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望无际的大海,飞鸟乘风掠过天空。一座建满楼房的孤岛坐落于此。私营骸礁监狱,林氏生物科研集团的财产。
今天,这所监狱里的光景与往常有所不同。怎么形容呢?充满原始气息。狱警们被囚犯捆绑,整座岛上处处都是裸露rou棒,用狱警的身体随意泄欲的囚犯。
“草,才他妈三个人射了你的saoxue,就不行了,平时不是很威风的吗?死sao货。”
地下的监牢里,囚徒挥舞长鞭抽打被锁在墙上的狱警。那狱警浑身赤裸,身上一道道鞭痕,后xue红白交融,明显已经被弄到流血了。
“说话啊,别他妈跟我装聋作哑。”
说罢又是一击鞭打,只是这一鞭抽中的位置特殊 ,正中狱警的rou棒。钻心的疼痛让那狱警长啸一声。
“我他妈让你鬼吼鬼叫了吗,sao货就是爱鬼叫。嘴巴张得很大是吧,啊?”
执鞭囚犯扔下鞭子,将他的充血rou棒送入狱警嘴里,两只手死死按住狱警的头。身体前后晃动,双手奋力推动。滚烫的rou棒直接捅入狱警的喉咙里,浓Jing堵塞食道。
“这sao货不经用,晕死过去了,弟兄们我们换人玩吧。”
“大哥,这个sao货平日里老是欺负我,我要留下干他。”
“哟,想不到你还有jian尸的癖好啊,虽然我不知道他那是昏了还是死了。不过你喜欢就好,真干死了记得扔到海里去,省得发臭。”
“好嘞~”
只见那Jing瘦囚犯一副得意洋洋的表情,短细的Yinjing插到那狱警的后xue里,慢悠慢悠地蠕动起来。
这样的事情,整座监狱,地上地下都在上演。还有更会玩的,强迫狱警之间相互侵犯。
“插进去啊,快点!”
囚徒一脚踢在一个狱警的屁股上,白屁股上留下一个火红的脚印。
“前辈,对不起。”那狱警满脸泪水,将鸡巴送入他前辈的肌rou菊花里。
“啊——,没事,总比被这些杂碎干来得好。”
说罢,一个囚犯便把Yinjing塞到这前辈的嘴里。
“谁他妈是杂碎啊?你个烂货,信不信爷把你cao到昏迷?啊?爽吗?”
那囚犯死死Cao控着前辈的头,Jingye从那前辈的鼻子里流出。
另一个囚犯把鸡巴送入后辈的屁股里,使劲儿抽插。一边插还一边问。
“看见心爱的前辈在你眼前被干嘴的感觉怎么样?”
狱警沉默不语,只是暗暗落泪。
“啪。”
一声清脆的响声在监牢里回荡,那囚犯使劲儿抽打这后辈狱警的屁股,一只鲜红的掌印留在屁股上。
“谁他妈给了你哭的权利?平时不是很威风吗?臭sao货看不清楚状况?老子问你话你不答?给你脸了是吧?”
只见那囚徒抽出rou棒,拿起一根警棍,直直地对准后辈狱警菊xue就是一击猛刺,棍头直插菊xue。那狱警一声大喊,痛感与快感交织。
这还没完,囚徒按下电击按钮,电流回荡在软嫩的菊xue之中。那狱警直接就射在了前辈的菊xue里,他拔出软塌塌的rou棒,躺在地上喘气。
“sao货一个,好好cao你你不射,电棍电你倒是欲仙欲死。很喜欢电棍是吧,很喜欢电棍是吧,啊?”
囚犯一边用电棍抽打后辈狱警,一边出言侮辱。
屁股还在流Jing的前辈狱警是再也听不下去了,狠下心来,用牙齿咬住口中的rou棒。一声惨叫之后,终于可以说话的前辈狱警大声呵斥道。
“你们这群畜牲,就算做了这些事情也是逃不出去的,迟早会有人来镇压你们。还不如束手就擒,以免罪上加罪。”
话音未落,被咬伤rou棒的囚犯便手持警棍对着这狱警的嘴就是一棍。碎裂的牙齿飞出很远。一棍,反手又是一棍。如此循环下,前辈狱卒的牙齿越来越少。
“敢咬我,你胆子够大啊?还罪上加罪,你再咬一个给我看看啊?”
那囚犯扔掉警棍,把带血的rou棒插入无牙之口。牙龈血与rou棒血交融,在唾ye的稀释下被送入前辈狱警腹中。
“看什么看啊,都过来一起cao这个sao货。”
只见四五名囚犯聚集过来,把这前辈狱警身体的每一寸部位都利用了起来。反复地射Jing,反复地蠕动,前辈狱警只感觉身体上满是滚烫的流体。也不知道这地狱般的日子要持续到什么时候。
与混乱不堪的监狱各地不同,监狱长的办公室此时倒是挺祥和。至少被捆绑起来的监狱长没有被插得乱七八糟,谁让他是个油腻大叔呢。
站在监狱长面前的一个年轻人很是与众不同。小巧的左耳上钉着一个十字银耳环,肌肤洁白,五官Jing致。只是那头发有些碍眼,又长又乱,身上的囚服也很煞风景。不过即便如此也不影响那张天生的俊脸散发魅力。
他叫安清竹,别看一副文弱可人儿的模样,其实是整场暴乱的煽动者。你问这样的人如何让肌rou发达的囚犯们信服?办公室的正中央,那把沾满狱警鲜血的钛合金长剑便是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