恨铁不成钢,连瞪了他好几眼,最后气得哼了声,骂了句“疯就疯吧我不管你了!”把鞭子一甩就走了。
路过那三人时还冷笑一声:“你们给我都识相点,他仁慈,可不代表我脾气好。”
简直操碎了心。
待他出了院门,席不暇才坐回去,抬眼瞥了眼那三人额头间不细看看不出的汗和微微发颤的唇,轻笑一声。
“很辛苦吧。”
“……不辛苦。”三人道。
席不暇支着下巴弯眸笑,琥珀色的眸子迷人眼,“或许你们不太懂我的意思,我问的是,后面塞着东西一路走到这里,很难熬吧?”
三人一静,面色涨红,紧紧抿住了唇不再说话。
席不暇笑看他们,也不言语。
最后还是中间那位鹅黄色衣衫的公子红着眼尾开了口。
“……身为尊上的男宠,这不就是必经之路吗。”他咬唇,屈辱地说,“席公子也别装作友善了,你这么羞辱我们,不就是在醋尊上这三天没来见你吗?你大可放心,尊上对我们也没多少宠爱,我们哪怕到了你眼底下也不会碍了你。”
“你怎么会这么想。”
席不暇起身缓步到三人面前,离得近了那双勾人心弦的眸子便愈发清晰,稍稍靠近一些还能嗅到他身上成熟男性的荷尔蒙气息,温雅清冽却侵略性十足。
三人下意识缩了缩后穴内堵得严严实实的玉势,几乎差点软了腿。
“你、你不就是这么想的吗,别装了……啊!”鹅黄色衣衫的男子被席不暇一手揽住了腰,那指尖一碰到自己的腰眼就让他敏感绷紧快感的身体颤抖不已,倒在席不暇的身上尖叫一声竟然泄了身子。
意识到自己竟然在大庭广众之下被人一摸就摸高潮了,他羞耻得简直想要咬舌自尽,把头抵在席不暇的肩头,眼泪都掉下来了。
另外两人都看呆了。
呆愣过后看到眼前那双温柔沉稳的琥珀眸,抿着唇后穴止不住地摩擦圆润的玉势,玉势表面光滑,是他们来时临时塞进去的,润滑很少,塞进去时很疼。
也就是来时路上摩擦顶到敏感处时一点点蹭出了淫水才稍微好受点,但也远不到发大水的程度。
可现在,仅仅只是被那双眸子看一眼后穴就敏感的骤缩,骚水一股股溢出来,三人中水更多一点的月蓝衫公子紧紧攥着袖口忍着,却在后穴一个收缩将粗大玉势顶到自己敏感的那一点上时彻底崩溃。
“唔……呜呜……”
水喷出来时掉在地上的还有玉势。
很清脆的响声。
还碎了。
他咬着唇眼眶红得要命,一股一股地喘着气,缓不过刚刚猛然被刺激到的高潮快感,眼中含泪,唇齿间细细地呻吟。
席不暇挑眉,搂着软着腿的鹅黄衫公子,撇头,唇清浅地碰到了他的额头,让他一颤,羞红了耳根,却听席不暇在他耳边轻声道。
“下面是真空的?这么淫荡?”
他又要哭了。
“……别说了。”他小声说,后穴更紧的缩着那根粗大润滑的玉势,生怕下一秒自己的这根也掉下去,到时候一起丢人。
“好。”席不暇温柔地应了声,声音让人软了腰,后穴也一股股的发水。
他抬眼,瞥见那纯白衫的公子垂着眸不言不语,紧紧抿着唇急促地呼吸,睫毛颤抖地翕动着。
他挑眉。
哟,这还有个自己悄悄爽的呢。
席不暇以前玩的最乱的时候也曾试过跟人群p,那段时间刚与初恋分手,心情不爽,玩得最欢最浪,在夜场里随便拉个人都能插进去,插着插着把人插得哭叫着高潮了就再随手拉一个人抽出性器再插进去。
把人撞得再次哭出来。
他像是在寻求什么慰藉似的,非得找一个合心意的床伴,着急到不去正常找,而是在这种鱼龙混杂的夜场随便找个人插进去试试,一晚上也不知道跟人做了多少次,也不知道跟多少人做过,反正最后除了心情更不好,好像也没什么别的体验。
而这次,他想好好体验一把。
他垂眸一笑,轻声道:“进屋把衣服换了吧,别着凉。”
瞧瞧,多贴心,多温柔。
那三人感动得说不出话,红着脸就应了。
不做人的席不暇微眼眸弯起,意味深长。
也不知道这三个看起来好像敏感骚浪到一插就喷的孩子好不好操。
事实证明霍钺的男宠都是极品,非常好操。
——将那根粉色粗大性器一点点撑开那泛红糜烂后穴的席不暇微笑着想。
“啊……不要……好大……操进来了……唔!哈啊……”鹅黄色公子被席不暇顶了两下就受不了了,敏感的肠肉被这么一根粗大的性器碾压着撑开,操进去的一瞬间就已经让他前端喷了一发,此刻又被席不暇把着腰狠狠操,撞得他哭喊不已。
“啊啊啊……太大了……慢点……唔!”
他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