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的胸膛也分不开,被亲的喘不过气,却也身子发软发酥,男人的舌头卷着自己的舌滑溜溜的在口内齿列舔弄个遍,津液交唾诡异的有点甜,那股纠缠的化不开的浓浓情欲和爱意,感染到了殷绮梅。
“好大胆的小媳妇儿,竟然敢说夫君讨厌?你要是不愿意喝,为夫就这样喂梅儿好不好?嗯?”薛容礼调笑着,拨弄殷绮梅的赤金红玛瑙耳坠儿。
殷绮梅稳住被男人撩的荡漾的心神,默默的抹去唇上的津液,恹恹的瞪了男人一眼,接了安神汤喝完了剩下的半盏,卷上冰丝大红石榴喜被,像个受气包儿似的睡了。
“哈哈哈……”薛容礼大笑,凑过去连人带被子的抱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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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晌午,日上三竿。
殷绮梅头发乱蓬蓬的,猛地掀开被子起身,眼睛都睁不开的拍拍脸:“完了完了完了!!”
春露本在外间儿做针线,听见屋内动静飞跑进来扑在床前:“奶奶您怎么啦?哪儿不舒服啊?奶奶别吓唬奴婢!”
“今儿得去给大奶奶请安,还得去给老太太大太太请安!”殷绮梅捂着昏昏沉沉的头。
雁书笑津津的带着醉珊等丫鬟端着洗漱等物进屋,安抚道:“二奶奶,没事的,大爷已经吩咐人去告假,说您身上不舒服,明儿再请安。”
蜜儿这时也捧着一盆开的极艳盛的红牡丹进屋来,笑容甜美:“二奶奶,大爷去了外院书房,中午就回来陪您用膳,这些重瓣金胡红是宫里的品种,大爷从户部行商云大爷处买了一车,豆绿、迟兰、墨海含金、葛巾紫、玉板白、黄花魁都有,都在外院放着呢,专门供奶奶梳头戴新鲜花用。”
“知道了”殷绮梅颔首,摸了摸春露的头:“我没事。”
一时洗脸净牙漱口完毕,春露在殷绮梅涂了珍珠美颜膏,醉珊涂了些香蜜和玉屑杏脂。蜜儿奉上一盏红枣西洋紫参茶,殷绮梅见不是素日喝的茶,抬眼看向蜜儿,蜜儿微笑:“奶奶,这是紫参红枣茶,外邦进贡来的最新一茬,大爷吩咐每日给你泡一盏,最是温补的,养身补血。”
殷绮梅知道自己身体不如以前,因此没拒绝。
何妈妈带着一个二十来岁的仆妇进屋,笑容和煦亲切:“老奴给二奶奶请安,这位是王怡山家的,梳头挽髻儿最是一绝,大爷正在为您找梳头娘子,老奴看不如就她吧?”
殷绮梅看了蜜儿一眼,对蜜儿道:“你是知道的,我已经添了好些丫鬟婆子还有两个医女,再添不合适,这梳头媳妇儿还是让你娘自己留着用吧,她也是有身份的老人儿了,大爷的奶母。”
何妈妈示好她如何看不出来,但是何妈妈之前暗中给她弄事儿她也知道,什么梳头娘子,何妈妈肯定是要往她身边安插人,亦或者何妈妈收了旁人的什么好处。
蜜儿知道殷绮梅是转个弯的拒绝,因而对自己娘使个眼色,摇摇头。
她也是无奈,她的亲娘非得收大太太身边李妈妈的银钱给儿媳安排活,那李妈妈在大太太身边不过是个二等差,何必为了她又得罪二奶奶呢?
“是老奴多事了。”何妈妈脸上挂不住,讪讪的赔笑。
殷绮梅并不奇怪何妈妈从之前那股子自贵自高的奶母豪奴模样变成现在的恭顺和气模样,这一百八十度的大逆转无非是因为诰命的身份。
“绿藕,馥兰你俩给我梳头,不要义髻,梳乐游髻。”殷绮梅也不理何妈妈。
何妈妈硬撑着笑,陪侍在一侧:“二奶奶,大爷中午回来陪您用膳,您早膳就没用,也不能一直等着坏了身子,老奴去安排些点心汤羹,您多少填填肚子。”
殷绮梅似笑非笑:“行,有劳妈妈。”
绿藕和馥兰是新人,一直在屋内立着,有近身伺候的机会皆非常高兴,格外殷勤乖巧的听殷绮梅吩咐。
乐游髻梳的极漂亮雅致,除了两侧的环绑着着红绒线,只在发髻中间戴了只颤四翅七尾掐丝小金凤,凤凰的翅膀羽毛金胎为底珐琅点翠工艺镶细碎金刚石,工艺精湛绝伦,殷绮梅行动间,那翅膀就会颤动,极灵动风情,金凤的凤嘴衔着三串红翡滴珠。耳上一对儿缠丝淡蓝琉璃镂雕树叶耳坠儿。
“今儿不戴花。”殷绮梅阻止要剪牡丹的春露。
“二奶奶,这是这个月新做的第二批一百八十套裙袄衫,您今儿得穿红的。”醉珊和尔蓝捧着几件绸缎红色系衣裙,上面的刺绣皆华贵不凡。
“去给我找个轻薄些,没有绣花宝石的。”
最后换了一件丹红色提花印淡金水仙的薄缎褙子,褙子里是雪绸交领中衣,水绸牙色长裙儿。简单利索的一身,不戴腰佩乱糟糟的东西,不漏胸,真是舒服。
薄施脂粉,殷绮梅扭了扭脖子,笑开:“我的脖子终于不再顶着大缸了。”
“噗……奶奶您说的是什么话,还好大爷不在。”红月憋笑,一屋子的丫鬟也忍笑低头。
蜜儿笑的最欢实:“奶奶说的是实话,我和春露妹妹得两个人一起才能搬得动那凤冠,三四十斤呢,我昨儿也可担心奶奶脖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