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贝,怎么锁门了?生气了?拂衣,你是在怪我刚刚又射进去了吗?别气呀,我下次一定忍住……”
“噗,陷入爱情的男人啊,还真是连理智都不要了……”他垂下眼慢悠悠地笑,“像我一般使别人陷入爱情看他们在红尘中沉沉浮浮不好吗?”
于是他说:“别烦我,满嘴没有一句真话,处处骗我。”
“不是你让我别动怒的吗?”席不暇慢悠悠说。
看着他急匆匆离开的背影,安澜笑了。
那三位近前来时两人才彻底看清了他们的面容。
“你这时候倒是听话了?”虞竹气得冷笑,瞥了眼那不卑不亢目不斜视的三人,越看越气,“噌”地站起来,一甩鞭子,鞭尾“啪”地打在地上。
他要他死。
“哎呀。还真是期待这位尊上以后会怎么样呢,不过现在……”他瞥了眼后屋,起身走去。
他怕他离了香囊会不适,纠结了许久才忍着手脚酸软武力尽失的疼痛出门来找他,却听到了这一番话。
他的怜惜,他的“喜欢”,只是因为一时兴起想要个玩具。
他一定要他死无葬身之地。
虞竹最后还是找人把大夫喊了过来,在大夫“你逗我呢?”的目光中让他赶紧给席不暇掌心那处蹭破皮的地方擦药包扎。
但不是现在。
屏风后,面色苍白的沉拂衣抿了抿血渍未干的唇,冷着一张英俊的脸紧紧攥着安澜随身携带来掩盖魅族气息的香囊,听到脚步声后才抬眼忍着身体的不适迅速回了房。
他需要忍耐。
很好。
…
“我……!”虞竹
见霍钺沉吟似是思考,安澜又添了一把火,“人都是有占有欲的,特别是对自己心爱的人。您此举若是将他的占有欲逼出来……哎呀,您不如想想他在床上死死缠着您哭着说求您狠狠要他不许离开他的模样?”
“来菡萏院前尊上应该没有告诉过你们菡萏院的规矩。”虞竹冷冷地扫过他们,“现在本公子告诉你们,强者为尊。如果想在菡萏院立足,不如先跟本公子过两招,瞧瞧你们够不够格留在这里!”
“你……”就这么喜欢尊上!?
“……滚!”
“好。”席不暇轻笑后乖乖应了声。心说,他动哪门子的怒?霍钺这狗男人的心思要看清那还不是分分钟的?不过这种手段未免太好笑了。
“还是得去看看我的小玩具怎么样了呢。不知道这次,需要几天才会沉沦,可得坚持久一点,别让我失望啊……呵呵。”
虞竹气得一把收回了鞭子,瞪他,瞥了那三人一眼,小声警告:“混蛋!喜欢人可不能这么喜欢。因为喜欢而容忍小三可万万要不得,总有一天你会把自己逼疯的!”
虽然知道依席不暇那温顺的性子应该做不出这种事,但霍钺还是忍不住幻想了一下,下体立刻就有些兴奋,霍然起身出门去了。
“哎呀,别害羞呀。”
“等会那三个贱人进来了你可别动怒。”虞竹摆出了正宫的架势,冷笑着看着院门口出现的三道身影,“看本公子怎么对付他们。”
“哼,原来近期尊上是中意上这种类型的了啊?”他冷笑,瞥了眼微笑的席不暇,愈发不爽,瞪他一眼,小声说:“你不气啊?”
沉拂衣抬眼,那双眸中血丝布满,睚眦欲裂,死死咬着弥漫血腥味的牙齿,才堪堪忍住想要开门跟他同归于尽的冲动。
虞竹却勃然大怒,鞭子险些甩出去抽烂这三人的脸。
确实当得起芝兰玉树,风骨清正。
安、澜。
还挺懂。
门外响起安澜的声音。
于是便有了今天的三位公子。
席不暇暗笑,面上却黯然垂眸一笑:“是吗……或许在我喜欢他的那一刻,就已经疯了吧。”
原来自己痛苦的源泉,一直都是他。
三人目光清正,身姿如柳,站得规规矩矩,与两人作揖问好时说话不紧不慢,一看就是大家出身,看起来这么都跟“狐狸精”这三个字搭不上边。
很好。
他语调一如既往的平和温柔:“既然尊上喜欢,那就放过他们吧。尊上吩咐我安排他们的居所,那我就好好安排。莫怠慢了。”
“好了。”席不暇站起身微微一笑,小指勾住了虞竹的鞭子边,玉白的指节艳红的鞭身,勾在一起莫名有几分色气。
最微妙的是每个人都与席不暇有几分相像,左边那位月蓝衫的眼睛上翘的弧度有些像,中间那位鹅黄衫的唇角有几分相像,最后那个纯白衫的就是打扮像了。
“这么会呢宝贝,你信我,你放我进去,我再操你一次,这次绝对不会射进去。”
席不暇感觉这大夫走的时候估计心里还在嘀咕他要是晚来一会说不定这伤都愈合了。
步,需要紧紧跟着您看着您防止您被别人抢走,这样,他不就满心满眼都是您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