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代魔尊在他面前仿佛一只极脆弱的大狗狗。
席不暇在他一脸“老子拒绝”的咬牙切齿的面色中,又补充道:“原本我想亲自去见见他跟他说一些让他别再来找我的话,可我因为一些原因,还是觉得写信比较好。”
霍钺抱着他,心头愈发火热,此刻的心情竟不知如何形容,只能一下又一下地吻着他,吻他的眉眼,吻他的鼻尖,吻他的脸颊……
他想时时刻刻地抱着他,拥有他,爱着他。想把自己胀大的性器插进他的穴里,一辈子也不抽出来,滚烫的白浊射进去也不抽出来,射进去再插再捅再射,直到把他的肚子都射得圆滚滚的仿佛要给自己生孩子。
霍钺的眼又沉了下去,攥紧了手上的纸,恨不得直接捏碎算了。
说到“原因”时,席不暇弯了弯琥珀色的眸子,霍钺近乎痴迷地看着他,几乎要被他眸中的色彩所溺毙。
霍钺心跳如鼓。
席不暇几乎都要可怜他今天要经历的事情了。
“啪”。
“好。”霍钺压着嗓音里的情绪,哑声道。
只要席不暇像现在这样留在他身边就好。他会慢慢的让他再次对自己敞开心扉。
他的腰瘦得很,但却很有料,摸着柔韧无比,手感十足的好。此刻在霍钺的目光中突然起身,映入霍钺眼帘的就是他那截松松垮垮被衣裳勒得很细的腰。
这不是想泄就能泄掉的。
竟然有些温情和珍惜的意味。
席不暇微微弯眸,笑容一如往昔,把霍钺看得晕乎乎,勾了魂似的五迷三道,只能仰着头呆愣地看着他俯下身,心跳如鼓间,一个温柔的吻落到了自己的唇上。
他不想逼他。
—
“尊上,您若想留住他,让他为您生个孩子不就行了?他心软,有了孩子哪怕不甘愿也会甘愿的。”安澜那时笑得很春风得意,“我已经将柒月草寻到,我屋内的那人已经吃下了,很快就能怀上。说不定再过十个月,您就能看到我的儿子出生了。”
他甚至要以为席不暇所说的原因恐怕是怕自己生气了。
霍钺敛下眸中的色彩。
安澜的话还在他的脑中循环。
席不暇喘着气双眸泛水,成熟男人被自己吻成一滩水似的瘫在自己的怀里,眼尾飘红唇也红艳艳的,关键是他那双琥珀色的眸子在看向自己时哪怕水光潋滟也掩盖不住柔和,不带一丝每次霍钺看着都狂躁不已心绞痛的冰冷和疏离。
滚烫的大手贴着他的腰,几乎要灼伤他。
以为得到了失而复得的爱与温柔,心中狂喜到无处发泄,爱意愈发浓烈,已经想着要跟自己心爱的人一辈子长长久久……
就像小孩隔着玻璃看着一件他很喜欢很喜欢的玩具,看着看着,某一天,这个玩具自己到了他的掌心,他正狂喜到不知所措,不知要如何珍惜爱护这个玩具时。
他现在克制得很,在席不暇没有表露想要亲近自己的念头之前,他此刻哪怕渴望无比也只是攥着拳头死死忍耐。
时刻刻都存在。
生孩子……
霍钺呼吸一窒。
席不暇并没有躲开,他只是温声道:“我知道尊上今日忙得很,可我不出殿门,这封信只能劳烦尊上代我交给虞竹了。”
虞竹。
霍钺知道自己不该再听这个死人妖的话,可他得承认,他想席不暇给他生孩子。
盯着席不暇的目光更是仿佛恨不得把他生吃下去。
席不暇笑了,他心想走之前不给这位半个月以来好感已经飙升到八十的魔尊一点甜头实在说不过去,于是起身到他面前。
席不暇笑了笑,将手中叠好的纸张递给了他,指尖与他相接时触碰在了一起,瞬间让霍钺眸中燃起的欲火更加猛烈。
最后把依依不舍一点也不想出去的霍钺推出去时,席不暇在心里落下了一滴鳄鱼的眼泪,“心疼他。”
这一下仿佛是开启了什么机关,席不暇才刚碰上他的唇,预备浅尝辄止一触即离,结果对方发了狠似的一把揽住他的腰把他往对方腿上一摁,另一只手摁着他的后脑勺仿佛要吃了他似的吻着他。
盯着席不暇的目光克制又极度渴望。
……算了。
席不暇笑了:“宝
霍钺抬眸看着他那张温和的面容,虽然眼底对自己的感情依旧淡漠平静到自己已经痛到习惯,但他也觉得很满足了。
席不暇被这许久没有尝过的狂野的吻勾起了兴致,温顺地窝在他怀里任由他亲,甚至在他的舌尖深入时还顺势勾了上去,两人唇舌交缠间都喘着气,气息也交缠着,等好不容易结束了这一场疯狂的吻,霍钺的手已经伸到席不暇的衣裳里了。
玩具碎了。
系统立刻便道:“这个方案确实不妥当。秘境之中有什么危机是我们所不清楚的,原着没有描写的情节就不在我所能掌控的范围内,秘境开启时间是正午,我们还有时间来想其他的计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