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近微却又有点不确定地看向他了,这个时候,他一定是酝酿很久很久,而且并没放弃这个问题,否则,为什么还是选择问呢?
张近微又把他肩头咬烂,两人都浑然不觉。
装修很老派,到处都是那种很厚重的家具,张近微以为自己进了哪个老干部的家。
做的太久,她真的没力气了,他的耻毛磨的她穴瓣发红,但她却依旧一次比一次含的深,人迷失在醉酒般的眩晕当中,没有比交合更亲密的事情了,她什么都不去想,只想绞吸着他最脆弱也最坚硬的部分。
单知非看向窗外无声发笑,又转头,揶揄说:看来,吃的还不够,我没填饱你吗?
他把车钥匙也留给她,我坐高铁回去,上海我还有辆车。
我有点饿。她轻轻地说。
凑合住,单知非身上总有一种从容感,有条不紊安排她,你这几天都可以住这里,也方便。
单知非最终在回忆与现实的交叉中突破神经极限,眼睛都在烧,他溃败在张近微的身体里,两人同时高潮。
像是她大发慈悲,让他满足。
单知非把大衣披在她身上,张近微寸缕不着,她紧了紧大衣,才说:我想透透气。
张近微突然又拘束起来,浴缸很大,他懒散张开手臂搭在边沿,休憩片刻,抱住她,湿漉漉的手指撩开她鬓边发丝,亲了下额头。
单知非看她一眼,张近微的肩胛骨像蝴蝶那样收拢翅膀,喘息都变得脆弱。他没有停,有种回到十六岁的错觉,那时候,他确实清高,骄傲,但也曾在夜深时分,不知羞耻地想在一个少女身体里倾泻欲望。
在尖锐的快感中,张近微已经完全依赖他的支撑,私处敞到极限,被顶撞地失去了形状。真的做太久,她整个人成强弩之末,可还差最后一次高潮,她被剧烈的快感折磨到哭不出声,只有眼泪,不停地涌出。
张近微眼睛闪烁,像蒙上了雾,她望着他:你还在怪我?
最后,买了些水果回去。
张近微觉得腿心还在秘密地抽搐着,身下,垫着他准备换洗的干净衣物,全弄脏了。
随后,拉她一起洗澡。
他说这种话时,依旧是很沉静的样子,波澜不兴,张近微反应了一会儿,羞恼不已,裹着大衣气鼓鼓缩起脚,我想吃甜食了。
他虎口时不时轻抚眉毛,夹在指间的烟,忽明忽暗,随后,捻灭了问张近微:
累不累?回去洗澡?
单知非同样没让她失望,他不断在她身上烙下一处处私人印记,标刻着,占有着,痛快而强势地取悦着她所有的欲望。
真的吗?
她似乎有着寻常女生的烦恼和担心,实则不然,她身材该细的地方细,该丰满的丰满,恰到好处,说这种话完全是当口头禅一样,并没往心里去。
那天,你本来说好要跟圣远丁明清去公园的,小高考刚结束,也有时间,为什么变卦?为什么我会在紫藤架下遇到你?他眉毛一根一根的,漆黑无比,眼睛也格外深邃,直直看向张近微。
张近微明显哆嗦了下,她没支撑住,人要趴下去被单知非捞紧腰,他不再说话,沉默而凶狠地继续着动作,恨不得这小小的穴,湿热的穴,永远将他温柔包裹,容他放肆。
玻璃上蒙了层薄薄的雾气,不知过多久,一切又重归平静。
她心里立刻像下起一场秋雨,冷冷的。
亲完,又把她搂在了怀里。
张近微偏过脸,她眼睛同样湿漉漉的,显得无辜,偏偏妩媚。
单知非便发动车子,找甜品店,女生总是变幻莫测,到了眼前,张近微又说怕胖,这么晚还是算了。
什么?
他同样不例外,脑子里全是张近微,但他绝不会谈论和她相关的任何一个字。
单知非按她吩咐,降下车窗,并点了支烟,脸上带着某种餮足后的特有的漠然慵懒。
有件事,我一直想问问你,怕你不想说,就没问。当然,你如果不想说我不会勉强。
所以,他轻轻抚着她的腰,很平静地说:大家都有情绪化的时候,更何况,你那个时候
男生宿舍喜欢谈论禁忌话题,无处安放的荷尔蒙,躁着每个人的心。
园区里有不少知名企业,高端就业人口直接造成房价飙升,如今,二手房单价都已窜到六、七万。单家的房子常年空着,但苏州有浮石的派驻人员,单知非偶尔来看项目,会住这里。
当然不是,我只是想知道当天发生了什么。单知非很肯定地告诉她,圣远的事,是个偶然性的悲剧,我是怪过你,但更多的是恨自己。
没什么,我本来就情绪不稳定,说变就变,大家看我内向安静,其实并不清楚我到底是什么样的人。我那个时候,就是突然不想去了,就这样。张近微故意这么解释,盯着他,你是不是觉得我特别不讲信用单知非听出她那隐隐的咄咄逼人,他懂,张近微真的只在自己面前暴露尖锐的那一面,她无处可发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