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溪阑手腕一转,先他一步把东西翻出来,银色的手铐在灯光中折射出一道亮眼的白光。
“这也是店家送的?”季溪阑晃了晃手中的东西,一度想把沈晋曜掀下床。
“······”沈晋曜默默地移开眼看天花板。
季溪阑拿着手铐端详一会儿,命令道:“把手伸过来。”
沈晋曜将两只手递给他,季溪阑挑中沈晋曜的右手铐住了,他自上而下地看沈晋曜。
沈晋曜薄唇微抿,目光温柔地看着他,那双眼睛澄澈动人,被禁锢的右手无力地挂在床栏杆上,更有一种异于寻常的脆弱美。
季溪阑一瞬间就明白为什么会有采花贼了,看到娇艳的美人被自己完全掌握,只能乖乖地任由自己动作,那种来自心灵深处的满足感真是令人欲罢不能。
季溪阑的性器早就自觉地硬起来,直直地戳在沈晋曜的腰腹上。
“还演吗?”沈晋曜问。
淦!季溪阑瞬间出戏,瞪了他一眼,“闭嘴!你的演员基本素养呢?记住你的身份,大家闺秀!还有,没喊卡,不许停!”
“哦。”沈·闺秀又把眼睛闭上了。
季·采花贼深呼吸一口气,突然换了个语气,淫笑着说:“小美人,乖乖把哥哥二十公分的大鸡巴吃进去。”
沈·闺秀抿着嘴唇忍了好久,最终还是毫无演员素养地笑出来,“你是从屁股开始量的吗?”
淦!季溪阑锤了他一拳,“你是不是以为你很幽默啊?!”
季溪阑低头怜惜地摸了摸自己白嫩的性器,虽然看着是有那么一丢丢的短,但瑕不掩瑜,它的颜色岂不比沈晋曜那根驴屌漂亮。
想是这么想,季溪阑还是不解气地拧了一把沈晋曜的腰,沈晋曜有一层结实的肌肉,捏起来让人手酸。
沈晋曜笑得肩都抖了,好半天才止住,继续安安静静地装大家闺秀,陪着小傻子折腾。
季溪阑抬起腰,伸出两指扩开自己的后穴,他第一次做这种事情,所以动作也磨蹭得很,指尖在穴口游离着,做了几回心理准备,却还是不敢真正地插进去。
这要扩张到猴年马月?
沈·闺秀盯着他的腿间看了一会儿,突然说道:“过来点,我帮你舔开。”
“······”季溪阑气势汹汹地瞪他,一时不知道谁是采花贼。
“那你什么时候能强奸我?”
“你还有没有点大家闺秀的样子?能不能矜持点,含蓄点!”季·采花贼就差戳着他的脑门子骂了。
“谁说大家闺秀都是克己复礼的?不也有主动热情,坐上来自己动的?”
季·采花贼感觉自己被影射了,威胁道:“再说话我就不操了啊!”
沈·闺秀为了被操,只得委曲求全地闭上嘴,安分地躺着,但目光一直紧盯着季溪阑的动作。
这么磨蹭下去,对两个人的耐力都是莫大的考验,季溪阑干脆放弃扩张这一步,用两只手握着沈晋曜早就硬得出水的阴茎,小心翼翼地坐下去。
结局当然理所当然的,连龟头都没能进得去。
季溪阑刚开始还不死心地朝下试探着磨了磨,结果把他的眼泪都疼的掉出来。
沈·闺秀假模假样地叹了一口气,“大家闺秀的阴茎也只是肉做的,还不是金刚钻。”
“······”季溪阑又气又羞,他想直接起身,让沈晋曜独自就在这里晾着驴屌。
沈晋曜一眼就能看出季溪阑的想法,伸出左手去翻他的花穴,一下子就找着了那颗最敏感脆弱的阴蒂。
季溪阑撅着屁股朝后退,沈晋曜的两指捏着阴蒂,将阴蒂拉成细长的肉条状,然后又用无名指勾着那根肉条弹了弹,他的动作宛如是在拨动一根琴弦,却用了十成十的力。
“你还敢跑?”沈晋曜问。
把人撩拨到箭在弦上,竟然还敢跑?
季溪阑双腿打颤,断断续续地求饶道:“啊······我不动了······我不敢了······”
对于不听话的人自然是要重重惩罚,而小傻子向来是不记教训的性子。
沈晋曜满怀恶意地揪着阴蒂蹂躏了好久,直把季溪阑折腾到哭叫不止,嘴里不断地喊着“老公老公”,眼底泪光氤氲。
沈晋曜这才意犹未尽地松手,小阴蒂已经被玩到充血肿胀,像是一枚熟透的桑葚粒,挺立在阴唇外,一时缩不回去了。
“呜呜呜······”季溪阑感觉自己阴蒂就差被扯掉了,就算沈晋曜已经松开手,那里还是麻疼的,稍微在沈晋曜的腹肌上一蹭,更是刺痛难耐。
沈晋曜用指尖轻轻地挑逗着阴蒂,“这颗骚肉如果再被我扯大一些,估计和你前面的阴茎差不多。”
“呜······不要扯它·····”季溪阑可怜兮兮掉眼泪,抬起屁股地将花穴送到沈晋曜的手边,讨好地和沈晋曜商量,“你摸这里面······不要再碰阴蒂了。”
他的花穴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