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刚从那些事里平静下来,于是改为紧紧握着他的手,安抚地用大拇指摸摸他手背。
贺澜安盯着紧紧交缠的十指,虽然有所准备,但还是不可避免地被刺痛了一下。
原来,你只躲我。
他拉开门:“明早我再来。”说完又僵硬地补充一句,“…早点睡,今天已经很累了。”
拐弯抹角,欲盖弥彰。
晏归更是震惊,贺澜安愿意让他来就已经很奇怪了,自己都做好三个人挤一张床的准备,结果这个人今晚不睡这儿?!
他求之不得:“行!你赶快走,我们要睡了。”推着人出去、关门、落锁,整套动作一气呵成,被男人戏耍的愤怒都没了。
带着呆呆的人迅速刷牙洗脸后躺进被窝,晏归心满意足地从背后抱着他,轻轻吻着邱夏的后颈:“睡吧。我都知道的…明天起来一切都会好的。”
邱夏紧绷的肩膀放松下来。两个小孩都累得不行了,一觉睡到大天亮。
太阳升起来时,晏归底下也升起来了。晨勃的阴茎直挺挺地戳着邱夏的后腰,还迷糊在睡梦中的少年只觉得抱着一具软软的棉花,难耐地往前面蹭。
大手也游遍全身,轻车熟路地伸进衣服下摆捏着挺起来的乳粒,白嫩的奶肉溢出指缝,邱夏又痛又爽,无意识地哼哼,被哄着脱掉了里面打底的内衫。
另一只手伸进裤子里,摸着软软的贝肉,揉搓了几下阴核就被淫水淋了一手,“邱邱怎么这么骚了……”刚睡醒的声线沙哑又性感。
晏归看见他脖子上的黑色项圈,狠道:“怎么还戴着这个?嗯?”手下力气猛然加重。
邱夏夹着他的手用大腿来回磨,哼唧哭吟着:“嗯……没有…”裤子被拉下,被窝下的两个人紧紧贴在一起,晏归磨了几下,涨红的龟头从阴蒂蹭到穴口,好几次都插进去一点又退出来,肉冠流出来的黏液和淫水混在一起,分不清谁是谁。
他亲着咬着邱夏颈侧:“想你,想操你…给不给?”邱夏顺着心意点点头,于是少年拉起他的右侧大腿,粗大的阴茎直接整根顶入。
“唔!……轻点、轻点晏哥……”本来本梦半醒的人彻底被撞醒了,底下肉穴被撑得满满的。
晏归狠狠撞顶了几下,被抱着操的人眼角都溢出泪了,他才握着邱夏硬挺的青茎轻声哄:“好、轻点,哥哥疼你。”
把腿又分开了些,从侧面温柔地挺身,整根拔出又整根顶入,敏感点全被照顾到,蜜穴里面的软肉像无数张小嘴受到刺激后不断地吸。晏归每撸一次邱夏的小鸡巴,对方就会全身过电般颤抖一下,底下吸得更紧。
“呼…爽死了。”
晏归快速揉搓冠顶,邱夏被激得抓紧床单,小猫似的软声:“哥…要去了、啊…我想射……”
“一起。”晏归轻咬他的耳垂,吻住邱夏的唇瓣,两根舌头交缠在一起。
涨大的阴茎顶到最深处,破开软烂的宫腔,从那个打开的小口挤进去,淫水再次浇下来,邱夏前面也跟着高潮了。
晏归射进去的时候宫腔被精液烫得浑身痉挛,脚背绷得直直的,手下的床单早就被揪得不成样子。
半硬的性器埋在温暖的宫腔里温存片刻,继续享受高潮余韵后的收缩,晏归犹豫着要不要再来几发时敲门声轻轻响起。
把阴茎小心翼翼抽出来,掀开被子,轻按邱夏的小肚子,射进去的精液混着淫水噗嗤噗嗤喷出来,浓白粘稠的一片淌在大腿上。
晏归满意地下床开门,连裤子都没穿,打算直接在贺澜安面前遛鸟,反正这人又不是没看过。
门一开,满室腥膻淫靡的味道都昭示着这里刚刚发生过一场激烈的性爱。
贺澜安觉得自己应该生气的,但是他看见了小孩不着寸缕的躯体——
光滑的背脊上被啃咬了无数印迹,大腿内侧还有掐红的手指印,浑身潮红还在细细颤抖着,脖子上那道细细的黑色项圈显得更加骚。底下的肉穴此刻更是透着烂红,湿淋淋的水光覆在肿大的阴蒂上。
最淫荡的还是微张的穴口,一张一合吐着男人射进去的精液。
贺澜安想走,但是不知怎么步子像被钉在这了一样,他死死盯着那处漂亮的地方,喉结滚动。
他硬了。
他听话乖巧的宝宝此时成了一个被弄脏的破布娃娃,他愤怒的同时却又可耻地感到一种兴奋。
贺澜安直觉自己应该离开,不然他不保证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刚低下头就听见小孩惯常撒娇时的娇气。
“…你别走。”
贺澜安抬眸,眼里都是不可置信。宝宝不排斥他的靠近了吗?
邱夏的脸上还泛着潮红,未干的泪痕更让人想狠狠疼爱他。
晏归倒是不慌不忙,他早就预想过这一天,挑眉笑道:“怎么?邱邱是想让他也一起来吗?”
贺澜安呼吸陡然急促,呆呆地望着小孩。
邱夏摸着那根细细的项圈,释然地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