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是外套,接着是腰带,然后是衬衫和长裤。当花京院浑身上下只剩下内裤和袜子的时候,因着花京院侧躺的姿势,四人很轻松地看到花京院
“我试试……”阿布德尔喃喃自语地拿出他使用多年的塔罗牌并将它们按照一定规律在桌面铺开,从里面抽出了一张牌,一定时间间隔后又一张,最后抽了五张才停止。
沉默。
波鲁那雷夫把杯子放在桌面上,用手背胡乱擦了一下下巴:“所以说……会发生什么?”
围在桌子周围的一圈人脸色都沉得吓人。
在花京院身体摇晃着即将失去平衡摔倒的时候,承太郎和阿布德尔不约而同站起来扶住了他。
有所猜测的乔瑟夫则是沉着脸将视线垂放下来到握紧放在桌面上的拳头。乔瑟夫两只手都戴着手套,手套的材质是不易沾染污垢的材质,就是碰上脏东西了拍打揉搓几下就好。一路上的灰尘藏在他道道痕迹缝隙里形成扭曲的泥黄色纹路,刚才乔瑟夫拍打帽子的时候从帽子上飞起的灰尘落到他的袖管上,卡进缝隙里。
“这只是第一个,后面还会有复数个不同的图案出现在花京院身上。图案不是无意义的,每个都有自己的作用,而这个……”所有人的目光都滑向花京院的小腹,花京院突然感觉小腹变得沉甸甸的,仿佛有什么东西在下坠,整个人却又很想休息——即使不洗澡也无所谓。花京院爱干净的习惯和他此刻只想睡觉的本能拉扯,整个人变得轻飘飘似的。
“现在该怎么办?”花京院问,他以为自己的声音很大,实际上在众人耳中低得好似午夜呓语。
承太郎和阿布德尔脱花京院的衣服,在此过程中没遭到反抗,花京院瞬间睡着了似的躺在那里,呼吸绵长四肢沉重。
每个人都看清了发生在他腹部的变化,花京院在遮挡这诡异的图案和将它暴露出来更方便大家研究间犹豫。
花京院被承太郎和阿布德尔摆放到主卧床上。
阳光穿透玻璃照到室内,流淌到花京院身上。暖融融的光线里,花京院闻到浓烈的汗水味、干燥的木头味、烟火味、金属味……花京院的手垂放到身体两侧,半湿的衬衫也落下来。
【好想休息啊。】花京院自顾自地想。
波鲁那雷夫已经目瞪口呆,半杯水的重量对他来说什么也不是,他久久地举着这杯水凑在嘴边却忘记吞咽。水波抵着他的唇面从缝隙中淌进口腔,最后“咕咚”一下吞咽下去的时候动静大得惊人。现在大家的注意都在花京院身上。关于这个图案各有各的猜想。
花京院作为唯一站立的人只看见承太郎的帽子顶、波鲁那雷夫整齐的头发顶部、乔瑟夫毛扎卷翘的发顶和阿布德尔顶着一簇簇短平发辫的头顶。深黑、银白,花京院看见这些色彩旋转着融为一体,他知道这是自己的幻觉——因为他实在是太困了,迫不及待想要睡觉。
承太郎和阿布德尔一左一右地搀扶着花京院朝二楼卧室走去,波鲁那雷夫和乔瑟夫也跟了上去。
“是吸引男性精液的标记,只是开始。如果得不到新鲜的精液,那花京院会越来越虚弱。”阿布德尔的声音飘进花京院耳朵,花京院的理智在震颤,身体却疲惫得连做出反应都欠奉。
半晌,这个在座半数替身使者的启蒙老师的男人开口,他的声音还是低沉稳定,却多了一丝疲惫。
乔瑟夫听见阿布德尔艰难地把应对方法说出口,和他想的一样,要解除这奇奇怪怪的替身能力就要从“性爱”入手。不然,一些更深刻的反应会发生在花京院身上。没有人知道如果不做爱会发生什么。在阿布德尔的情报系统里,找上“性爱大师”的人都是为了性爱享受,没有人想到坎德拉会用自己的能力对付无辜的人,更不用说他是为DIO效力。
主卧的床很大,四四方方的几乎分不清床边床尾,上面铺着棉麻床单和防蚊虫的草席,枕头里面也填充着混着驱虫安神草药的谷物壳子。
“阿布德尔,有什么办法吗?”承太郎和波鲁那雷夫异口同声地问。
阿布德尔点头。
虽然视线低垂,乔瑟夫也侧耳倾听阿布德尔的回应。
承太郎偏头看着花京院眼皮打架、睫毛颤抖不停的样子。花京院的脸发红,却不是被晒伤的那种红,而是一种醉酒后面若桃花的艳红。承太郎似有所觉地用空着的另一只手拉起花京院衬衫的下摆,在腹部的还是只有阴茎似的图案。承太郎眉头紧皱,他对阿布德尔说:”得把花京院的衣服都解开。”
所有人都安静地等待阿布德尔的解说。
花京院侧转过身体,脸贴着枕头枕面蹭了蹭,晒干的壳子挤压着发出窸窸窣窣的声响在花京院的听觉感知里好似海涛。
承太郎端详着花京院起起伏伏的腹部,显然花京院现在的情绪不平静,他呼吸得节奏比平常状态更慢,压抑着的呼吸令每一次吸气呼气间隔变长,腹部的动静也是如此。紫色的淫邪图案在花京院小腹正中央位置起伏伸展,龟头、囊袋的位置都是爱心,在柱体靠近中央的两侧位置有小爱心图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