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别乱动了...
齐澈努力咬紧了牙,可后穴里难以忍受的淫痒却让他想要狠狠扯断手腕上的束缚,将那根一直隔靴搔痒般浅戳着红肿穴口的震动棒用力顶进最深处...
他想要开口反驳她,告诉她自己从不会死皮赖脸的逼迫别人,也根本就没什么老婆,
于是俞暮尧不再试图去表达什么,她微微俯下身,低头主动去亲吻齐澈微微张开的唇瓣。
可现在看着这样的齐澈,俞暮尧却仍然莫名喉头发干。
身上那么多伤口,不疼吗?”
“我...没有见过你...
少年的嘴唇热烫又柔软,俞暮尧闭上眼睛
俞暮尧故意顿了顿,
脑海中回忆与眼前画面两相重合,俞暮尧心里酸涨得难受,
想要和她亲近,想要嗅她长发上淡淡的清香味道,想要被她抚摸身上每一寸肌肤,想要...抚平她眼里所有的忧虑与难过...
齐澈努力睁开眼睛盯着女人开开合合的唇瓣,
“帮我。”
只不过那时他独自站在宽敞奢华的办公室里,一双阴沉的眸子里满是自厌与讥诮,
齐澈猛地吸了口气,
“!!!”
......
低头去解那跟缚在根部的细链时,她将嘴唇擦过他泛红的耳垂,声音里带着点调笑,
待到终于找到银环的开口成功取下来的时候,俞暮尧才发现腿弯上的睡裙已经被齐澈的水液打湿了一片,
他觉得自己应该保持清醒警惕,可被情欲折磨而不得解的身子却已经不自觉的蹭上了她柔软的衣料。
可话还没说出口,胸前红肿的乳头便被手指温柔的抚过,那种丝丝微麻的痒意让他的话全都碎在了喉头,化作了一声无法压抑的呻吟。
至于我是谁...”
她假装没有发现少年偷偷磨蹭的动作,再度伸手托住他身前硬胀的性器。
俞暮尧愣了一瞬,她忽然想起与齐澈初见的那天,
他说,
齐澈扭着身子,费力地用那双还被束在一起的手带着她的手来到后穴处,声音里带着急切,带着羞耻,听来微微发颤。
齐澈骤然愣住,一瞬间仿佛都忘记了身上那跗骨之蛆一般的痛与痒。
你到底是谁...”
齐澈不知道自己这是怎么了,
......
“嗯...现在还没见过,
她抬起头,看见齐澈脸上红晕更甚,一双眼睛蒙了薄薄的水雾,眼角染了飞霞一般的红色,连嘴唇也微微的张开着...
俞暮尧默默看着这挣扎在情欲热潮的少年,半晌叹口气,站起身来再度走到他面前,蹲下身揽住他因药物而绵软热烫的身体。
到底是谁,才能让他想要这样毫无防备的亲近,就像是在受着什么冥冥中的指引一般。
温柔的女声骤然在耳边响起,身体也被带着靠近谁温软的怀中,
我不是那些变态派来的人。”
他无意识仰高了下巴,露出脆弱的脖颈,像是想要引诱着谁来抚摸自己灼热的肌肤,又像是在用尽了力气的负隅顽抗。
而现在少年的他被困在这个狭小破旧的暗室,他靠在她的怀里,望向她的眼眸里带着急切的乞求,和尚未被彻底磨灭的光亮...
明明那些人使尽了各种手段都还没能让他屈服,怎么这个人一皱眉,他就只想靠在她的怀里再不去挣扎。
一瞬间,他不知是被身下骤然被解开束缚的性器刺激,还是耳边女人带着调笑的话语刺激,敏感的身体都在她怀里颤了颤。
齐澈蓦地抬头,正对上一双眸色淡淡,却又带着点难过与隐忧的眼睛。
那时她不小心撞破了他的秘密,他也是这样赤裸着下身,对她说“帮我”。
身下的性器涨得生疼,还有胸前被挂了环的两处也又痛又痒,
这究竟又是那些人使出的新手段,还是一场他快要疯掉之时臆想出的梦境呢?
她深吸口气,想要为他疏解这磨人的情欲,可尚未动作便被齐澈握住了手腕。
俞暮尧想要把那对撕扯着齐澈胸乳上伤口的沉重乳环取下来,可又怕弄疼了现在这样脆弱的他,便只能缓慢的一点点摸索。
绝不能那样淫辱的趴在仇人脚边,像条狗一样苟延残喘的活着...
“放松,靠着我就好,
可她这个人平日里压抑惯了,面具戴得太多,如今再激烈的情绪看起来也都是淡淡的。
明明从未见过眼前这个陌生的女人,可他望着这双眼睛,心中却像是被什么烫了一下,然后汹涌的热流淌过心房,带起心脏激切的鼓动与心尖上挥之不去的酸涩。
明明早就已经习惯了这具身子赤裸的模样,甚至他比这更放浪的样子她也曾见过,
“我是你死皮赖脸才带回家的老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