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处不常被淫弄的地方被猛攻,白池一下子软倒在程九身上,哭都哭不出来,情欲卷携着快感在他脑海中炸裂,似乎有麻药自子宫散入血液中,随着心脏的泵动汇入四肢百骸,调动着全身上下的每一处都像是在高潮一样敏感难耐,仿佛下一秒就能喷出淫液来。
“二少,您怎么抖得这么厉害,是里面痒吗?那我再往里探探帮您挠挠?”
程九就是一条发情了的狗,狠命抵着他内里的软肉冲撞,把他磨得话都说不清楚,唉唉哭喘着。偏偏程九还总贴着他的耳朵,一刻不停地说着些侮辱性质的骚话。
身体还不太熟悉认不出来,但是这声音白池可清楚得很。他粗喘着气,扯出一抹笑,努力让自己的声音说出来不那么颤抖:“那是自然……小九。”
白池不知道是受不了程九身体和精神上持续性的侮辱,还是只因为他在自己耳畔说话弄得自己十分瘙痒,用力将头偏到了一边。这一甩头,却方便了身边的人捏住他的下颚,猛然凑上来攫住他艳红的唇,和他交换一个湿漉漉的吻。
“呃呃啊!!!——”
点,他一时间竟分辨不出来是谁。这是他第一次用身体去丈量周围人的性器大小。虽说平日里总能见到,但真正体验起来,果真还是让人承受不住的大小和粗细。
白池口中泄出不成语句的破碎呻吟,疯狂踢动着双腿,扭着臀想要逃离这淫猥的对待,被一巴掌扇在了肉乎乎的白臀上,“啪”的一声脆响。
白池又哭又喘,几度崩溃到想求饶。程九并不理会他微弱的挣扎,而是奋力耕耘着。内壁再紧致,毕竟也是凡胎肉体,在几十下的猛撞狠打下,它终于无法忍耐这样的刑罚,违背主人的意愿,试探性地张开一个小缝,试图缓解这横冲直撞的蛮横力道,不让自己的体内被撞得天翻地覆而坏掉。
粗糙的舌头长驱直入,卷携着白池迟钝的小舌,缠绕,分离,拉出一条淫靡的银丝。来人的舌头像是强硬邀请一曲舞蹈一般,顶弄着强迫白池与他“起舞”,纠缠着逐渐深入,上颚,齿缝,每一处都迎来光临,随即被玩弄得丢兵卸甲,颜面尽失。
“二少,您的水流得好多啊,下人的大鸡巴要堵不住了,您夹着点啊……”
与身后人因被白池身下仿佛会吮吸一般湿烫糜软的小嘴含入而爽出的喟叹声不同,白池凄惨地叫出声来,他忍不住挣动着身体想要逃脱,却被身后这人牢牢拘在自己的怀中,手臂环绕着他,触在他的阴蒂上,趁着他神志不清的这个时间,狠狠地搓动着那粒充血红肿的嫩豆,势必将他打入更深的情欲地狱中。
“呼——”
口中的服侍是最先告一段落的。白池本以为之后会迎来下一个口腔中的客人,却不料性器脱离嘴唇后,他突然被人擒住了腰,随即一股力施加在他腰上,整个人的姿势天翻地覆,顺着力道一下子跌在身后本不温不火抽插着他嫩穴的人身上。
“二少,您真会扭,屁股就像水蛇一样会动。”
……平时怎么不见这堆人话这么多?果然是被各种变态行径每日耳濡目染,最终所有人都在沉默中变态了的原因吗?白池有些郁闷地想。
身后的程九似乎很不满意白池的注意力被抢走,恨恨地用力向上挺弄一下,一下比一下狠地猛凿着内里那闭合的小口,每一次深入都捻平撑开甬道内簇拥在一起的软肉,强硬地破开阻挠,肏过每一寸敏感的皮肉,狠命冲击着那处细小紧致的肉缝,激得它疯狂流水。
程九却哼了一声,又狠狠捏了一下白池的阴蒂,把他捏得娇喘不止,水流汩汩,这才有些不满意地说:“装什么装,都被肏得分不清东南西北了,还端着你那清冷的架子呢?”
他的眼前被大片大片斑驳的空白占领,全身似乎只剩下子宫这一个器官,被一条粗长的器官反复充满力道地进出,蛮横地抵着内里过于敏感的腔肉死命磨动。快感如同潮涌般层层叠加,难以忍耐的
可程九不会有多余的精力去怜惜他,白池体内黏腻湿滑,仿佛无数小嘴在挤弄吮吸一般的触感抚弄得他青筋直突,揪住壁垒裂出缝隙的这个机会,锤子般的龟头狠狠摩擦着细缝,大力一撞,竟直接捅开细缝,顶弄进了子宫内腔!
柱身长驱直入,进入了前所未有的深度。
“怎么……”罪魁祸首似乎心情很好,肌肉坚实的胸脯做了白池脱力身子的靠背,他紧紧贴着白池,凑近他的耳畔轻声道,“现在认出我是谁了吗?”
姿势的变更让原本拘束于姿势无法尽兴的性器得到大显神威的空间,白池顺着重力作用,毫无阻力地被粗长的鸡巴破开,一通到底,龟头直接捅上了宫口嫩壁,重重地掼了上去。
“……白池少爷,您可真淫荡。”
赶在他窒息前,这个漫长又湿靡的吻终于告一段落。那人松开桎梏住他下巴的手,小巧白皙的下巴上赫然一道被掰出来的青紫印痕,看着触目惊心。
白池被吻得几近窒息,他还是不适应这种痴缠的情欲缠绵,每每遇到,都下意识屏息抵抗,随即渐渐被溺水般肿胀的窒息感包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