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走的走不了,想要的要不到。
“啊———”殷绮梅当即惨叫一声,腰都在发抖,下体又疼又胀,难受的她掉泪。
“噗咳咳咳……哈哈……”像只落水旱鸭子一样扑腾。
“其他姨娘都回去。”蜜儿站在薛容礼身后吩咐。
了姜糖馅饼儿和菌菇鲜汤,趁着这会儿大爷身边人多,去歇息歇息吃点东西吧?”
前面已经走出去五十步开外的薛容礼也顿住脚步,转过头眯眼看向她们,不悦中又带了些嗔训:“梅儿,过来。”
粉璃眼圈红红的,捂着脸跑走了,琥珀一脸没所谓的样子甚至还对殷绮梅眨眨眼对口型“好好伺候~”
殷绮梅望着她们渐远的背影,感受胸口越来越粗暴的力道,内心一阵阵无力。
殷绮梅好奇极了,低着头眼睛却在乱转四处打量,心里又忍不住吐槽薛容礼暴殄天物,好好的温泉非得建个屋子,室外泡温泉那才爽呢。
“嗯嘤嗯啊啊……啊啊啊……”连呻
渐渐的下体自动分泌花液,加上温泉水的软化与放松使得殷绮梅没那么紧张,疼痛不适感消散了一多半儿。
“姨奶奶干嘛呢?快跟着去伺候呀!”红月捧着换的药膏纱布等物托盘,瞪大眼睛,唇语催促殷绮梅。
薛容礼也不等丫鬟都退没退,从后拦腰抱住殷绮梅,大手隔着纱衣抓握殷绮梅丰盈挺拔的一对儿酥奶:“让爷看看胸脯子小了没有?爷想你两团肉可是想的紧——”
殷绮梅捶着老腰,她都饿过头没感觉了,刚想答应,就见红月朝自己冲了来。
他这称呼可让麝桂、绿婵、倩亭、圆娘以及跟随的姨娘通房们炸了锅。如此亲昵的直呼小闺名儿,不论哪位妻妾都是从未有过的待遇。
就这屋子而言还是不错的,室内墙壁颇具典雅古韵,绿植也多,地面铺着淡青光莹的鹅卵石,沿着池子一圈儿铺着毛茸茸的雪白水貂毯子,没什么金玉之物碍眼。
“哗啦啦……”水花四溅,殷绮梅脑袋没入温泉热水中,又被男人提留出来,呛得她连连咳嗽。
薛容礼低头咬着殷绮梅粉红的耳尖儿,“嘶啦——”那薄薄的红纱衣就被他的大手给撕成了零碎,接着横抱起殷绮梅,大笑着跳入池水里。
还没等殷绮梅反应过来,薛容礼已经把她压在池壁边,握住她的臀肉儿,简单揉了揉花核,插进阴户里,撑得阴唇半透明的薄粉。
如今,老太太、大太太都乐意殷绮梅在薛容礼跟前伺候着,薛容礼也得意殷绮梅,红月自然不想殷绮梅再犯倔,惹得她们这些当丫头的受鱼池之殃。
“待沐浴后再换药吧,你们都出去。”薛容礼接了麝桂递来的药酒,一饮而尽,吃了几颗水晶提子,目光炯炯的盯着殷绮梅的纱衣下令人血脉喷张的勾魂身段儿。
薛容礼略点头表示知道了,拧眉“啧”了一声,殷绮梅赶快捧着托盘小跑过去。
红月见状立即把手里的托盘塞到殷绮梅手上:“大爷,我把大太太送来的药膏交给姨奶奶,叮嘱上药事项两句,待会儿赵太医回来,奴婢去安排。”
薛容礼嗓子眼儿里发出近似优雅猛兽的感叹声,扬起脖子,闭着眼,快活的直吞咽喉结,插进销魂窒息般的仙女穴儿里,仿佛置身层层叠叠的热海绵挤压着他的命根子,那种束缚外带冲破侵占束缚的艰涩滑溜并存感,让他如登云巅。
她着实是佩服麝桂、绿婵两人,一个穿黄纱衣,一个穿绿纱衣,娇娇绕绕的照顾服侍男主子,绿婵的胸大,因为里面是光着的,她裹着小脚儿,走路摇摇摆摆,胸脯和两颗乳头儿一翘一颤的。麝桂弯腰给薛容礼拖鞋时,跪着,更是恨不得把屁股翘到天上。
沐浴间设在东侧一排无隔断的大屋里,袅袅水汽伴随着花瓣药材的香气溢满整间屋子,掀开鲛光帐子与珠帘,穿过外间,进入内间儿,入目便是十五六米长八九米宽的大池子,不规则的形状,砌成池子的一块块砖儿乃是罕有的和田墨玉凿成,色如点漆,聚手温热,质地浓厚,有辟邪驱污,温润心肺,美容养颜等功效。最神奇的是已经满水的池子中央还在不停冒涌,水竟然是流动的温泉?!
绿婵和麝桂一番作媚全白费,脸色从期盼娇羞转为灰白难过,垂头束手,弓着身子立刻退下去。
她这具身体才不到十五岁,半个多月没被薛容礼碰过,自然恢复如初,这么一下子,疼的殷绮梅感觉身体都要裂开了,难受的咬的嘴唇都破了。
#
“大爷,太太嘱咐过让我跟您换药。”待薛容礼被麝桂等人伺候着换了如水般的白丝绢浴袍后,殷绮梅也被潆泓、醉珊、尔蓝、紫鹊伺候着卸了发髻,脱光衣裙,别别扭扭的穿上一身儿大红丝绢浴袍,浴袍半透明春光一览无余,她硬压下羞耻和不情愿,端着托盘过来伺候薛容礼。
“哗啦、哗啦、哗啦……”薛容礼睁开狼一般的欲望黑眸,抓着殷绮梅的屁股开始打着圈儿的捣弄,外带轻轻的抽插,另一手去抓捏那柔软富有弹性的滚圆雪乳,揪拽拧捏粉红的乳尖樱果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