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你是因为我才变成这样的。”异物的形状似乎固定了,与此同时,一根火热的棍状物也从身后缓缓地穿过他的腿间,在他的阴唇中摩擦着,方虹一只手掐着他的腰,把他从异物上拔起,对着他的耳边命令:“那就都吃进去吧。”白安安两腿一酸,坐了下去,前穴后穴被相同大小、相同形状的粗大性器狠狠贯穿了。
白安安甚至发不出呻吟,他坐在男人飞快挺动着的胯间像一艘暴风雨中的小船,快感的浪潮把他打得眼前一片漆黑,狂风急浪中他唯一能抓住的只有男人坚实的臂膀。两根性器一根炽热滚烫,一根冰冷坚硬,一前一后地捅开了他的子宫和结肠口,在他体内最柔软、最敏感的地方肆无忌惮地肆虐,好像他只是一个只为出精使用的肉袋。“好满……屁眼也被操满了……”前所未有的满足感从他心间涌起,他啜泣着叹息,却恨不得把灵魂也变做淫水喷涌而出,“好喜欢被操……一直这样操我……呼……用子宫和屁穴……把鸡吧都吃掉……”淫水越捅越多,白安安被操地一连高潮几次,连插了尿道棒的小鸡吧都涌出一丝精液,穴里的两根鸡吧却依然坚硬,甚至越发烦躁起来。“骚逼都操烂了。”方虹握着白安安的奶子不耐烦地捏住他挺立的奶头,“屁眼也是个废物。就你这样到底怎么榨出精来?”白安安还在高潮中,满腔穴肉都搅动筋挛着,却不敢躲开鸡吧的责罚:“再操一下……马上就好……小逼很紧的……”方虹更暴躁地玩弄起了阴蒂:“都操多久了?骚逼还没有飞机杯好用啊?”怎么会这样?白安安在无尽的快感里努力凝神思考,还有什么可以用的,还有什么,可以让鸡吧爽到?
方虹似乎有一个意外发现:“电击?这个按钮是什么?”被串在鸡吧上疯狂打桩的白安安这才看到玩偶页面上的电击功能已然亮起。但方虹似乎并不在意:“电击有什么用,没用的鸡吧套子被电了也只会尿出来罢了。”白安安却顾不上看他脸色,甚至在心底暗暗欢呼起来,根本无视了方虹憋得通红的脸和握着他的奶子、青筋毕露的手。
方虹感觉到被操得瘫软的人突然来了精神,努力地拉着自己的手握住了他的奶头,回头朝他笑了一下:“握住了。”方虹还是一副满不在乎的样子:“奶头也想被电?尿道棒还插着,那小鸡吧也要被电?”白安安身子抖了一下,两手把方虹的手按在自己胸前,按下了电击按钮。
电流像一把锋利的刀,从深插在子宫里、猛顶在前列腺上的龟头上剖开了他的身体,愉悦到难以和痛苦区分的快感同时蔓延到被串在金属棒上的阴茎和被男人金属手指紧紧握着的乳头上。他在这一刻彻底丧失了对身体的控制权,像一只脱水的鱼一般坐在男人的性器上无力地弹动着,而男人的性器并未因此停下,还在毫不减速地贯穿他的身体,“救命……方虹……救命……”白安安觉得灵魂几乎要离他而去,甚至没感觉到自己的泪水流了满脸。“嘶……又喷了……好紧……还算有点用。”白安安听到男人在他耳边叹气,“但还不够啊,我还没射呢?鸡吧套子,再来一次吧?”方虹不怀好意地看着他,两根性器抵着他的敏感点蠢蠢欲动。白安安哭着,再次按下了按钮。在电流再次袭来的瞬间,他长舒了一口气。
终于又被精液填满了。白安安在晕过去前非常满足地想,咦,不过才第二抽,就修复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