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国子监占地广袤,要容纳这么多学子还是需要省着点舍房,五舍一院。同院之中相邻舍之间仅隔一堵墙,而不同的院距离则相对较远。
托九皇子的福,古秋廷和严斐济分到了一间幽静的院子,左边舍住着九皇子和女主,右边舍则住着另外六位学子,院子里栽种着一片竹林。
一舍中仅有一张床和一处软塌。床的大小完全可以容纳两人,而软塌则只能供一人休息。
收拾完自己物品的严斐济默认两人都睡床,在床中间用被子划了条道,严肃道:“谁也不能越界。”
古秋廷嗤笑了一声:“严斐济,咱一起长大,谁的睡姿最差你不会不记得了吧,管好你自己。”
严斐济有些理亏,有时候他们俩因为下学太晚只能留宿宫中,他都和古秋廷睡在一张床上。刚开始两人之间的距离隔得很远,第二天醒来古秋廷总要扒开他缠在他身上的手脚才能顺利下床。
有次古秋廷实在忍不住推醒了严斐济,让他认识到自己极差的睡姿,并警告他不准再这样。结果下一次依然如此,古秋廷也就放弃挣扎,只是尽量避免同宿情况发生。
第二天要早起听训,同院的人互相认识了一下就回房睡去了。
除了他们三个,院里还住着另外七个人,包括女主兰清、富商之子张信阳等,总的来说五寒门、五权贵,想来这一届其他院里情况也差不多。
第二天,古秋廷熟练地扒下身上的人,利落起床练武。等他练武回来收拾好一切后,却还没见严斐济有清醒的迹象。
古秋廷往他脸上甩了一块刚洗好的shi面巾,严斐济只是轻巧地把它拂开,抱着古秋廷的被子睡得很香。
古秋廷走过去推了推他,喊道:“严斐济,别睡了,要迟到了。”
严斐济熟练地把他的手压在身下,口里道:“让我再睡会儿。”
古秋廷伸出另一只手捏住他的鼻子,不让他呼吸。
严斐济先是难受地皱眉,然后张开嘴巴,小口小口地呼吸着。
古秋廷简直要被气笑,不满地盯着严斐济的嘴,然后凑上去用嘴堵住。
起先古秋廷只是简单地嘴贴嘴堵着不让他呼吸,谁知这小子狡猾得很,伸出舌头就要往古秋廷唇缝里钻,想要找出一条通道。
古秋廷冷笑着张开牙关,准备趁他舌头完全进去就狠狠咬下。哪想到严斐济人文文弱弱的,舌头却狡黠灵活,一个不对劲就迅速撤退,含着他的唇瓣吸吮着,不时试探地伸出小舌扫一下。
古秋廷被他毫无章法的舔舐弄得心头火起,也不捏他鼻子了,把他按在床上,抓住他的舌头开始激吻起来。
严斐济迷迷糊糊还没察觉过来鼻子可以呼吸了,不住地用舌头去掠夺古秋廷嘴里的空气,连着津ye饥渴地咽下。但很快他就完全做不到吞咽了,古秋廷的大舌一扫,他嘴里的空气便被掠夺地干干净净,难受地开始呻yin起来,眼珠也轻微活动着,像是马上要醒来。
古秋廷察觉了他的动静,含着他的舌头重重一吸,便撤了出来。
严斐济感觉自己的灵魂都要被一股莫名的力量吸走了,睁开眼大口呼吸着,发现古秋廷坐在床上,一只手还被他压在身下。
严斐济连忙松开:“咳,对……对不起,我早上起床比较难,多谢你叫我起来。”像是觉得有点干,严斐济舔了舔嘴唇,咽了咽口水,感觉有一股青竹的味道在他口腔里,并不讨厌。
古秋廷深深地看了他一眼:“收拾好,要去听训了。”说完就自顾自走了。
严斐济连忙起床收拾,心里有点好奇。他知道自己很难从睡眠中醒来,家里人每次都要用各种方法来叫他,古秋廷是怎么让他醒来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