冲!我敢打包票,十个冷酷型男里九个都是喜欢你这种型的!!我愿意为你冲锋陷阵要帅哥手机号码!”
苏沅勉强坐直一点,声音还带着浓浓的倦意,他甚至没有反应过来水穴里的跳蛋在不停震动。
“怎么了,安安?”
周围的谈论惊呼声渐渐压低,洛安看好友醒了,神色一振,他性子活泼,不断用眼神示意苏沅看台上的主讲人。
苏沅被他逗笑,低头胡乱揉了揉自己的脸,叫自己赶快恢复一些精力。他抬起头来看向台上,隔着无数挺直的脊背与人头,终于注意到主讲人修长熟悉的人影。宋丞璋此时没穿西服外套,面料笔挺的黑衬衫解开一颗纽扣,显出一百二十分的禁欲与不近人情。
苏沅不知道自己呼吸都屏住,并不明显的喉结上下滚动一下,宋丞璋若有所感,转过头来,没有人注意到这对爱侣,他们在偌大的会场隔着无数人四目相接,像是一对禁忌的师生偷情。
直到此刻,苏沅才真正明白分别前宋丞璋那句语焉不详的威胁的真正涵义。台上宋丞璋终于开讲,室内的灯光聚在他一人身上,显得俊美得无可挑剔。
苏沅哪里还有认真听乃至做笔记的心思,宋丞璋声音冷淡,直指一些极具专业性的业内问题,全无在他面前的温情与无赖模样。这般冷厉陌生的掌权者形象,倒使得苏沅仿佛回到第一次对宋丞璋心动的时候。
不同的是当时在家中,他鼓足勇气半跪在床上颤巍巍亲吻站在床边的老公,小舌探到宋丞璋唇边时心如擂鼓,现在按捺无数心语与爱意。
圆润的跳蛋在水穴中不断低频震动,隔靴搔痒一般,不能给予肉花丝毫的满足,只能一点一点勾出无限情欲,花穴泄出的水几乎将小内裤的布料全打湿了,甬道内满是粘腻的水渍。
翻滚的爱意此刻是情欲蒸腾的催发剂,苏沅看着台上把握全场的爱人,只觉得身体最隐秘难以言说的地方都要发起烫来,一切心理生理因素叠加起来,使得他从来没有哪一刻比现在更想要老公过。
洛安见他同宋丞璋对视,面上沾染动人的粉,还以为是自家“不开窍”的好友对宋董一见钟情,当即闭上嘴不说话了。宋丞璋和苏沅结婚是先领证,预备苏沅大学毕业再公开,举办婚礼。他自然不知道两人之间的纠葛,只单纯认为二人面貌身家性情无一处不般配。
全场除了宋丞璋的演说一丝声音也无,宋丞璋面对学弟学妹们不藏私,但也谈不上热情,只是有时下意识隔人群凝望年少的小妻子。
苏沅脸红得惊人,全是欲色,因为被情欲挑拨得难过坏了,大概还显得有点儿委屈。
宋董不动声色,落到台下人眼中只是稍微换了一个站姿,苏沅却身子猛地颤抖一下,肉蚌中突如其来的剧烈震动叫他即使捂住了嘴,也难以自抑地泄出一丝呜咽。
苏沅在本院乃至学校都很有些名气,周边坐着的同学侧头看到是他,都怔愣一下,苏沅小口小口无声地喘气,白皙的手掩住下半张脸,但上半张脸已经难掩艳色,眼里是氤氲的水雾,眼角还有隐约的斜红。
当即就有热心男生问他是不是在发烧,男生很腼腆,不知为何清俊的脸也渐渐地有些红,好像在谈论什么禁忌话题。
苏沅叫苦不迭,双腿并得更紧,忍着情潮与临近高潮的快感找回破碎的声线,还没有说完,就敏感地察觉到宋丞璋专注的视线。宋丞璋声音都停了一瞬,几乎被这“校园青涩初恋”的情景气笑了,再拾起话头声音已多了几分强压的平静。
等到苏沅终于把周围关心的人认真道谢完,他的女穴也已经忍不住泄了一波春水,大庭广众下高潮的羞耻感几乎将他整个人裹圆了。
太……太淫荡了……怎么可以这样……
苏沅眨眨眼睛,渗出的生理泪水将卷翘的睫翼几根几根地粘连在一块儿,他不由自主回忆起刚才的窘迫情境,同学们对他关心备至,主动提出要背他去医务室的也有几位,他一面道谢拒绝,一面全身绷紧抵御前穴狂肆的快感。
旁边全是关切他身体的同学,苏沅紧张到了极点,生怕被人看出什么端倪,这份绷紧的情绪没有平复情欲,反而让软嫩的穴肉向内嗦紧,蚌肉不住地挤压快速震动的跳蛋,让跳蛋在狭窄柔嫩的甬道中陷得更深,几乎孟浪地抵在敏感点上不住地摩挲。
肉穴受此难以言说的凶猛刺激,只一味内嗦得更紧,构成一个激荡快感的死循环。跳蛋已经沾满了情动的淫液,椭圆突出的一端在肉壁有一下没一下地剐蹭,有时几乎整个全贴在敏感点上,叫他呼吸都为之一颤。
“没、没有,可能是最近太贪凉了……一会儿就、就好了!”
他强打精神回复同学的热情,但终于在又一次几乎是研磨着敏感点的剧烈震动下,忍不住在还没转回身听讲座的三两人的关切目光下无声高潮,这份尖锐的快感叫苏沅头脑都空白了一瞬,不知道事情到底是怎么发生的,但内裤已经湿得不能再湿,花穴也显现出一份高潮过后安然的余韵。
如果不是这里人多,苏沅已经要把头埋起来小声抽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