靖康王细细的观察着清乐面部的变化,这个女子要么就是演技Jing湛,要么就是真的不知道庭芳苑是禁地。
秦侍卫道,“此乃独属爷的地方,寻常人不得擅入。”宫中领事的皆会接待各府千金时叮嘱一两句宫中忌讳,除非有人故意要对方出错。
“你是...靖康王?”清乐翻了一圈原主的记忆,能在晋州朝得如此特殊待遇的唯有一人——靖康王。
靖康王不语,清乐晓得自己猜对了,盈盈俯身行礼,“侄媳见过皇叔!”
一声侄媳,听得秦侍卫眼孔瞪大,这个女人竟是王妃吗?
靖康王打量了清乐一眼,问道,“你是哪个府上的?”
“睿王府!”
秦侍卫惊呼出声,“你就是睿王妃!”
清乐不亢不卑的点头,“正是。”清乐主动向靖康王致歉,“清乐不识此地是皇叔的禁地,擅自入内,还望皇叔海涵!”
靖康王极少参加宴席,除非是陛下举办的或是宫中重要的宴会,寻常是不出来的,即便是参加宫中宴会也多数独自躲了起来清闲,故而清乐入睿王府三年,两人竟是从未正面相见过,倒是令得今日闹了场笑话。
“不知者无罪!”初见清乐,靖康便晓得这个女人绝非流言中说的那般额不堪,反而自有一身的气度和泰然处世的淡然!
清乐再行一礼,“清乐这就离去,不扰皇叔清闲。”
“嗯!”靖康王坦然的接受对方的退让,他本是长辈,又是此地的主人,若是自己退了,难免又起流言蜚语。
靖康王可不敢小觑这皇宫的耳目和消息灵通。
“告辞!”尽管靖康王表现得极其冷淡,但孤男寡女的,虽是偶遇,还是不要牵扯上的好。
清乐离开的步伐毫不犹豫,靖康王爷不曾在意,任由秦珂将他推入亭苑。
待得天色暗沉下来,靖康王才悠悠的到了宴席上,此刻宴会已经进行了一小半。
靖康王刚稳坐不到片刻,偏殿中响起了一声尖叫。侍卫顺着声音迅速的将殿宇围了起来,被惊动而来的皇帝以及各位达官贵人目瞪口呆瞧着睿王和安宁郡主双双从偏殿走了出来。
尽管两人衣衫整齐,可发髻上散落的青丝和衣摆处的皱褶让人联想非非。
“混账东西!”皇帝怒喝一声,睿王不敢言语。
再次回到大殿上,宴席已不见莺歌燕舞的热闹,人人正襟危坐的盯着站在殿中的睿王和安宁郡主。
皇帝沉默许久,手撑在大腿上俯视着阶梯下的两人,“说罢,究竟是怎么回事?”
“儿臣...”
“请陛下息怒,此事之过皆在臣女身上。”安宁将过错拦在自己身上,间接的阻止了睿王开口的机会。
“你的错?”皇帝眸色深了些许,盯着安宁的眼珠子也定住了,“那安宁郡主便说说是什么错吧!”
话至尾处,皇帝整个人都平稳了起来。
安宁眼帘垂下,紧张得摆在两侧的手都拢紧了,事已至此,她只能博一把了。
“回陛下,宴席上臣女贪杯多,因此请了女官领我到偏殿休息片刻,不想睿王也恰巧在此时入殿中更衣,臣女不知何人前来,所以才失态才惊呼出声,是臣女的过错,以至于牵连睿王!”
此事经安宁说词便是一场意外,可真的是意外吗?
在座的都是Jing明人,为何睿王和安宁郡主会同时离席,又恰好共处一室,这都是疑点重重的地方,可谁又会去追究这些呢?
结果才是所有人关注的。
“睿王,事情可是如此?”皇帝没说信不信安宁的说辞,直接看向睿王。
睿王将事情描述更为详细,“回父皇,方才一个婢女不慎将酒水洒在儿臣身上,为免失礼,儿臣便随着她去偏殿了,却不想殿中安宁郡主已在休息。”
“如此说来只是个误会咯!”皇帝轻描淡写的下了结论。
睿王点头,“是的,父皇!”
“虽是误会,可睿王与安宁共处一室却是事实!”南镶王直白的点出事实。
虽然晋州朝的民风颇为开放,可女子的闺誉却是不容忽视的,而睿王和安宁在众目睽睽之下共处一室,谁知道其中发生什么事情,对于女子来说,已是有损清白。
南镶王此话一出,朝中众臣议论纷纷。
睿王衣摆下的拳头紧握,他忽而明白在,这是南镶王逼他就范的局,至于安宁郡主是否参与其中...
睿王侧目瞧了眼垂眸安静的安宁一眼。
皇帝道,“那依南镶王看,此事该如何处置?”
南镶王忽而皱起一张脸,面露哀切道,“陛下,臣只得安宁一女,如今她遭逢此难,毁了名誉,若不能...”南镶王话中之意显现无疑,随后又道,“恐怕日后也只能青灯常伴了,臣狠不下这份心啊,还请陛下为臣做主!”
话至尾处,南镶王又将球踢回去给皇帝了。
南镶王乃是异性王,手中掌握十万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