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清让蜷缩成一团,手指用力地抠着讲台边缘,用力到手背的青筋暴起,指尖发白毫无血色。他感觉身体中似乎有什么正在燃烧,滚烫的激流瞬间蹿至全身下那两处。他想张口大声喘息,却又怕破碎的呻yin声宣之于口,于是只能紧咬着嘴唇,用指尖的疼痛刺激着清醒一些。
可他终究还是人,是人就会有生理上的欲望,更何况他的身体已经被人开发了一遍。猛然感觉到更加剧烈的刺激,虞清让的身体一个激灵,直接向前扑了一下,狠狠地撞在讲台侧面的木板上,发出一声巨响。
然后一切都突然停止了。
正当虞清让就要达到极限时,身体内的小玩具突然一齐停止了震动。可是突然的停止带给虞清让的却并不是救赎,而是另一种程度的折磨。巨大的空虚感袭来,席裹着星星点点的麻痒感,迅速遍布全身。
虞清让绝望地虚脱着没有动。大脑不断向他传递着“欲求不满“的信号,像是在暗示他什么。
虞清让知道他现在做什么才是时霄远想要看到的,也是能让自己最快得到解脱的,可是他没有办法说服自己去做。
”求求主人,主人......难受.......主人......“记忆中,他曾经赤裸着身子,头上戴着黑色的猫耳发饰,胸前戴着铃铛ru夹,菱口被插着金属小棒,后面被插着猫尾状按摩棒,被一次次逼至即将高chao又无法发泄,在时霄远的Jing神侮辱和致命诱惑下,脸上糊满眼泪,跪趴在时霄远脚下凄厉地求饶着,希望时霄远放过他。
他记得当时还是个少年的时霄远走过来摸了摸他的头,脸上带着人畜无害的笑容,却说着最残忍的话。
“哥哥不听话啊,我明明已经教过你应该怎么做了。”
“只要清让哥哥照做,我就放过哥哥,还能帮哥哥爽......”
“只要照做......”
“照做......”
不。当年的他宁可难受到窒息晕过去,也不肯那样做,他现在又有什么理由屈服。
他喜欢时霄远,却不代表他自甘下贱,心甘情愿地给时霄远当一条没有感情只有欲望的狗。
作为普通人身份读了那么多书,天赋异禀的虞清让自然有自己的傲骨和坚持在;纵然内心早已被驯服,表面上他无论如何,也不会任由自己这般不顾廉耻。虞家辅佐时家至今,虽为奴身,却从不存奴骨;他已经给家族添了许多麻烦,定然不能平白给家族抹黑。
意识有些模糊的虞清让咬着牙,浑然不知时霄远已经走到自己面前。
时霄远一直觉得自己有点变态,尽管这种变态不能称为病。这几天他重Cao旧业,订的小玩具接二连三地邮到虞清让家里,他对虞清让重新展开的强制调教让他对虞清让的占有欲和控制欲得到了极大的满足。
可是,与虞清让同吃同住,一起生活的这段时间,却让他对虞清让萌生了些许复杂的情绪。
比如现在。
看着虞清让痛苦,他似乎也觉得心里闷闷的,有些难受。
他不知道那出自什么,却压得他有些喘不过气来。
可能是分开的这五年,他变了许多,虞清让也变了许多。
与队友并肩作战,拼了命训练和比赛的这些年,让他真正地体会到了什么是兄弟情,相互的信任磨平了他在时家的猜忌多疑和睚眦必报,连战队的管理和教练都说他比起刚入队时沉稳了许多,不再像个刺猬一样处处防备着别人。
而虞清让似乎也变了许多。他变得比从前更加沉默寡言,和从前句句呛着他,处处跟他作对相比,现在的他竟然温驯了许多,看到他扔在沙发上的脏衣服也只是皱皱眉头就拿去洗,下班回来看着他泡在水池里的碗就一言不发地刷掉。
乖得像个小媳妇。
脑海中突然蹦出来的穿着粉红色小围裙乖乖做饭的虞清让把时霄远吓了一跳,将他瞬间吓回现实。
他半蹲下,扳起虞清让的下巴,只见人已经出了一层冷汗。
虞清让抬眼,咳嗽了两声,又撇开眼神,垂下头去,压低声音道:“我这样,您还满意吗?”
虞清让此时的样子不可谓不狼狈。讲台下本来就积了不少的粉笔灰,蹭了虞清让的西裤全都是,再加上虞清让发抖的时候撞到,连头上都粘了不少。
时霄远知道,虞清让出现在大众面前一向是整洁得体的。他本来是想让他在最尊敬他的学生面前出个大糗,可是在看到他皱着眉头,抑或是现在这样满身狼藉地任自己摆布时,突然就丧失了兴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