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摇头,发红的眼眶里滚落着泪水,她快疯了,被快感和这个凶猛的男人操疯。
夜弦被操得迷迷糊糊,被厉偌清吻着又湿得一塌糊涂,他摸到了那片湿滑泥泞,明明刚做过没多久都洗干净了却还是流出了好多的水,厉偌清坚信她真的是一只小母兔了。
20岁,还要两年多的时间。其实这个时间对于厉偌清来说刚刚好,可他太着急了,怀疑再过两年夜弦会不会变心,他已经为她安排好了以后的路,大一结束就去美国深造,木卿歌会在那里好好照顾她。而他要做的就是用最短的时间拿到最多的权利,并且赢下这场游戏,这样他才有足够的资本迎娶她。
“弦儿,我们去美国登记吧,在美国的一些州,你18岁就可以和我结婚,我们结了婚就要孩子好不好?”
厉偌清饶有兴趣得摸起了她发烫的脸蛋,又盯着两人紧密交合的地方,被插爽的蜜穴儿高潮得痉挛发抖紧得难以想象,潮涌的淫水早就打湿了沙发,厉偌清勉强撑着手臂一寸一寸抽出肉茎,看着那湿漉漉的粉红嫩肉吸附着被他扯出少许,携带着大量的淫水往外溢出。
夜弦迷迷糊糊摇了摇头,她不懂这些,只是喜欢和厉偌清在浴缸里温柔缱绻的亲密。
“求…………求求你…………射进去…………”
“阿清,以后再说吧,现在我们这样不也很快乐吗?”
厉偌清的安全感自从夜弦上大学之后就被打破了,他见不到夜弦就会害怕她会被别的男人拐走,一个萧衍就已经让他后怕不已,更何况大学里那些和她同龄的少年?
她迷蒙的声音让厉偌清心头一紧,互相爱慕真是幸福,有了她,他谁都不想要了。
他是多想要孩子,就因为上次的假孕,厉偌清越来越想要孩子,求着她别吃药可夜弦不听觉得自己还不能成为一个母亲。
“求我!求我射进去!”
“啊啊啊!!!”
他想着明年,明年就和她在美国登记结婚,他甚至都想着瞒着父母先和夜弦隐婚,这样她就不能和别人在一起了,而他也能安心在国内拼搏。
“小乖兔看来是没爽够啊,我们去浴缸里好不好?”
厉偌清一边问一边咬,他爱极了夜弦,也爱极了和她温存缱绻。
男人指
厉偌清低吼着掐着她的手臂越撞越狠,他本质如此,蛮横霸道天性傲娇,在工作上手段狠辣,在床事上也是一如既往的强势凶猛,这才是厉偌清,一个足够在权力游戏里赢下来的王者。
夜弦有些累了,靠在男人的胸膛上轻蹭,“等我成年了吧,等我20岁可以结婚我们就可以要孩子了。”
“嗯…………全射进去了,射在你的小子宫里面,真畅快…………”
“阿清…………我好喜欢你…………”
“弦儿湿得好厉害啊,又发情了吗?”
“呃…………”
少女呜咽着,水眼儿朦胧,凄凄哀哀的眼神楚楚可怜,这更激发了男人的破坏欲,当一个人对一样东西喜爱到极致时,他就会忍不住亢奋每时每刻都想着占有和破坏,精神亢奋的男人已经顾不得其他,扼住夜弦的双手压在沙发上,在痉挛绞缩的水穴儿里狠狠摩擦肏动,硕大的肉冠一次又一次撞开紧小的宫口。
夜弦被厉偌清抱去了浴缸,他抱着她的腰在她的后背上啃咬,他喜欢在她身上留下印记,表明这是他的专属。
浓烈滚烫的精液瞬间喷涌,夜弦尖叫着在厉偌清的身下抽搐起来,撞红的腿心被他用胯部压得很紧,层层魅肉绞吸着男人跳动喷涌的肉茎,夜弦甚至能感受到那滚烫精液灌满她小子宫的阵阵胀鼓。
“弦儿真像只小母兔,小母兔一年365天,1天24小时都是随时发情的,那你知不知道小母兔被操狠了是会假孕的?”
“我的小乖兔,都射进去了怎么还吸得这么紧?是不是没被操够?”
所有人都说他厉偌清薄情浪子,却不想遇到了此生最薄情的女人,只想和他谈风月,不想与他共白头。
在缓过最初的畅快后,厉偌清终于喘息着开口了,这场性爱实在销魂,身下的少女已经被他操得发软半晕,他俯下身吻了吻少女粉软的小嘴,腰部缓动从淫滑高潮后的嫩穴儿里抽出半截,半点浓精随着抽动淌出,看得男人都觉得浪费。
凌渡和风爵早年间就庆幸厉偌清脱离了家族自己搞自己的事业,如果他和他们一样早早继承家业,或许那场游戏早就有了胜负。
没有人怀疑厉偌清的实力,他的父亲就已经足够强悍,教出来的儿子又怎么会是无用之辈。
“弦儿,我不想让你假孕,我想让我的小乖兔真的怀上孩子。弦儿,别吃药了,我们要个孩子吧。”
所以他想用孩子来拴住她的心,只要夜弦怀了他的宝宝,她这辈子就只能和他在一起。
“弦儿,我爱你,我真的爱你,你不要觉得我在玩你好不好?我改过了,我不再是那种薄情寡性的男人了,我愿意给你我的一切,包括我的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