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端从门板上的洞穿过?,直接丢在了屋子里?。
为了保证这少年到时候不要乱喊乱叫,把府里?的下人引出来,阮星阑便揉了一团黄纸塞他口中。
在其眉心画了一道符咒,想了想,又折了一朵海棠花夹在其耳边,才压低声儿道:“你?不用怕,有我在,必定?不会伤你?半分?毫毛。你?且记住,等会儿不管那邪祟如何引|诱于你?,都不可沉迷其中,否则便是天王老子都救不了你?。”
见他点了头。阮星阑打了个手势,示意众人分?散开躲起来,拉着慕千秋的手,就往一旁躲去。
月明星稀,头顶的月亮不知何时被乌云遮掩住。
整个员外府都笼罩在黑暗中,隐约可见房门上吊着的人晃啊晃的。
远处草丛里?的长明灯忽明忽昧,微风一吹,空气中竟夹杂着几丝甜腥味。
众人屏息凝气,便听一声轻微的吱呀声,房门便打开了一条小小的门缝。
那穿过?门板的绳索颤动起来,半寸鲜红的衣角探了出来。
这衣衫过?于宽大,隐隐约约可以瞧见底下有什么东西藏在里?面。
蓦的,从一堆鲜红的衣衫中伸出一只?手来,那手皮包着骨头,惨白到了极致。
身子柔若无?骨,蛇一般缠绕在少年身上,逐渐露出头来,那脸也是惨白的,可不难看得出来,此?邪祟生得倒是很有几分?姿色。
既是鬼女Yin姬,自然以勾引人,吸取男子元阳为食,从背后将人缠绕住,双手在其胸前上下游走。
将衣裳揉得凌乱不堪。那弟子吓得很,连眼睛都不敢睁开。身子绷得紧紧的,一个字都吐不出来。
甚至连晃动身子都做不到,只?能发出呜呜呜的声音,
鬼女Yin姬的指甲细长尖锐,捧住了少年的脸。少年嘴里?塞了黄符,根本说不出话来,只?能拼命挣扎着。
如果?他能说的出话,恐怕第一句话就是“我去你?全家”。
弟子们?第一次下山游历,都没见过?什么世面。
光是这种程度,已经有不少女修害怕地?瑟瑟发抖。
路见欢侧眸瞥了阮星阑一眼,见他不仅不急,还饶有趣味地?吃冰糖葫芦— —不必问,定?是师尊给他买的。
两边腮帮子都撑得满满的,一面吃,还一面兴致勃勃地?看戏。
大有一副过?来长长见识的架势。
似察觉到了他的目光,阮星阑极其敏锐地?转过?脸来,冲着他比划了一个噤声的手势。
路见欢以为他另有打算,便强忍着按兵不动。直到瞧见那鬼女Yin姬,连人带绳索拖回了房中。
啪嗒一声,房门紧闭。
众人大惊失色,纷纷攥紧了手中剑。
隐约便听嘶啦一声,屋里?传来了衣服碎裂的声音。
有女弟子颤声道:“该不会已经……已经……”
“不会,鬼女Yin姬须得附在人身上,方可窃取男人的元阳。”
阮星阑把最后一颗糖葫芦塞嘴里?,而后将手中细长的木头棒对折。
之?后二指捏紧,目光陡然凌厉起来,嗖得一声,两根小木棒便穿透房门。
便听里?面传来一声细长的尖叫声。
众人各个面露惊色,阮星阑率先破门而入,其余人这才如梦初醒,亦步亦趋地?跟了进去。
便见屋里?浓雾缭绕,Yin气极重。修为稍微弱些的弟子,当即就打了个响亮的喷嚏。
慕千秋一挥衣袖,浓雾尽散开。
屋里?的情景便尽数显露在众人眼前。
那名红衣女子衣衫半敞,柔弱无?骨地?伏在男弟子身上。
方才那两根木棒似剑般钉入墙壁,将那截惨白的腕子完全禁锢住。
“邪祟!我杀了你?!”
身后的弟子立马提剑欲刺鬼女Yin姬。
阮星阑从旁一拦,笑道:“急什么?是非曲直还没盘算清楚,就这么把她除了,你?的良心不会痛么?”
“可她……她是邪祟,是害死?人的邪祟啊!”
“是又如何?是非曲直总得辩一辩,冲上来就杀,哪个师兄教你?的?”
阮星阑抱着剑上前,将那吓得面无?人色的男弟子拽起来,解了他的绳子,笑问:“怎么样?没事吧?”
“没……没事。”这弟子惊魂未定?,一揩满头冷汗,战战兢兢道,“不知为何,我竟……竟觉得对方待我并无?恶意,只?是……只?是言语调戏几句……”
“她是邪祟,你?可是见她生得美貌,被她迷了心智?”其余弟子们?道,“你?快醒醒!”
阮星阑抬了抬手,示意众人闭嘴。这才同路见欢道:“凤凰,这事你?怎么看?”
路见欢目不斜视,根本不往邪祟身上瞅,随手拽下窗帘往鬼女Yin姬身上一丢。冷漠道:“有话就说,卖什么关子?”
阮星阑笑了笑道:“实际上,我与师尊比你?们?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