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比陈陆小一岁,叫哥也不过分。但他们身份悬殊,现在气氛又暧昧得很。一声哥叫得就像床笫之间的爱称,直叫人脸红心跳。
闵承书的手指穿进另一边的吊带,指尖轻轻搔过腿面。吊带连着棉质内裤,他一动内裤就有往下滑的趋势。他看得出陈陆已然情动,可仍能控制住自己,所以他的求爱也就只能发乎情,止乎礼,不敢再做爱抚以上的举动。
黑色玛丽珍鞋的鞋跟砰地打在床架上,连带着床上悬挂的帷幔都在微微晃动。闵承书莞尔一笑,亲自脱掉陈陆的制服鞋,整齐地摆放在一旁。
“小声点,被父亲听到就麻烦了。”
卧房里的温度逐渐上升。闵承书的脸也渐渐红了起来,他被心上人衣裙散乱的模样引诱得到了发情的边缘,甜蜜的信息素一点点地渗透了出来。
闵承书直接拉回他试图往回抽的小腿,强迫他把腿盘在自己身上。陈陆被这个性暗示意味极其明显的动作臊得满脸通红,努力并拢双腿,好让自己的姿态看起来不那么色情。
闵承书任性地一撇嘴,不假思索地拒绝了陈陆的请求。他毫不在意地跪在地上,上半身插到陈陆垂在床边的双腿之间。好像是为了给陈陆一个教训一般,他的左手伸进衬裙里,拉住吊带袜弹了一下紧实的大腿。
“我不要!”
不料闵承书反而被逗笑了,趴在他的腿间促狭地说道:“留着点劲儿,等会再夹我。”
“你别动,”闵承书掀起罩在头上的裙摆,掐了一把细腻柔滑的大腿,调笑道,“我这是在帮你按摩子宫,到时候好给我生孩子。”
陈陆被他的歪理堵得无话可说,推开他的脸道:“你胡说什么,子宫可不在这个位置,生理课怎么学的?”
“闵承书,我……”陈陆急促地喘息着。他一家都信教,加之第二性别是beta,因此他的生理欲望非常浅薄。也正因为如此,他受不了闵承书轻佻的挑逗。
陈陆很崇拜闵承书的父亲,听到这句话,他心虚地看了一眼天花板,接着焦急地小声催促道:“少爷,算我求您了,不要这样!”
陈陆避开闵承书的眼神,深吸了一口气,接着一举踹到他的肩窝。闵承书没有防备,被踹得坐到了地上。陈陆趁这个功夫,狼狈地从床上爬起来,捡起地上的玛丽珍就朝外跑。
闵承书抓住他的手舔了一下,“怎么?现在不管我叫少爷了?”
*
在场的omega小姐、少爷无不朝闵承书频送秋波,希冀今晚的主人公能青睐自己。就算不能当即定下终身,和这位
闵承书怎会放他走,眼疾手快地拉住了他的胳膊,一把把他摔在了床上。陈陆整个人都陷在了过分柔软的天鹅绒被褥里,扑腾了几下都没能坐起来。他无奈地晃了晃手道:“少爷,能麻烦您拉我一下吗?我起不来。”
他知道陈陆闻不到信息素的味道,不会因此就也进入发情状态,任他鱼肉。于是他把侧脸紧紧贴在被白袜紧紧包裹的大腿上,用犬齿叼起皮质吊带缓缓摩挲。那双与他身份不符的痞气十足的下垂眼则盯着陈陆的脸,目光里满是危险的欲望。
闵承书的亲吻逐步深入,到最后整颗头都钻进了裙子里。陈陆感到自己的肚脐旁多了一条湿滑的东西,那东西游蛇一般绕着肚脐打圈。这感觉痒且难熬,陈陆把身子扭成了一根麻花,双手不断去推阻闵承书的头。
闵承书看着他落荒而逃的背影,也不起身去追,反倒是意味深长地笑了笑。他早就想好了,不管父亲的意见如何,他这辈子都认定了一个人。什么闺门名媛他都不要,他只要陈陆一个人。哪怕陈陆本人不愿意也没用。
陈陆被弹力十足的吊带打到了娇嫩的腿肉,痛得闷哼一声,生理泪水立刻从眼角渗了出来。然而他的上半身困在被褥里,动一下都困难,只能徒劳无功地蹬着两条细长的小腿。
闵承书游走在衣香鬓影,觥筹交错之间,他年纪尚轻,可已显露出富家子弟的游刃有余来。今晚他穿的是在法兰西定制的燕尾服。他身材颀长,年轻俊秀,配上这一套高级燕尾服,更显得风度翩翩。
闵承书的成年礼在晚上八点开始。宴会办得声势浩大,除了邀请了全城的权贵人物以外,连临城的大人物都来参加这场晚宴。
陈陆捂住自己的脸,辩解道:“我没有——啊,少爷,您别舔……”
那舌头舔过手心时,陈陆起了一身鸡皮疙瘩。他不知道闵承书为什么这么喜欢舔他,这种仿佛抱有恋母情结一般的触碰既背徳又刺激。明明他是仆人,闵承书才是主人,可地位更高的主人却跪在他脚下,舔他的腿,舔他的小腹。这算怎么回事呢?
闵承书忽然撩开了厚重的衬裙,亲昵地舔舐没有被袜子包裹着的大腿部分。陈陆的肤色较浅,腿部更是肤白胜雪,舔上一口还要如嫩豆腐一般颤抖着翻出肉浪。陈陆激动的声音瞬间就软了下来,又娇又软,到最后就只会猫叫似的哼哼不停。
“哥,你和我做一回吧。我的第一次,以后的千千万万次都是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