茌姝却没有反驳他,而是叹了口气:“笨就笨吧,也不止一个人说我笨啦,我可能就是又蠢又坏吧,也没什么不好的呀。”
徐淮郁揉了一下茌姝的小屁股,在他半是害羞半是控诉的目光中视线幽深灼热:
不要放过他。
但后来他的话让茌姝有些摸不到头脑。
在被抱上楼的时候没有听到王嫂的声音,想来她早就被通知了今天会有大事,所以早早的就下班回家了,偌大空旷的别墅,仅有他和徐淮郁两个人。
茌姝慌慌张张爬起来,就要往沙发边上爬,却在成功爬出半个身子后,被男人轻而易举地扯着脚踝抓了回来,家居服在沙发上摩擦着卷了起来,露出皎洁如月的一截背,看红了男人的眼睛。
“不,不
54088哼了一声:“我哪里不开心了,笨蛋茌姝。”
茌姝被摸得“唔”了一声,不肯抬头:“郁哥,如果有一个自负的人丢掉了他的玫瑰该怎么办啊?”
茌姝说完后有一段时间都没听见系统说话。
“我不会再放过你了。”
“那就改掉自负,重新找到玫瑰。”
——撕烂他的根茎,留下娇艳脆弱的花朵,让玫瑰在爱人的手心颤颤发抖,被灌注无穷无尽的爱意。
他都干了些什么?提前把坏男人叫回了家还腻腻歪歪坐在男人身上撒娇?!
茌姝扁扁嘴:“好痒,你干嘛一直贴着我耳朵说话呀。”
徐淮郁手上动作不变,薄唇靠近茌姝嫩白的耳廓,在快要咬上的时候压低嗓音道:
欲望出笼,爱上了天真的玫瑰。
不要放过他。
他已经哭累了,害怕、瑟瑟发抖却也只能投进男人的怀抱。只有男人的体温才能温暖他,让他不那么害怕,即使纯白的羔羊要献祭上自己。
徐淮郁把碍事的最后一点衣物在茌姝身上剥离,小少爷瘦白柔软的身上布满了晶莹粘稠的唾液或是红痕,娇怯的唇已经被男人凶残可恶得吻得鲜红,盈满泪的婆娑双眼含着情与娇看着男人,好像在乞求,又好像在控告。
“能不能再等等呜,”茌姝被抓着坐到了男人的欲望上,隔着两层衣服却依然能感到那里的炙热和粗大,凶猛如野兽死死顶在他的臀缝,让他难堪得想要蜷缩双腿,“郁哥,淮郁哥,再等等吧,我、我还没准备好。”
茌姝难耐得伸着脖子,粉白上印着红色的吻痕,粘稠的爱欲在他身上涂抹,能被男人看到的部位已经都被啃了个遍。
他的嗓音低沉优雅,音色好像上好的红酒,又像悠扬低醇的大提琴。说出来的话却充斥着腥膻的欲望与割裂的痴迷。
不要放过他。
笨一点活着也没什么不好的。他瘦弱的身体里被灌注了太多的爱意,那些爱意让他恢复生机傻傻的闷头生长,长成一株人人觊觎爱慕的笨蛋玫瑰。
他潮红着眼角,噙着几滴珍珠般的眼泪,脸蛋粉嘟嘟的,看起来不像在讨饶,而像在调情。
茌姝被抱到床上的时候身上已经没有几处好肉了。他的上衣在沙发那里就已经被扒掉了,只剩下一件家居裤松松垮垮挂在腿弯上,像被拆封的礼物的绶带。
徐淮郁不说话凝视了他一会儿,在茌姝不好意思地把脸埋回他怀里后才摩挲了一下小少爷腰间的嫩肉:“当然可以。”
脖颈、胸膛、小腹、尤为漂亮的蝴蝶骨,甚至一双如玉般秀美的足也被男人舔吻嘬出了鲜艳的红印,大腿内侧更是疯狂的密密匝匝的吻痕。
男人很快又盯上了他胸前的两个小软豆。小奶尖像蜜桃的尖尖,从幼嫩的粉渐变为纯真的白,却在男人手下轻易的变形染上娇怯的红,大了一号的指头虚虚陷进柔软如棉花糖的乳肉里,捏揉成浅浅的肉波。茌姝无力无助的哀哀叫着,双手想要把胸前的脑袋推开却被捉住又被火热的唇舌舔吻侵略了个遍,最终只能软软虚虚地抓住黑色的床单,小胸膛微微起伏着被侵犯般“哺乳”着男
玫瑰以为自己的刺是因为自己的坏才生长出来,但其实他的刺是世界为了给他最好的保护最真诚的爱才赠予他的礼物。
谢谢你呀系统,我这辈子好好过好好完成任务,你也要开心一点啊。”
茌姝立刻怂了,他生硬地转移话题:“能不能再套原笑麻袋揍他一顿呀。”
“无非是一个丢失玫瑰的自负家伙罢了。”
他的一举一动都被冠上了勾引,徐淮郁声音哑了一些:“小骗子。”
他咬住了茌姝的脖颈,如大型猫科动物捕获了心仪的猎物一般,慢条斯理地磨,听着他小兽般恐惧得呜呜含混声音和带着哭腔的叫骂或是求饶,脸上勾起迷醉的微笑:
——没有人能不受伤害摘走玫瑰。
徐淮郁笑了笑,舔上茌姝的耳廓:“茌姝,我要操你。”
——重新找到玫瑰后要怎么做?
“你在分心。在想什么?”
茌姝突然想起来,今天是截止日期。
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