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羽笑了,过了好几秒才回答:“安安,我是你养的狗啊……”
只是还没迈出第一步,就被扎扎实实握住了脚腕。
“我听不听话?乖不乖?”
宁子安傻了。一时间哑口无言。
“累不累啊你?!”
果不其然,孟羽轻易被转移了注意力,宁子安的女穴刚被狠狠肏开过,那嫩逼里面还是一副被奸得湿濡松软的服帖样子,粗粝强劲的舌头还没等他话音落下,就赶忙豁开了那不断冒水的肉蚌,卖力到舌尖全部伸出,认真仔细地把那肥肿的红彤彤的蝶翼都用口水刷了几个来回,末了又如吃年糕一般小口嘬吮着,粘合感使人心神荡漾,大变态边舔还一边絮絮叨叨,求表扬、求关注,“安安,都舔到了,舔干净了,舒服吗?”
孟羽:“……”
呲出了一小截激流,顺着马眼全落在了男人舌尖味蕾上,鸡巴烫烫的,可很快他就紧紧地咬住后槽牙给硬生生憋住了,才没至于崩溃决堤。
他一绊倒,“咚”地跌跪回地上。
吃奶吃奶吃奶,这人怎么三句话不离“吃奶”?!他究竟在说些什么鬼话??
老色狼的呼吸频率更是不受控制地加重了,墨黑色的瞳仁一眨不眨地关注着那处,缓缓伸出手掀开了那层屏障,看着一道浅金色的水柱在空中划出一道细细碎碎、断断续续的弧度,又淅淅沥沥地落在了自己的胸膛之上。
孟羽也怔了怔,注意到了宁子安在看什么。他俯身,用牙齿在手腕上缠着的绳结处叼住,轻轻一咬,收紧,重新固定好,堂而皇之地又把自己给绑回去了。
委屈,耻辱,害臊,无以复加。
“什么、什么时候说好的?!我、我哪有奶?!我又不是你妈……”
“不累。”
尿骚味弥漫。
宁子安:“行了,别他妈装了!腌臜泼皮、老畜生、混蛋、变态!奶奶的,你到底是谁?!”
孟羽抬手,拎住那还没尿完的小东西上下揉捏、撸动,一点点往外挤出剩余的液体,丝毫没介意上半身刚刚下完的那场湿漉漉的“雨”。
来的时候,那群道上弟兄带来的麻绳是控制人质时专用的登山绳,质量保准信任得过,而宁子安对自己的捆绑手艺也颇为自信——那是以前,而现在,在地上躺尸运动了一晚上的孟习习同学终于心不甘情不愿地支起了身子,眼神有些阴翳,也少了耐性,看得他有些发毛。
“唔……你有病!究竟要干什么呀你……呜呜……”
“嗯嗯、嗯……哈啊啊……”
就怪憋着泡尿被吻穴的感觉太刺激了,甚至尿道里的尿液还在一滴一滴地往外漏,清澈晶莹的圆润饱满水滴就挂在马眼上,一咕嘟接一咕嘟,幸好孟羽没发觉,要不然……
“你干什么呀……你……”
憋尿的滋味并不好受,他整张脸娇嫩地涨红着,呜咽了两声,从鼻腔里发出两下娇滴滴的哼吟,十分配合地扭摆起胯部,把私密处的花心奉上,讨好地道,“老公,舔舔骚穴……逼逼好空、好肿……”
“说好的,可以吃安安的奶水……”
“那一会让我吃吃奶,好不好?”
他真的在人家身上,尿了……在喜欢的人身上尿尿,虽然知道对方精神不正常,甚至还有些享受……但也不是件值得骄傲的事……
他看着那散成一片,根本连不上敌人左右手的绳子,打了个颤。
“就是什么?”
宁子安被捏住髋骨,动弹不得,就在两人尚在争执时,就听一阵“嘘嘘”声,他俩同时朝着声音根源处望去,就见小猫咪的公主裙摆处的小帐篷顶上突然湿了一大块,那一小片水渍开始不受控制的扩大,把雪白纯洁的蕾丝浇得几近透明,显现出支棱起的、勃发肉芽的形状来。
接受不得这个实事,宁子安抬头,看着头发蓬乱,眼圈猩红的男人病态般地把指缝贴在唇边甜吻,吓得魂不守舍,哭着喊着就要从对方身上下去。
宁子安:“……”
宁子安喉结滚动,低下脑袋看着脚踝处修长强劲的手指,又抬头把孟羽从头到尾浑身上下扫了一遍,呆了半晌,才发觉有哪里不对劲。
“就是有他妈的大
“怎么还走,不是尿完了吗?宝贝不要老公了,不要留我一个人。”
宁子安可算回过神,立马一手捂住唧唧下的俊脸,急速往前挪动,要跑,却简单就被孟羽看出了破绽,倏地被托住了腰窝一个飞跃,一屁股坐在了某人赤裸强壮的腹部,那里坚硬健壮的腹肌纹理分明,蒸发之中的汗水潮乎乎的,像夜晚溪水边上的大理石,冰冷中还带着烫人的温度,十分矛盾,让宁子安又离了心神。
宁子安努力镇定自我,讲真,实际上他现在从气势上就已经输了,但还是故作勇敢,心底的委屈难过给了他力量,“呵呵,孟羽,我以后再也不会相信你了。你这么、这么耍着我好玩吗?还、还不如说你看我觉得好玩,纯属闲的……你说你爱我,其实不然,你就是、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