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满地爬的浪货联系在一起。他其实还真挺喜欢这张脸的,陆雾宿兀自看了一会儿。一抬眼已经凌晨三点半。
赶紧把人丢床上,自己也去洗了一下、顺带吹了一下头发。
他家里的床其实从来没有别人上过。更别说他从一开始就知道这人是卖的,又淫贱得要命,按说他无论如何不该把这种东西弄上自己睡的床。
但怎么说呢。
干干爽爽的严郁嘉,身上散发着他浴室沐浴乳的甜甜椰子香气。摸起来温暖,小动物一样地亲人可爱,加上睡衣又是毛巾绒的,弄得他实在很想抱一抱。
他从十一岁那年母亲死后,好像就也……再也没能抱着一个温暖的人入睡过。
实际上也有过寂寞,皮肤也屡次叫嚣着接触渴求,却被他刻意忽略了。
那既然今天机缘巧合有人在身边,偶尔一次也没关系的吧。
陆雾宿的床铺每天白天都会有佣人拿出去晾晒,被子总是松软而洁白。然而他从浴室吹干长发回来,看到的竟然不是严郁嘉安安静静睡在里面,而是男人又把他枕头窝着塞进胯下,正在半睁着眼睛难耐地扭腰磨逼。
都已经凌晨四点!
陆雾宿一时彻底震惊于他的体力和淫荡程度,不知该说什么。
“嗯……不够……”
空气中弥散着堕落的气息。白色的松软枕头,已经染上了很明显水渍。严郁嘉却像是磨得还不够爽利一样,感觉要哭了。
“不够……小逼好坠、好涨……”
陆雾宿过去,毫不客气把枕头从他两腿之间拽出来。那一下的摩擦让严郁嘉轻轻呻吟一声,甚至渴求地迷离着眼睛挺着小腹去追那枕头。但是又追不到。
于是陆雾宿拿走一个枕头,他就又迷糊地从旁边抽了一个枕头,继续骑上去就昏天黑地地磨。睡衣散乱到乳头,乳房露出来也是挺硬的。他一边磨,一边揉自己的奶。
陆雾宿:“……………………”
他真的心服口服。
回想今夜,这个人本来是小逼里塞着东西来找他的,被他在小隔间翻来覆去操了他一遍又一遍被他操得透透透透的,车上拳交捣弄子宫,刚才浴室又干了个昏天黑地,普通人只怕都要被干死了吧,结果他还不够?他居然还不够?!
他那个骚逼是无底洞吗?
面前,眼见着没有了枕头,严郁嘉又转而染指他的被子。又卷着被子往逼底下塞,口水逼水全糊上去。陆雾宿牙尖尖都被他气得露出来了,一把又把被子抽走,现在床上终于什么都没了。
严郁嘉抓不到东西,就自己动手,一只手在自己胀疼的两只奶子上狠狠抓握揉搓,另一只手塞进自己的逼里自慰。曲着手指就一挖,一大股淫水顺着修长的大腿流下来。
陆雾宿:“你流一床的水,还怎么睡?”
“嗯……”严郁嘉这才终于一个激灵,浑噩地低头看到被他弄湿一摊的床。愣了一会儿,脸上浮现出迷茫和无措,喃喃,“对不起,对不起……”
陆雾宿:“你是真的有性瘾吧,有病要早治。”
严郁嘉揉着自己的手忽然停了,他茫然望了望陆雾宿,又低头,目光却染上一丝灰暗。他笑笑:“不治了,治不好了的……一两年的还能治,我像这样太久了,早就治不了了,这辈子就这样了。啊……”
“就这样了……一辈子吃不够,坏掉了……逼和子宫都坏掉了,好不了了……”
他垂眸,喉中呜咽。难以忍耐一般眼眶发红。
手从逼里面抽了出来,捧起自己挺硬的鸡巴。他咬了咬呀,突然狠狠一掐,整个人发出一声崩溃的哀叫继而在地上辗转翻滚:“啊啊……啊啊……好疼,郁嘉好疼。郁嘉疼死了。”
陆雾宿都看呆了,他赶紧上前扒开男人紧紧捏着自己阴茎的手,只见上面赫然凶狠的手印清晰可见。严郁嘉疼得脸色苍白一头汗,可让人不可思议的是他的鸡巴不仅没有被这狠狠一捏给捏软,反而更加挺硬,尤其是龟头完全肿胀发亮起来,铃口更是张开一个陆雾宿不敢相信的大小,眼看着觉得筷子都能塞进去。
严郁嘉却不停,又要去掐。
“你干什么?”
“我……我掐它,掐死它,疼疯了就不会再想要了……呜……啊啊……”
陆雾宿:“你别乱来!”
“不是……不是乱来。试过的,很多次,很疼很疼的时候就不会再想要了。能撑一两天,也不会发骚,也不会到处都是水……啊啊啊!不,呃,好疼!主人,骚货疼,好疼啊!”
陆雾宿:“够了,够了!”
严郁嘉捧着鸡巴在床上翻滚挣扎,如同一条濒死的鱼,通红的眼眶里全是武器,喉咙里发出“嗬嗬”的声音。
陆雾宿直接抽了他睡衣的带子就给他手又绑了,防止他继续自虐。他真的是没话说了,一把抱住人,一把揉住他终于被掐得萎靡了一半的可怜东西。
“艹,”他忍不住骂他,“骚就骚一点,弄湿就弄湿了,老子买不起新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