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仍旧是太胀了些,冯子一控制不住地哼哼唧唧起来,偶尔漏出一两声低沉的本音,就自虐似地攥紧自己的鸡巴,柱身时而痛得萎靡,很快又随着起伏的快感挺立起来。在床上坐起蹲下的动作,体力消耗飞快,冯子一逐渐放慢了频率,却贪婪得很,每次都要完全吞没到深处,然后两腿打颤地翘起屁股,直到两片肉花高高地悬在龟头顶端,再重新把整根肉棒坐入体内。不说赵还,就是冯子一自己,也被花穴磨磨蹭蹭的刺激勾得心急如焚。
菊花的边沿被指尖压住,赵还感受着手底紧绷但仍带着潮湿软滑的肉褶,赞许地在冯子一耳边吹了口气:“准备得挺充分。既然你不说,那就接受惩罚——”
该怎么解释呢。
冯子一自认不是什么淫荡的体质,只是被赵还这样压在身下,却觉得穴肉疯狂地渴求着身上人的气息,恨不得立刻被狠狠贯穿。冒牌货被完全揭穿了,短暂的战栗后,他自暴自弃地撅起屁股向肉棒蹭:“我不知道。”
也不亏他肖像了赵总这么久。本来以为自己只能永远做一个暗恋者,却发现姐姐和赵总勾搭上了!还记得当时他震惊地从冯子嫦的通讯录里瞥到了和赵还的最近通话,便迅速黑入了冯子嫦的手机。其实冯家的通讯工具都有特殊保护,奈何家贼难防,冯子一作为这套保护体系的管理者,要掌控冯子嫦这个旁支私生女的手机更是轻而易举。从聊天记录到通话录音,他都如饥似渴地翻了个遍,最近的一次直接启动了窃听,任由耳膜里充斥男女的喘息声。赵还办事不喜欢闷头蛮干,时而会撩拨几句,发出此起彼伏的低吟轻喘便叫他在自个卧房里硬生生撸了一晚。
整根巨大的肉棒楔入身体,冯子一的嘴张合了一下,不自觉掐紧手里的东西,赵还在一旁看着都鸡巴幻痛。要说冯子一也真是自欺欺人,分明破绽百出,却还是坚持着冒牌炮友的自觉,忍着疼痛上下沉浮。
赵还把失神的冯子一拽到自己身上,一直揣着的鸡巴就啪地砸在了赵还的小腹上,又脆又响的声音让冯子一心跳都漏了一拍。
淡淡的香水味和汗味,以及浓厚的情欲气息,飘荡在两人的鼻端。腹部赤裸,津液粘腻地粘在肉体间,乳肉和赵还的身躯贴合甚密,滚烫的体温和坚韧的肌肉能把他的心烫化成糖水。丝袜还卷在脚踝的地方,在粗重的呼吸声中,冯子一战战兢兢地圈紧了赵还的脖子。
他把肉棒整根拔出,只留下龟头在流水的穴口浅浅研磨。
赵还顶了顶腰,冯子一受不了地呻吟起来,那柱头太大了,一直捅到宫口前端,肚子深处又酸又疼。黑夜里的视觉没有用处,敏感的触觉昭示着腹间那根碍事鸡巴的存在感,他汗涔涔地伏倒在赵还身上,心知已经完蛋了。
“既然要做上位,多少也快些吧。”赵还伸手捉住他的腰,用力往下一压,冯子一惊呼一声,花穴深处狠狠撞进肉柱,立刻挤出一大股淅沥的淫液,鼠蹊一抽,从被紧张捏得近乎变形的肉棍顶端断断续续地溅出黏白的东西。他害怕地掐紧自己的肉棒,精液却争先恐后地喷出来,实在是穴里的那根东西太会顶了,陌生的快感几乎立即把他送上了难以承受的顶端……
赵还抬起腰,远离他撅起的屁股:“这么没有诚意,还想吃肉棒?”
赵还把冯子一的一条腿拉开,自己把整个胯部侧着送到冯子一股间,从冯子一的身后干脆利落地抽插。骤然撑开的肉穴传来撕裂的疼痛,血丝和淫液黏成一片挂在茎身上,冯子一的脖颈被稳定而炙热的气息包裹,下身的刺痛越来越清晰,疼得他浑身都蜷缩起来,脑海却描摹着那物什的形状……好大,滚烫又坚硬,他本以为自己的尺寸不错,不想还有赵总这样可怖的粗长,不止于此,还有两根!
直到上个月……冯子嫦突然死去,毫无征兆。寻常人家可能将之归于灵异或四处查证,冯家人却明白这种怪事只能自认倒霉。他们知道在全华国,甚至全世界范围内,毒药已经被随机而极其零散地投进不同的包装食物,大约一小时后才会突然发作,药石罔效。纵使中招的总人数不容小觑,密度频率却精准地保持在一个不
“哼……人家有这东西,也不妨碍你肏穴不是?”
他没有给冯子一反应的时间,微弯的肉肠不由分说整根冲进菊穴,纵使冯子一已经做过准备,也承受不住巨大肉棒蛮横的插入。柱身的弧度完全撑开肠道的内腔,赤红的根部紧紧嵌在穴口处,一丝血色从穴口溢出,男人的浓妆被汗水浸出了细细的瑕疵:“呜……”
赵还闻言把冯子一旋了个面,压在身下:“有屄可肏我怕什么?倒是你,不如先告诉我,之前那个女人去哪了?”
冯子一的眼角红红的:“我……我真的不知道。”
是男人的声音,但很聪明地压着,如果不是赵还看得见,仅凭声音未必认得出他的真实身份。
“而你,又是谁呢?”
他掐起嗓子,扭动着丰满的胸部,红唇印到赵还肩上:“赵先生不会这就怕了吧?”
“冯女士?我怎么不知道……你还有这么根东西呢?挺大的,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