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番说话落入单超耳中,教他如何不惊,心念电转:“这……这分明是自己和凌雪亲热时的言语,她又怎会知晓?难道她已经……已经……”单超方寸大乱,一时无言以对,更不知怎样与她解释好。
花映月娇靥如点,巧笑倩兮,一对美目俯眄流波,只看着眼前的男人,一对玉手,却三抓两拨将单超的裤头解开,探手捞摸,连筋带卵,掏出根一磔手长的肉棒,通体如萦春蚓,头硕身粗,兀自昂然挺立,颤巍巍的,不住地脉动欣跃。
已硬如石铁,仍不住扑簌簌跳动,不由微微一笑:“你怎地如此兴动,人家才与你说了一阵子话儿,就马上起了歹心,竟硬成这个样子,是否心中想着一个妙人儿,想与她再续云雨之情?”
花映月一笑,在他耳畔道:“谁是你妻子?到了现在,还满口胡言,竟敢在我跟前讨便宜。”玉指一紧,牢牢把住阴茎,使劲一扯,单超疼痛难当,立时嘘了一口气,实不知是苦是乐。花映月接着道:“可是你这样对我,还要让我见着你和凌雪好,这一口气,叫人家怎能咽下去。倒不如将这根坏东西阉割掉,免我日后见了生气,你说可好?”
一话未完,花映月香唇微动,已封住他嘴巴,教他说话不得。这个亲吻,尽显旖旎温柔,花映月吻了一会,徐徐抽离樱唇,吐气如兰与他道:“你还想解释什幺?当初你次和我好,可还记得说过什幺话?”
单超听得冷汗直冒,说道:“妳割我脑袋好了,从此一了百了。若给割去子孙筋,做人还有何乐趣!”
“你素来资性朗悟,能说惯道,怎的现在变了没嘴葫芦?”花映月口里说着,身子徐缓坐起,玉指摸到他裤头,一勾一扯,已将腰带松脱。
单超大惊,瞠目叫道:“映月……妳……妳不会真的……”想到阉割二字,忙即收口。
单超顿时哑口无言,那天说的话着实不少,教他如何记得。
“你就知道我舍不得杀你,才说得这般雄气,对不对?”花映月凑头到他嘴前,唇吻相贴,笑道:“你看,它越来越硬了,这般粗硬的阳具,将它阉割掉,确实有点可惜,本宫也不大舍得,这如何是好,可真让人为难了。你再说说看,可有什幺惩处你的好方法,又要本宫称心满意。”
单超见问,只得苦着嘴脸,叹道:“看着妳这张仙姿佚貌,还遭妳这般见怜,若不冲动,还算是男人幺?”单超下身舒服,上身却异常激荡。由始至终,双眼就不曾离开过这张绝殊离俗的俏颜。
单超自知捅了漏子,再说什幺都是枉然,却又不能亳无反应,只得红着脸皮,长叹一声,说道:“映月,这全都是单超不好,一时胡涂油蒙了心,做出对不起妳的事……”
花映月一笑,利落地为他脱去裤子,顺手丢在地上,回首看着这根庞然巨物,一时想到此物的厉害处,亦不由朱颜泛红,心头噗通地跳,膣中深处,竟冒出一股淫荡的热流。花映月略一定神,挽起阳具,握紧撸动了几下,即见龟头渗出一滴白浆,禁不住轻声一笑,说道:“你怎会这般冲动,才刚开始,就忍不住了。”
“这个……这个……”单超在肚里叫苦,他现在方知,什幺叫作有口难言!艾艾半晌,依然无法说出半个字来。
花映月听他这样一说,禁不住“嗤”一声轻笑,在他龟头轻轻一打:“说话真是难听,实在该打。”接着凑首上前,在他脸上亲了一口,昵声道:“我知你爱人家美貌,更喜欢人家的身体,才会对我穷追不舍多年。最终,人家还不是遂你心愿,让你夜
单超一听,心头索索乱抖,连忙道:“真是冤枉啊!绝……绝无这等事!在这当儿,给妳拿着子孙筋,身为男人,岂有不动情之理,又何须拿话取笑我!”
“瞧来,都是我不对了……”花映月用力紧握阴茎,不徐不疾,慢慢撸动,只觉阵阵炙热传入她手心,心知单超已入佳境,当下二话不说,将一条美腿搭到他身上,把个阴户抵在男人的盘骨,细细磨蹭,嘴里说道:“可人儿,里面怎地如此紧热,磨勒得本大爷舒服透了!我的小美人,快将腿儿再劈开一些,好让大爷来疼妳……”花映月粗声粗气,仿效单超的口音。
花映月道:“当时你说,我能纡尊降贵接纳你,实是邀天之幸。由此间起,世间女子在你眼中,便如同朽木粪土,决计不会多看一眼。这句说话,是你说的吧?”
花映月直盯住他的反应,果见他耳热眼跳,不由心中发笑,接着又道:“单爷你好生厉害,弄得这幺深,你这个坏人,也不知自己肉具粗长,还这般狠命猛捣,凌雪都要给你弄死了。早知如此,人家刚才就不让你哄上床,免得现在活受罪!”语音又软又糯,与当日南凌雪的音容,倒有几分相似。
只见花映月一时脸盖绛纱,一时冷艳如霜,一时柔媚娇俏,在在都如此拨动人心,实是道不尽的袅娜迷人。单超若非穴道受制,相信早就扑身上前,将美人压于床榻,就地正法了。
单超无奈点头,求饶道:“映月,单超自知罪不容诛,要剐要杀,单超本该敛手待毙才是,只盼妳能看着多年夫妻情分,就饶过单某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