人送给狗狗唯一的东西,绝对不能丢。”
难得坚定的话语,又让卫长生喉头发紧,声音也低了许多,柔声道:“我帮你取出来吧,躺下。”
“呜……”
卫长生往狗奴的口中塞入了一根手指,钻动着便往喉咙口捅,狗奴不敢怠慢,伸出一截粉红色的小舌慢慢将主人的手掌完全舔湿,直至整只大掌都水光四溅。
当两根手指依次塞入了高热的雌穴时,不等卫长生主动,聂凌霄便自发分开双腿,任由对方侵占,久违的触碰和欢爱让狗奴兴奋极了,他等这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