艳艳的大乳头立在酸奶上,像是泡在牛奶里的大樱桃,又像一颗熟透的牛奶果,牛奶果含着白白的果肉,果子熟的绵软粘连,都快烂掉了,被捏一下,微黏的白色汁液溢出来,空气都仿佛变得湿漉而粘稠。
白色酸奶顺着透着肉欲的胸膛两边流下去,露出肌肤上的红色吻痕,吻痕印在极欲的媚肉上,一个挨着一个,形状不一,都是鲜红鲜红的,一看就是被人狠狠疼爱过,脖子、肩膀上以及手臂上都有,甚至在腰间,都留有五根鲜明的手指印。
镍硌遍布头骨的视觉细胞噗噗游动着,都挤到脑源前面来,这样的艳色,使得镍硌的视觉细胞不够用,恨不能长在周令身上,看个过瘾。
他还能闻到周令身上的味道,奶香奶香的,周令是一颗裹着酥酥糖皮的奶糖块,一碰就酥酥的掉甜渣,嘬一下就满口甜香,放在嘴里捂化了,流出甜甜的奶汁,再“咕”的一下咽下去。
眼看酸奶要流下去,镍硌俯身,从周令腰部开始吸食,他没有舌头,只能张大嘴,笨拙的将酸奶送到嘴里。
镍硌不爱吃人类食物,但食物洒在周令身上,他就想吃。
奶香在镍硌嘴里散开,带着草莓的酸甜,镍硌饿狼扑食一般狂吞,嘴里发出一段短促的声波,“好,吃。”
“以后,就这样,吃。”
周令头皮一麻,镍硌不会以后都要玩人体盛吧,每天往他身上倒黏黏糊糊的吃食,再一口口吃掉,一边吃美食一边吃他......
周令动动被镍硌禁锢的手腕,连忙拒绝道,“不行,我还小,不能这样,不然身体受不了,会,会生病的。”
“那,等你长大。”镍硌吃掉周令腰上最后一口酸奶。
想着只能吃这一次,镍硌有些不悦,他不甘心地发出一长串声波,“等你,长大了,我就,每天这样吃,你吃一次饭,我就吃一次,你吃什么,我吃什么。”
周令心想,那他估计是长不大了,这理由先将就着用吧,镍硌也是好骗,都不查查真实情况,他说什么镍硌信什么。
镍硌吃完了腰上的酸奶,就要往周令乳头上凑,周令连忙用两只手挡在胸前,他乳头没消肿,一碰就疼,可经不起镍硌玩弄。
周令挡的匆忙,沾了一手的酸奶,指头都没有并紧,红艳艳的大乳头挺着小尖尖,从指缝里探出来,颤巍巍的,像是嵌在百合花中央的花蕊。
不挡还好,一挡镍硌更想吃。
镍硌嘴唇覆在周令手指上,透过指缝去逗弄那颗大樱桃。
大樱桃被逗的又痛又痒,变得更肿胀。
“呜......”周令呜咽着,“疼,别吸了!”
最近密集的做爱让周令身体异常敏感,被镍硌吸几下,小腹便窜上一阵酥麻电流,性器立马变硬。
隔着薄薄的黑西裤,镍硌都能感受到周令性器的热度,鼓鼓囊囊,滚烫滚烫的。
“衣服,脱。”镍硌嘴巴往上移,含住周令的嘴唇。
镍硌嘴边沾满了酸奶,周令被迫咽下去几口。
周令本就不是很想做,此时更是消极怠工,他摸上裤腰,慢吞吞的解开皮带,拉开拉链。
车内空间狭小,镍硌跟周令是紧贴在一起的,周令解皮带时,指节不断触碰到镍硌的小腹。
这样的动作,不像是拖延,倒像是点火调情。
镍硌最受不了周令的主动触碰,平时周令不经意碰他一下,他就饥渴难耐到银水直流,更不用说这样又轻又慢的触碰。
那纤细的指节,挑挑逗逗的拂过,蹭一下就有种轻微的麻痒,仿佛拿羽毛轻轻扫过,带来阵阵的酥麻瘙痒,痒的镍硌想挠一挠,没等镍硌体会够那种磨人的麻痒,周令的指节又不经意地碰上来,没解痒不说,反带来隔靴搔痒的煎熬,煎熬之外,还有些享受。
镍硌不自主的沉浸其中,身体向下压,让周令的指节更深的接触到他。
不够,还不够……他需要交配,需要更多的触碰。
镍硌近乎是粗暴的捉住周令的裤腰,呲拉一下,周令的黑西裤就被撕成两半,两条白生生的腿露出来。
“你能不撕衣服吗?我都没裤子穿了!”周令不高兴道,镍硌每次都如色中饿鬼一般,不是撕裤子就是撕睡袍,他已经被撕毁五六条裤子了。
“我,买。”镍硌连周令内裤一起撕掉。
周令硕大的一下性器弹出来,直直的向上挺着,粉嫩性器又粗又大,沉甸甸的,上面带着一条条筋络,龟头处有些湿,像是被欺负哭了。
性器硬成这样,周令只是有些难受,并不急于做爱,周令叹口气,要是压在他上面的是个大胸妹妹就好了。
周令不急,镍硌却急的很,穴里的银液汨汨的往下流,好似一根自来水管,全流在周令大腿上。
腿间濡湿的感觉实在不好受,周令不满的抱怨,“你是水管吗?怎么水这么多!”
“它,渴。”镍硌扶住周令性器,对准湿淋淋的穴口,噗呲一下猛地沉下去。
刚吞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