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子监祭酒给他们这群新生训话一番后,新生们就可以去各自的班里准备上课了。
同院舍也意味着同班,但因为有九皇子在,这个班里权贵学子还是明显比其他班要多。又因为九皇子对出身寒门的舍友兰清十分照顾,这个班里权贵学子和寒门学子的关系要更融洽些。
国子监教授君子六艺,即礼乐射御书数,其中御书数为必修,每位学子都要学习,而礼乐射为选修,任选一门即可。这第一天新生们除了听祭酒训话外,还要体验一下三门选修课。
礼乐射对于权贵学子们来说并不陌生,但因为九皇子要就近“观察”兰清,对礼乐毫无兴趣的伴读古秋廷只能陪着。
好不容易熬到了“射艺”课,古秋廷总算松了口气。
宁珏先给大家示范了一下一箭穿透靶心的高超射艺,得到众人的叫好夸赞。
宁珏笑着看向古秋廷,道:“真正厉害的秋廷可还没出手呢,秋廷来一箭。”
古秋廷沉默地接过弓箭,弯弓拉弦,一箭射出,正好落在宁珏射穿的洞里,因为力道太大,宁珏的箭晃悠悠的,竟是要掉下来。
锋芒毕露。
众人担心九皇子不高兴,都不敢出声。
最后还是宁珏自己打破沉默,叫了声“好”,众人才纷纷应和。
宁珏拍了拍古秋廷的肩,道:“秋廷最近又有所进益了,改天我们再来比划比划。”
古秋廷道:“与殿下比试,秋廷不敢藏拙。”
宁珏朗声大笑,道:“我最喜欢秋廷你这点,希望以后同窗们也能如此,不必顾及我的地位,我们凭本事说话。”
不少人叹服,逐渐敢于接近宁珏,与其交谈。有着拒人于千里之外气场的古秋廷落在人外,无人问津。
“古兄。”总还是有勇士接近古秋廷的,来人正是隔壁舍房的张正阳。
张正阳眼里带着惊叹,夸赞道:“古兄好箭法,在下从未见过如此高超的射艺,真是将门无犬子!”
古秋廷冷淡道:“我几位兄长更厉害。”
“兄长们厉害并不影响古兄你的厉害,二者不可混为一谈。在下想要选修射艺,不知古兄能否指导一二?古兄若答应,在下但凭吩咐。”
古秋廷看向张信阳,惊奇于他对自己释放的冷气免疫。
张信阳长相俊秀,出身富商之家眼底却清澈可见,一看就知道没经过磋磨。一双兔子眼水汪汪的,让人看着很想欺负,但时不时闪过的狡黠,又让人觉得这人不是那么好欺负。
古秋廷兴致上来,道:“好,我可以教你,只要”,他凑到张信阳耳边低声补充“你让我艹一次。”
闻言张信阳呆住了,脸上泛起红晕,结巴了几声,仓皇逃走。
古秋廷脚步不动,他本就不想节外生枝,只想让张信阳知难而退,何况早上被撩起的火还没下去,天气又热,心里燥得慌。
没过一会儿,罪魁祸首走过来,一张嘴就是不好听的话:“秋廷,好不容易有个同窗来接近你,你怎么又把人赶走了。”
古秋廷盯着他翕动的嘴唇,很想像早上一样堵住:“离我远点。”
严斐济在他侵略性十足的视线里有些瑟缩,但仗着在大庭广众之下古秋廷不敢做什么,再说自己也是为他好,又开始一套一套地说着陈词滥调。
古秋廷闭上眼,左耳进右耳出,心里琢磨着该怎么教训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家伙。
入夜,古秋廷耐心地等到严斐济均匀的呼吸声响起,然后转身缠住古秋廷。
古秋廷毫不客气地抬起他的头,吻了上去,亲了个够。
看到严斐济被他蹂躏得血红的嘴唇,古秋廷心里的火刚下去,身体的火又汹涌地燃烧起来。
不过不急,夜很长,他有别的事要做。
古秋廷早就发现不对劲,大热天严斐济的衣服也会捂得严严实实,像是在遮掩什么。今天他就要扒了他的衣服,看看他藏的是什么秘密。
古秋廷解开他的衣带,缓缓褪下他的衣服和亵裤。
原来如此。
这严斐济不仅有着女人的nai子,在小巧的rou棒下还藏着一个粉嫩的女xue。
古秋廷呼吸粗重,连忙点了严斐济的昏睡xue。
月光从窗纱中透进来,照得这具身体圣洁又美好,他一时间竟不知该如何下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