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个月了,有没有想我?”
林年祎坏笑着抚摸双腿,从脚踝到大腿内侧,很慢很轻,还用剪刀刀背和刀尖轻触皮肤,弄得齐夏浑身发痒。
“我……啊……”
看到钟未铭面露不解,齐夏连忙解释道:“我……我不小心踢翻了东西……”
骚浪的花穴最喜欢被湿湿的舌头舔了,除了被大肉棒狠肏之外,最能引得它哗啦啦流水的东西就是舌头,所以没舔几下,穴口就有一丝淫液溢出,贪婪的欲望一望便知。
齐夏羞死了,想一头把脸埋进臂弯,但得到钟未铭的表扬后,心里又开心得不得了。这时,“嘶啦——”一声,裤子被撕破了。
“还说没有。”
齐夏如释重负,余光瞥见林年祎拿着一把剪子,朝他走来。
“不会真的有别人吧?”屏幕里的钟未铭解开衣扣,右手枕上脑袋,看起来是躺在床上,身后是一片白色的床单。
“我还以为你在勾引我呢。”
“我不信你会连着两次踢翻东西,你在干什么?”钟未铭忽然严肃起来了。
“哪,哪有……”
“叫得这么骚,很难不让人想歪。”
“没!没有……”齐夏讨厌撒谎,但情急之下又不得不隐瞒。
“……你在自慰?”钟未铭沉默片刻后问出了一个令人震惊的问题。
剪刀戳在了花缝上,虽然隔着两层布料,但依旧能清晰地感受到刀尖正沿着缝隙上下滑动。
钟未铭听着这话,眸子一暗:“自己玩也这么骚吗,给我看看你下面。”
齐夏紧张地看了林年祎一眼,发现对方正得瑟地笑着,然后转身不知道在找什么。
“怎么了?”
“很好,真乖。”
屏幕里的钟未铭连着发出三声质问,让齐夏愈发心虚:“我……不久之前……啊……”
林年祎抬眸瞪了齐夏一眼,继续舔动双穴。他沿着菊穴褶皱画圈,并试图用舌尖戳刺穴洞,然后又朝上舔起花穴。
“不诚实的孩子是要被惩罚的。”
“没有……啊……”
“真的在自慰?你什么时候学会的,为什么不和我说?”
“嗯?教过的,应该怎么说?”
“嗯……钟总,您……没事吧?”
“我……我……”齐夏不由自主地并拢双腿,却硬被林年祎掰开。
“想,想……”
也许是被齐夏可怜的模样所打动,钟未铭语气缓和了不少:“怎么自慰的,用手指还是玩具?”
林年祎的舌头舔上来了,从菊穴开始,一路打圈舔到阴户。那是和钟未铭不一样的舌头,舌面上有着粗粝的突起,每滑过一处细嫩的粉肉,全身都能引起颤栗。
“怎么了,为什么这么问?”
齐夏捧着手机,羞怯地低下脑袋,虽然身旁还有另一人在,但他还是轻声说了出来:“嘴巴,胸,骚……骚屄……身上全部都好想……好想您的大肉棒……”
剪子剪开了裤裆,又伸进去剪破了内裤,接着又是几刀,裤裆正中就破出一个大洞。林年祎抓下两块碎布,和剪刀一起丢在地上,然后直接握住齐夏的粉嫩阴茎,向上一抬,看着花缝和菊穴,笑得下流至极。
齐夏看着那双深邃的眼眸,结巴道:“那,那您快点休息。”
齐夏睁大眼睛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但林年祎像是听到了什么有趣的事情,轻笑一声,用行动逼着他去承认。
钟未铭投来审视的目光,沉默几秒后忽然一笑:“逗你玩的,小家伙还是这么不经逗。”
齐夏惊慌地去推林年祎,因为对方舔到了阴蒂,一直挑逗不停,还用力去吮吸那颗肿胀的小红豆。
“啊……嗯……”
幸好钟未铭并未多疑,捏捏鼻梁后接着说:“大概还有几天,事情就差不多忙完了。”
“我,我只是随便叫了一下,没有……啊!……”
“没,没什么……”齐夏努力掩饰惊讶。
“我……错了……”这句话也不知道是对谁说的,可能两个都有。
“因为……您的父亲去世了,心里一定会很难过吧?”这周各大新闻报刊的头条版面上全是钟城地产集团董事长逝世的消息。
齐夏低头一看,发现自己左右两条裤腿都被剪光了,只有腿根处还留着一点,看起来就像穿了超短裤。
“手,手指……啊……不要……”
“!”
钟未铭深吸一口气,语气依旧和往常一样沉着从容:“难过……可能有一点吧,但更多的是累。”
原来林年祎找剪子是想撕齐夏裤子,他一边听着两人聊骚,一边默默剪开齐夏的右裤脚,并沿着裤缝一路剪到膝盖,然后用力一扯,裂缝就延伸到了大腿根。
“不急,我还想再看看你,”钟未铭扶扶镜框,轻笑,“怎么,好不容易见上一面,你还想赶我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