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便等到事成之后。在娇穴被粗大的性器不断冲击的情形下,顾飞鸾的脑海中竟生出了一丝清明,一个念头从模糊变得明晰,又变得无比坚定。要赢过定王,让怀王殿下成为太子。只要定王不再权势滔天,他自然能有逃脱之日……来日方长,他一定能寻得机会,与谢风天长地久。
只是想到那样的情形,顾飞鸾的身体便又浸入了情欲之中。跪趴的姿态既不费力,又能让性器插到最深,其实比仰卧更方便承宠。顾飞鸾被肏弄了半晌,又忍不住颤起身来——这一回却是前边与后边一齐泄了。囊袋里鼓胀的淫液从茎道里喷涌出来的时候,顾飞鸾的身子仿佛被高高抛到了云雾之中,全身酸软得没有力气,能仍跪在床上全靠身上骨头撑着——可他觉得自己的骨头也要酥了,身体摇摇欲坠,口中呻吟之声听起
“好……”顾飞鸾被肏地迷糊,答话全凭本心,“鸾儿每天都给主人肏……”
即便只是谢风的手指,也是极舒服的。顾飞鸾喘息起来,双臂勾着谢风的背不放,嘴里嘤咛有声,却又舍不得放开谢风的唇舌,整个人便如同被搅成了一滩软泥一般。
“那以后日日都这样肏弄鸾儿,好不好?”谢风的声音又沙哑了起来。顾飞鸾是初尝云雨的少年,情动之际神思纷乱也是理所当然;谢风却是做惯了这等事的,此刻却也被蛊惑住了,嘴里禁说出了自己想都不曾想过的话来。
一般在体内抽插起来。
“呜……主人……”身体被突入的那一刻,顾飞鸾紧紧抱住了谢风的背,双眼几乎白了白,后穴完全抑制不住地痉挛起来。他仍然不曾射——许是先前锁茎笼戴了几次,又曾强忍过高潮,此刻身体已经不习惯射精,反而是肉穴在承欢之时更放得开些。如今谢风终于插了进来,那种比调教之时用的玉塞肉势更大几分的尺寸几乎把他的菊道填得一丝缝隙也没有,顾飞鸾只觉得整个人都已经化在了他身下,含着谢风的每一个瞬间都是极乐。
换了姿势,顾飞鸾看不见谢风的脸,可性器却进得更深了。与先前两次相拥交合的姿态不同,如今谢风令他摆出的姿态,是真正的娈奴侍奉主人时用的姿态。早已被肏软了的后穴一次又一次承受着主人的侵入,而娈奴却只能以高翘着臀的淫靡姿态承受,直其中自然也包含了羞辱的意味。
“听话,转过去跪好。”谢风眸色深沉,却并不看向顾飞鸾的眼睛,“鸾儿可知道怎么跪?”
这般乖巧知趣,实在让人不忍辜负。谢风轻叹了一口气,终于伸手将亵裤解了下来,取了匣中软绡罩戴上,把身下的硬挺送进了那销魂的肉穴里。
“主人……”顾飞鸾话语里已经带上了些许泣音,“鸾儿想要您……”
“因为……肏鸾儿的、是主人……”顾飞鸾软着声,话语里还带着些泣音,“鸾儿喜欢……”
“鸾儿这样子,竟比我想的还要勾人许多。”见他这般情动的模样,谢风亦忍不住滚了滚喉结,“便这么舒服么?”
“主人?……”顾飞鸾睁开眼,迷惑地看着谢风。
“真会勾人……”谢风闭上眼睛,向来平稳沉静的声音此刻却微微发颤。他将性器从穴里抽了出来,道:“鸾儿,转过身去……”
顾飞鸾不说,谢风其实也明白。自帮他解下黑绸、摘下极夜花起,顾飞鸾下腹那根便硬挺挺地站着,如今更是翕张着小孔不断流着淫液。这一支玉茎已经出不了精了,谢风也想让他松快些,便不再给他戴锁茎笼,手上的技巧也用上了七分,其实就是由着他射的意思。可看眼下的情形,顾飞鸾分明是在忍着,想等他插进穴里再射。
“真到了塌上,鸾儿还是这么不禁肏。”谢风笑了笑,话语里却没有责怪的意思,扣着人的肩缓慢却坚定地动起了腰身,每每插至深处,总能听到囊袋伴着淫液敲打在臀后的响亮肉声。顾飞鸾原本就在极乐之巅,哪里禁得住这样肏弄,身上更是颤个不停,眼里蓄着的泪忍不住流了出来。
顾飞鸾聪慧,自然觉察到了谢风突然要求换作这个姿势的意图。方才那番话,他们彼此都过界太多——那已不是一年之期的鱼水偷欢,而是缠绵一生的渴求与期许了。那是他们彼此都绝对不能踏过的一条线。或者说,在他与怀王密谋之事成功之前,他们谁都无法去奢求天长地久。
那是娈奴最常用的承宠之姿,顾飞鸾自然在册子上见过。他缓缓转过身去,以手肘撑着床榻,膝盖撑起腿来,让那两瓣肉臀抬高,又塌下腰去,露出臀瓣间已然被肏红了的肉穴来。那肉穴经过了刚才那一番操弄,已经变得无法合拢,透明的蜜液正不断从那软红肉穴里流淌出来。谢风伸出手去抓住了那两瓣肉臀揉起来,只揉了一会便让顾飞鸾的腰身又轻颤起来。知道他快要受不住了,谢风才把性器重新送进了那口软热的穴里。
明知是不可能的事,可从顾飞鸾嘴里听到这话,谢风竟忍不住真动了心思。如若能把他据为己有,把他锁在这春深厅里永远不出去——不,要锁便锁在家宅之中,与他一同晨起,一同夜眠,夜夜喂饱他这娇软勾人的身子,再把人抱在怀里,揉着他柔软的臀瓣入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