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孕五月有余,宣恕下腹上坠着圆圆的隆起、身子也难免有点沉,陆曼城将他揽着腰抱起来的时候,多出来的几分重量让她有些吃力。
宣恕下体一丝不挂,双腿岔开骑在陆曼城腿上。胯有点酸,宣恕身子一歪,还好有陆曼城的手将他大腿根托着。
因为常年劳作,陆曼城的手心起了一层薄茧,摩擦着宣恕肤质细腻的大腿,只是这样把着、没有任何刻意挑逗,却教敏感的坤泽很快就shi得彻底。多日不尝荤腥,下体愈发黏腻也昭示着他露骨的渴求。
“曼城……我会不会掉下去……”宣恕腰上酥软得厉害、越发使不上劲,垂下头来望着陆曼城,温顺又有些惊慌的模样,很无助,眼睛shi漉漉的。
很傻的问题,放在以前陆曼城定会心下敷衍一番。但这回她没有,只是安抚性地揽住宣恕后腰,将他稳稳地托住。
“没事,老爷,我看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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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番摩擦,陆曼城的性器早已急切地抬起头来。而宣恕的xue口也淌满了清ye,男人完全等不及任何扩张,勉强又急不可耐地抬腰、一使劲就将天乾的器物吞咽进去。
大约是动作得有些急了、“哧溜”一下就滑到了底,宣恕像被钉在了陆曼城身上,一瞬间的饱胀感还是让他难以适应,甚至动弹不得。男人有些脱力地陷下去,胸口剧烈地起伏、声音里甚至带了哭腔,“曼城……嗯,疼……”
宣恕像一只受伤的羊羔,撑着陆曼城的肩膀,喘息中掺杂着些许呜咽。
没有办法,快五个月没有过房事了,孕期让宣恕的身体变得比平日里还要脆弱。别说宣恕,陆曼城自己也被他咬得有些局促难耐,尽管没有进一步动作,性器却还是被宣恕的rou褶牢牢地吸吮,隐约有细密的痛楚自下体而来,陆曼城脑门上冒出大颗大颗的汗珠、牙关也忍不住咬得死紧。
“……老爷,要不今天还是算了。”
陆曼城连忙托着宣恕,将他小心翼翼平放在床上。宣恕无力地躺着、脑袋歪向一侧,眼尾泛了大片的红,眼眶甚至隐约有泪珠渗出来,像濒死的鱼一样吐出断断续续的喘息。
她还埋在他体内,虽然经过那一番折腾已经软了下来。宣恕才一躺稳,她就谨小慎微地从里面退了出来。近些日子她就像变了个人,就算做爱也无法让她专注。
她的确很渴望宣恕的爱抚、渴望他的温软和紧致,也时常不由自主去回味宣恕在床上的万种风情……好歹是个正常的年轻天乾,哪怕是中庸后天分化、已经比其他的天乾要懂得克制性欲,一口气吃五个月的素早已忍得她十分辛苦。但现在心中多了种种牵绊,每分每秒都生怕宣恕出什么差池,她再也无法像以前那样逍遥自在、我行我素。
退出来的一瞬间,她突然有点累,肩上压了几座大山那么累。
陆曼城把脑袋枕在宣恕胸口,半天都不挪动一下,直到shi润黏腻的东西漫上了脸颊、鼻梁……到处都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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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顶飘来宣恕的声音——
“……曼城,你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