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次打死了一条蛇,煲出来的汤可香了!”
射出来的张梁衣大脑空白,额头冒出细汗,后怕地问道:“检查结束了吗?”
“嗯。”张梁衣讨好地抓住赵还的衣角,“我见过很大的老虎,比我的头顶还高。我一晃神,它又变成小老虎的样子,逃走了。”
赵还突然露出笑容,把张梁衣的眼睛晃得发直,脸上有肤色遮掩,红得倒不明显。
张梁衣本想闭口不谈,对上赵还的眸子,心思一动。爹好像只说过不要把组织里的事情说出去,那其他的,告诉赵还也没事吧?
赵还打量了他几眼,摸摸自己的眼皮,把张梁衣带到浴室,让他自己动手里外清洗了一番,包括后穴的最深处。
张梁衣哼哼唧唧地享受着赵还的抚摸。
湿软的菊穴被他高高撅起迎向赵还:“快点插进来……里面好像真的有东西,好痒……”
“还差得远呢。”赵还垂眸轻声道,抓着臀瓣的左手一个拍打,“乖一点!别乱动。”
“真聪明。”赵还摸摸他的脑袋。
“杀蛇的时候我发现蛇有两个……这个。”
“啊啊——不行……”张梁衣的大腿打颤,脚趾紧紧地蜷缩起来,“好奇怪……啊啊——”
“只是觉得奇怪?不舒服吗?”赵还有一搭没一搭地抚摸他穴口边的褶皱,得到张梁衣支支吾吾的肯定后,满意地翻过他的身体,“接下来的检查会更舒服。”
他找到赵还当然不是因为那个扯淡的理由。之所以想要想方设法赖上赵还,是因为一种很亲切的、前所未有的直觉,在赵家别墅周围就有所感,后来和赵还有了接触,才发现这种气息完全来自于他。
赵还听着他带了哭腔的尾音,压下心中的讶异,也坐下在沙发上,两手把臀瓣掰得更开。收缩湿润的穴
“这么凶做什么?”他从后抓住那根完全勃起了的巧克力色的东西,“还敢说自己不想害人?”
张梁衣下意识地点了点头。
亏你没吃出寄生虫。赵还放下西装外套,静静地看他张合个不停的红润嘴唇。
赵还搓搓自己食指上的粘腻,勾起唇角:“可是万一你把东西藏在了深处呢?我的手指又够不着。”
“见过受伤的人被扔……”他一时嘴快,欲盖弥彰地补充道:“受伤的探险家被蚂蚁吃了个干净。”
势把大腿的肌肉线条展现无余,前端乱蓬蓬的耻毛里伸出张扬的生殖器,一身都是曝晒充足的肌肤。
太奇怪了,那种仿佛与生俱来的受支配感,让张梁衣的脑子都变得迷糊起来。
张梁衣如梦初醒地转过身去,一只修长如玉的手指探入后穴,轻轻搅动起来。
两根雄伟的肉棒争先恐后地弹出,张梁衣被惊得张口结舌,喃喃念着“好长”“好大”这样的词语,半晌大叫道:“我知道了!这么长就能检查到最里面了!”
他把手附上张梁衣弹性十足的臀部,冷白色的修长手指轻轻揉动,在古铜色的皮肤上格外扎眼。
张梁衣急忙追问:“那要怎么才能检查到里面?会……会比刚才更奇怪吗?”
看来他被养父从林子里赶出来所图的东西或人至少没有“两个丁丁”这种特性,否则也不至于口无遮拦地说起这个。
后穴里打手指伸入开始就传来酥酥麻麻的感觉,指节一个随意的曲弯都能把肠道弄得翻涌。
“在山顶见过海市蜃楼。”
“哼嗯……”张梁衣毫无顾忌地发出呻吟,腿根的肌肉一阵抽搐,径直射了出来。
一具充满野性的肉体。
他有点理解张中斌为什么不给任何线索,只让他“凭感觉”来找到那个人了。
“梁衣,”赵还迎着他又惧又亮的眼睛,解下自己的领带,“你在林子里长大,见过很多好玩的东西吧?”
赵还不太想承认自己想到了卤好的鸡蛋……沉默着凭感觉在张梁衣的下体游走,直到前方传来难耐的轻哼,才回过神来,不轻不重地掐了一下他的阴茎。
“这里的光线很好,”赵还低声说道,“转过去,我要检查了。”
张梁衣委屈地埋住自己的脸:“我没有……它自己动了,不是我想的……”
赵还没想到他会这样敏感,随意戳弄肠道里任意一点都能达到刺激前列腺的效果,加塞了一个手指,缓缓地开合,把小洞从各个方向撑开口子,手底下的身体就开始胡乱扭动:“好奇怪……呜呜……检查,检查好了吗……呜啊——”
赵还闻言掀起眼皮,从上到下地打量他一番:“厉害?”
很圆润的形状,富有韧性,色泽鲜亮。
“你……”赵还眯起眼睛,“只是两根手指就能射?你的穴口合格了。到处都是敏感点的肠道,可藏不住东西。”
张梁衣捂着屁股回到沙发床上,落地窗的良好光线让赵还清晰地看见他被灌肠之后眼角残余的泪花。
张梁衣指了指自己的胯下:“好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