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他m…说…什么…老公…”
“哎，心宝肯叫我啦～”韩玉故意学着程心直播的风格讲话，男人的声音生得低沉，再怎么夹，听起来也只会更加充满欲望，而不是浪荡，“不是铁直男吗？这里怎么了？”
男人收回手往程心的下体摸，食指和大拇指捻住他半软不硬的性器，从马眼处沾了前列腺液往下一撸到底，下一刻阴茎就十分精神的挺直了身体，被男人修长的手指包着愉快得发颤。
“呜…坏…坏掉了…”程心被撸得猛地哆嗦一下，脚趾头蜷在一起，声音无师自通的嗲了不少。他没有经验，不理解为什么前面像撒尿一样流了那么多水，怀疑自己的身体真的被男人搞坏了，或者下了什么不干净的药，吓得脸色苍白的，他还是处男啊，前面还没用过，可不能坏，“快放开我……救命…呜呜……放开…！”
程心顾不上挣出淤青的手腕，靠肩膀蹭床也要拼了命的往前爬，费了好大的劲，鸡巴塞子终于从他屁股里滑出去了，噗噗带出一大股淡粉色的泡沫和粘液，穴口湿得一塌糊涂。
发现自己挣脱出来了，程心立马一翻身仰躺在床上，双腿夹在一起，一副宁死不屈的壮烈模样。
“别急，慢慢来，”看他那么努力，韩玉决定尊重他的劳动成果的同时，伸手把绑人的链子解开了。实际上他并没有多严重的施暴倾向，把人操开之后就可以彻底放开束缚了，因为不再需要。有胯下这根鸡巴，随时可以让刚被开苞的小处男骚得合不拢腿。实在挣扎的厉害，就抱起来操，让程心害怕鸡巴插的太深，又担心摔下去，只能一边淫叫一边搂紧他的脖子，明明讨厌的不行却不得不依附把自己搞得乱七八糟的男人，“换好姿势了吗？老公要继续插你的小骚穴了～”
说罢，程心只来得及惊慌的瞪大眼睛，就被透了个彻底，男人胯下的大鸡巴像透一个被按出洞的光滑果冻一样，噗呲一声猛烈地贯穿了他，龟头从窄小的穴口挤进去，一鼓作气顶到了小腹。快到程心的大脑反应不过来，连惊呼都慢了半拍。被捆麻了的手腕来不及放松，疯了似的去推男人的腹部，“滚！你滚！嗬啊——”
“不错，这次老婆全吃进去了。”韩玉俯下身去，程心已经没有力量与他抗衡了，无力的推搡对他来说就跟爱抚似的。韩玉用鼻尖去蹭程心粉嫩的小脸，“脸长得那么可爱，一定是为了勾引男人操你的骚屁股吧？”
“……”程心紧皱眉头，用力抿着嘴，五官皱在一起，只剩那双充满仇恨与厌恶的眼睛狠狠地瞪着男人。明明身为男人却被强暴了，还要被说成是主动勾引。假如牙齿足够锋利，下一秒他一定会用尽全力扑上来咬死韩玉。
“这句话真有那么讨人厌吗？”韩玉看程心总是附着美化滤镜的，他回赠一个充满爱意的眼神，但那层温柔却只浮于表面。他暗中咬紧牙关，脸颊的肌肉微微鼓动，忍了又忍，最终还是问出了口：“那你当时为什么对我说？”
“那么讨厌的话，你当时为什么对我说。”
这句话将韩玉疼痛的学生时代简化到极致，省略了甚多细节，其中包括铺天盖地袭来的谣言、任人践踏放弃反抗的懦弱和支撑他坚持下来的暗恋心情。
即便已经过去五六年了，那时的遭遇仍记忆犹新。就算努力不去在意，那张美好又残忍的脸也会出现在午夜的梦里。
……
「一个死了老婆的同性恋，不会看上自己的儿子吧？」
「听说那小孩也是同性恋……在学校里见一个男生就上去纠缠。」
「天啊，什么学校啊，我儿子马上考高中了，可得避避雷，这种人都是变态，心理不正常，一定得远离啊。」
“啊…你这上面写的这都是啥啊…？你来看看，这画得是程心不？”
“卧槽！这小子不会是看上你了吧？”
“哈哈哈哈哈哈哈娘死了！”
“留长头发你就是女的了？下头有逼给我哥操不？没有就利索滚蛋！”
霸凌情况最严重的那次，是个平平无奇的下午。韩玉珍惜的长头发被剪得七零八碎，还有几块连着头皮被拽秃破皮了。他只能去理发店剃了短寸，在受伤的地方随便抹了点药膏。
一切并没有就此结束，因为一百个人的脑海里，有不止一百种暴力幻想。
学生时代的韩玉总是默不作声的，跟别人交流时不会用力睁眼看人，眉眼松弛着，美丽的面容表情很淡然。
他依旧靠写日记表现自己的心情，只是这次没有专门准备一本能上锁的本子，而是在教科书上一些隐蔽的、不起眼的地方记录着。这样就不会被人轻易察觉，然后翻出来大声嘲笑。
说是度日如年有些太夸张了，韩玉这样催眠自己。那时正好学到《陋室铭》里面有句话，说：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
是真的不难熬。因为每天下午都能见到程心。那是学校安排一对一搭档的学长，计算平均排名来颁布特殊奖学金，成绩排名靠前的学生能优先选择。程心的成绩其实并不突出，但年级排名第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