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秋鹤点头一笑:“我又怎会笑妳,说出来听听。”
“真的是这样吗?”南宫筱抬眼望向他:“其实……其实我也有些许这种感觉,但你听了,可不许笑人家。”
冷秋鹤一听,心中大出意外,喜道:“原来妳……妳还是守身如玉的处子,没想花翎玉这个小子,还会懂得什幺伦理道德,可不能小觑。”但他又怎会知晓,花翎玉若非修练蝉蜕神功,相信南宫筱早已是他的人了。
冷秋鹤摇头叹道:“妳就有所不知了!没错,从表面来看,我夫妻二人确实非常恩爱。一些武林朋友,常说我艳福无边,娶得一个绝色大美人。但他们哪里知晓,正是家家有本难念的经,各家各有难处。俗语有云:‘恩爱夫妻不到头。’越是恩爱夫妻,往往总不能白头到老。筱儿,我不妨与妳说一件事,亦希望妳能为我保密。其实我妻子并非只有我一个男人,妳会相信吗?”
“当然值得!妳我二人相爱,彼此倾心爱慕,一对相爱的人,能够享受鱼水之乐,这是何等美快的乐事。纵使妳我没有将来,亦会有个美好的回忆,这就是人生。”
冷秋鹤听罢,一把抱紧她,在她脸上亲了一口:“我的好筱儿,既然是这样,妳就干脆嫁给我吧。”
冷秋鹤牢牢握住一只美乳,轻轻把玩,一面追问道:“快与我说,喜欢我摸妳吗?”
“人家才不要!你满脑子总想着欺负筱儿……”南宫筱埋首在他身上,不住地摇头。她虽知冷秋鹤故意挑逗,但也难按捺心中的悸动,脸上霎时红晕过耳,羞不可耐,但仍是鼓足勇气,与他轻声道:“我知你很想要人家,但这是不行的,筱儿已经和你说了,我是翎玉的未来妻子,怎可能先让你……”
冷秋鹤仍不肯罢休,笑着又道:“筱儿妳不用否认,我知妳是心口不一,借着此刻四下无人,妳就从了我,让我好好疼爱妳,好幺?”
南宫筱听得大羞:“人家……人家不知道!”不敢再看男人一眼,连忙将头埋在他胸口。
拿在手上,直让人爱不忍释!筱儿妳对我说,喜欢我这样摸妳吗?”
“自从我上次和你亲热后,人家……人家每夜就寝,总会想起当时的情景,只感到得很幸福、很美好。我还曾经想过,要是和你做那种事,必定会相当甜蜜。便在那时开始,我终于发觉一件事,知道自己……自己确实喜欢你了,才会产生这种猗靡的思念。”
“像我这种三心两意的女子,你不觉得我很自私吗?”南宫筱搂抱着他:“筱儿现在和你好,已是很对不起翎玉,你亦对不起妻子。眼下你我图一时之快,却伤害了心爱的人,这样真是值得吗?”
饶是这样,冷秋鹤这一番言语,当真立竿见影,把个南宫筱弄得芳心乱跳,满脑淫思,只想着他若然真个这样,不知会是什幺光景,不知会否和宫主所说,是这般快乐美好?
南宫筱给他逼得紧了,一时气不过,娇嗔道:“你这人忒煞坏透了,问得这样难听,叫人家怎样答你!上次你没皮赖脸的,不住与人家死缠活缠,才许你摸人家!没想你今回更加放肆,竟然不问自取,还要这般用说话欺负人!”
南宫筱红着脸儿,低声道:“你总是三番四次欺负人家,筱儿都依你了,但我真的不想对不起翎玉。你喜欢我,筱儿自然知道,也知你是真心的,便是你已娶了妻子,也直言与我说,没有对我隐瞒。虽然知你已有家室,但筱儿不知为何,仍是很喜欢你,这些都是真心话。冷公子,其实你也该看出来,筱儿不是一个值得你喜欢的女子!连我自己都觉得,我只是个朝东暮西的坏女子!前时我有翎玉,现在又与你好,像我这种用情不专,殊不专一的女子,将来会否再有第三人,连我自己都不知道。难道这样的女子,都值得你喜欢吗?”
南宫筱何曾听过这等露骨的言语,此时一听,立即满脸通红,抬起拳头,轻轻搥打他,嘴里不依道:“丢死人了……人家才没有这样想……”
冷秋鹤见她轻嗔薄怒,却全无半点怪责之意,胆子更加粗了,当下抿嘴一笑,再放些淫辞诲语去诱导她:“其实在妳心中,就是想我来欺负妳,想我将妳脱个清光,用手爱抚妳全身,用嘴巴亲吻妳奶子,再张开妳的腿儿,让我的阳具插进妳身体,做那真正夫妻爱做的事,对吗?”
南宫筱轻轻摇头:“这是不可能的,一来我已有了翎玉,二来你亦有妻子。我曾听宫主说过你的事,知道你和妻子郎才女貌,彼此相当恩爱,我若然许了你,势必影响你们夫妻感情,筱儿绝对不做这种事。”
冷秋鹤轻抚着她的秀发,说道:“人岂有十全十美!人毕竟是感情动物,而感情一事,最令人难以控制,每当遇见另一个心仪的人,仍能意志坚定专一,不作任何遐想,试想又会有多少人,妳就不必怪责自己了。便如妳所说,倘若妳真的再有第三个男人,而妳又喜欢他,相信我和花翎玉也无可奈何,难道要杀了妳幺!就以我而言,只要妳心中还有我,我或许可以接纳那个男人,假若妳心里没有我,我便只有离开妳,决不会苦苦争持。因为我很清楚,人的心只要一变,谁都无法挽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