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主,以及自己的爱人。
“我当然有,钥匙一直在我身上。”安耸肩,“只是我一直没开,我估计王子都忘记了……不过反正废物鸡巴又不用,估计他喜欢我就一直锁着。”
于是,尽管这位阴郁的小王子与骑士们见得如此之少,他也还是成为了骑士们心心念念感恩着的对象。
“不要给王子丢脸啊!”
“王子和他哥——笑得臭不要脸的那个!到骑士团了!”
“哈哈,说得好。”
最初的青狮鹫就是一群逃难而来的丧家犬,对他们来说自然是会感谢阿尔王子的。
“还有大王子。”
……
……
像青狮鹫这样,有着阴冷如月的美貌青年君主的骑士团,时常会被外界取笑,说这群骑士之所以那么死心塌地,完全是因为他们把阿尔王子当作心中的月亮去追求了。
武官们很好奇为何这群骑士突然变得比之前更加严肃。
对每一位青狮鹫骑士来说,阿尔王子都是心中很特殊的那个人。
这件事背后的原因其实很简单。
戴锁……就戴吧,即使对君主来说这不过是一件很小的事情,甚至君主早就忘记了,但是对骑士来说这是很重要的事情。
他得先把铠甲穿好,至于揍安这件事就放到夜晚上了安的床之后再说。
霍克眼神复杂地在安鼓鼓囊囊的胯部看了一眼。
本就没被揍疼的安跟在霍克身后,他本以为只要等仲裁所的证据搜查结束之后,就能和霍克渡过一个轻松的下午,没想到突然来了两位大人物。
对每一个被骑士团拯救了的青年来说,落星堡并非仅仅是一个城堡。
安与霍克十分幸运地在紫藤花回廊里撞上了王子一行人。
君主的每一个命令都牢记在心。
要知道,虽然两位王子身份尊贵,但是中央仲裁所作为“断罪者”也是被全国上下所有人都忌惮的,每个心中不虔诚地服从于圣王的人都会害怕自己的龌龊被看透,从而遭到审判。按理来说所有人都应该更害怕仲裁所的使者才对。
只是凯犹在王子们走进落星堡的时候悄悄用青狮鹫内部的魔法通讯系统给每一位骑士都传了几句话语。
霍克不否认自己其实有些想念安的那根鸡巴了。虽然安的肉棒不大,但是在过去两年每晚疯狂的交合中,霍克的肉穴可以说完全记住了安的形状,就算只是被用龟头顶在穴口上都会期待得他自己痒到流水。
“霍克你不也是,为了被我操能忍这么几个月。”安在霍克的肌肉屁股上摸了一把,“我们都是一样的。”
结果骑士们居然面对王子比面对仲裁所还要紧张?
安笑着摇摇头,放弃了开锁的想法。
诚然,所有追求骑士美德的骑士都会真诚地侍奉自己的君主,毕竟骑士一生只会为两个人作战:
但是他们是骑士。
这发言虽然有些冒犯过头,但是青狮鹫们倒是确实认为阿尔王子是自己心目中很重要的那个人。
“操,王子来了。”就连在暴打安的霍克都停了下来,他看了看自己光着的上半身,赶紧往自己房间走。
两个三十岁的青年骑士头挨着头,真诚地拥吻着,为他们双方对王子的臣服而更加喜欢对方一些了。
都是因为阿尔王子才会出现在自己的生命中。
但是骑士们清楚,自己穿着的坚硬铠甲、肌肉上象征着归属与荣耀的纹身、晚上吃到的炙烤羊排——
阿尔王子鲜少出现在骑士团内,他只远远地通过信、御令之类的东西管理着青狮鹫们,距离他上一次与骑士们见面也是一年多以前了。
他没想到安其实随时可以开锁,却一直自愿乖乖被锁着。
这里是有兄弟在的家,是无数个荒唐而浪漫的肉欲夜晚,是给他们勇气把自己脆弱、淫乱的一面展示出去的地方。
这里是他们迷茫的下半生的“答案”。
要是让霍克被这样锁着,身为男人却连勃起的权力都没有,那他估计早就被自己那根大鸡吧憋疯了。
“你也太乖了吧……”
甚至有些没被安排巡逻、本应放假的骑士都开始在落星堡里打扫起了卫生来。
霍克:“你有钥匙!?”
安:“我要不要把锁摘了……一会儿如果像以前比武那样被人踢到锁就出糗了。”
青狮鹫从来不强求加入者的身份,即使是一穷二白的贫民,又或者身上背负着重罪的逃犯,到了这里都会一视同仁地被对待,甚至会被人保护着。
这样的情愫不难理解。
这让武官都有些纳闷,不仅开始猜测其中是不是有什么隐情或者阴谋。
这句话让许多骑士打了个激灵。
“戴着吧,一切为了王子陛下。”
于是“君主”与“爱人”两个身份合二为一,自然就能培养出来如此忠心的骑士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