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沢的左手留在怜月的睡衣里,右手则伸了出来,来到他的下颌,把他的脸朝上捧起,自己低下头,蛮横地吻上了他柔软却有些干涩的嘴唇,怜月被吻的心神激荡,一时间感到难以呼吸。
对于某些直男来说,拉良家妇女下水远比劝风尘女子从良要容易得多,强暴一个还是处女的乖乖女的快感是跟一个妓女玩强奸play的百倍不止。而类似的道理在石沢这类gay身上同样适用,何况上了怜月,就等于在“上了乖乖男”的基础上,还增加了“强行掰弯直男、搞未成年、乱伦”的成就感,真是一举多得。
“这是你勾引我的,怜月酱。”石沢深吻吮吸了好一阵子,才把嘴从怜月的嘴唇上移开一点,在他的耳边吹着热气,邪笑着说道。“既然做了这样的事情,就得承担后果呀。”
直到怜月顺从地把碗里的药汁全部咽下去后,石沢把碗放回了原位,但双手还是有些舍不得松开,反而下意识地把他搂得更紧了,怜月无力反抗,也想不起来要反抗,只是软软地躺在他的怀里。石沢见他把头靠在自己胸膛,火热的皮肤开始不能自已地渗出汗来,胯下阳具发情了一样不断发出挺立的信号,石沢实在是忍不住了,把两只手都伸进了怜月单薄的睡衣里,从腹部一直向上摸到胸口,最后每一只手都伸出两根手指,各自把玩着一个乳头,力道从轻柔逐渐变得强劲起来。
石沢的舌尖不由分说地顶开怜月的两片唇瓣,透过他的牙关,直接深入那温暖的口腔内部,稍大一点的舌头勾住那灵巧的小舌,让它没有地方可以躲避,两个人的唾液腺分泌出的津液掺和在一起,都顺着怜月的嘴角滴落在外,拉出一条条很长很长的银丝。
如果说他们是一群狐狸精的话,那怜月就是一只小兔子,他生在一个还算正常的家庭,从小接触的都是向善向美的正常教育,再加上他天生就温柔善良,性格还比较乖巧,连被声音软萌的女孩子甜甜地叫一声“怜月哥哥”都会觉得害羞,每一次看完av都要把资源从电脑上删除,把手机上的浏览痕迹清理干净,还得告诫自己“可不能再看那么多了”。
“我没有……啊……快停下来……不要……不要啊……”怜月的嗓子有些沙哑,声音却依然很好听,听着他诱人的呻吟,石沢的心都快化了,恨不得立刻把胯下越来越硬挺的阳具塞进他身上能塞的洞里去。
“不要……好……好冷……快把衣服还给我……”怜月那暴露在空气里的身体自然就开始发抖。“爸爸……你不能这样……不行啊……”
石沢把怜月的身子圈在两个臂弯里,双手开始褪去他的睡衣,怜月挣扎了两下,却不管用,毕竟他还生着病,而石沢的力气又实在是气太大了。轻松地把睡衣脱下之后,石沢用虎狼般的目光扫荡了一下怜月的身材,这样的身体是标准的处在发育期的少年的身体,既有与成人相似的成熟气息,又没有完全褪去孩童的稚嫩,温润如玉,白中带粉,骨肉分明,没有一丝丝的赘肉,堪称完美,胸前凸起的两点粉红,最能勾起人的兽欲。
还未完全发
说白了,他们就是长期浸泡在灯红酒绿的环境里,各种各样的攻方都见过了,杂七杂八的人情世故也都明白透彻了,勾引撩骚的本事就样样精通了起来,和他们做爱,刚开始还会觉得很刺激,但久而久之,那种“完全征服”的快感就大大减少了。
石沢不但想把他拖拽进深渊,还想要毁掉他的一切,让他变得和那些斯德哥尔摩患者一样,一边对于自己的凌虐感到羞耻,一边又享受这种感觉。
最后的一道底线,就在这片刻间被大量地吞灭了。理智和逻辑被驱逐出去,欲望和本能则大量释放,失去控制地弥漫开来了。
石沢咽了咽口水,把怜月搂在怀里,开始往下褪他的睡裤。
老实说,牛郎店从不缺漂亮的男孩,皮肤白皙的、稍微黝黑一点的、长发的、短发的、可爱的、性感的、体型稍胖的、身材匀称的,年纪大的有二十四五岁,最小的只有十四五岁,石沢几乎把这些人都睡了个遍,可他还是觉得不够,便始终不能停止对怜月的意淫,只因为怜月的漂亮和牛郎店的那些人完全不同。
蹂躏够了他的舌头,石沢把自己的舌头稍微褪了一点出来,在干涩的唇瓣上摩擦起来,同时用牙轻咬他的唇,把苍白的嘴唇用津液逐渐摩擦地湿润。
“嗯……”怜月朦朦胧胧地感到发热的身体因为被玩弄乳头而平添了一分生理性燥热,胸口上的皮肤隐隐刺痛,他这才回过神来,对继父的举动感到恐惧,“爸爸……爸爸不要……唔……”
大概不会有人忍心把这样一个孩子从阳光之下拉进黝暗的深渊,因为他太过单纯,太过美好,不忍心他受到伤害,就如同不忍心看见雪白的墙壁被泼染劣质墨汁。当然,只有石沢是个例外。
牛郎店里的男孩子,虽然漂亮的各有风格,但接触多了,发掘他们的内在,就会失望地发现,他门全都拥有着一个共同点——缺乏纯真。
“没关系哟,我搂着怜月酱,怜月酱就不会冷了。”石沢的语气听起来很温柔,却又明显的不怀好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