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不动就提钱,这钱哪儿这么好挣的。
湿是代明壮打了屁股,凌韩霜也以为代明壮会上她,鬼知道代明壮心里怎么想的,就只是打了屁股。
“你说话小声点,说了没做,你怎么就不信?”
“为什么这样说?”凌韩霜的情绪已经冷静了下来,双手抱着她,像摇篮那样来回摇着。
“我不想和你说这么多了,做了,收了钱,我哪次没交钱回来给你,没做,就没钱,我哪儿来的钱给你。”凌韩霜张开双手,把吓哭的晴晴揽进了怀里,哄道,“晴晴乖,不哭。”
凌韩霜为了不吵醒两个睡着的孩子,没有阻拦罗贵寿搜她的身。
能走出这里回到家乡,她做梦都能笑出声。
凌韩霜听了,简直要气死了。
“没钱。”凌韩霜心烦地推开罗贵寿的手。
“我们没做,他就叫我去说了下踩他家玉米地的事。”
凌韩霜坐在院子里,把晴晴抱在怀里哄她睡觉。
罗贵寿不信,去搜凌韩霜的身,不可能没有钱的,代明壮把她喊去了,睡了人不可能不给钱的。
这一吼,把床上两个小孩给吼醒了,晴晴胆子小,一下就被吓哭了,阳阳就光是看着他们,一动不动。
罗贵寿这样做,让凌韩霜心寒,这两个孩子都是他亲生的,不存在哪一个是偷汉子生的,手心手背都是肉,怎么就把晴晴当成了外人。
“去了村委会一趟。”
晴晴朦胧地睁开眼,问道:“妈,你去哪儿了?”
凌韩霜用手背擦擦脸,笑着说道:“我没哭。”
“是不是你把钱藏起来了?藏哪儿的,拿出来!”
又问道:“你爸给阳阳买汽车玩具没有?”
“没有,爸说那东西不能填饱肚子,买来没用,不过我们在镇上遇见了一个婶婶,爸和那婶婶聊了会儿天,就把我们扔给一个卖菜的奶奶看着,他和婶婶进了一个小林子,好久才出来,哥没要成的汽车玩具,爸给那婶婶带在身边的儿子买了。”
那些用身体换来的钱,别说买一个白糖馍馍,就是给两个孩子各买两个白糖馍馍都有余,不可能是出于没钱的考虑,只给一个孩子买白糖馍馍,让另一个孩子看着。
“你搞什么?白让代明壮给嫖了?他还是个书记,五元钱都不给?”
遇到这头没文化的猪,凌韩霜快要急哭了。
待晴晴睡后,一直就没有睡着的罗贵寿翻越过来,伸手找凌韩霜要钱。
“还有,罗贵寿,我和你说多少次了,不要当着孩子的面吵架,你为什么就听不懂?”
她在录像厅出卖肉体的钱,罗贵寿不花在自家儿女身上,花在了毫无相干的女人儿子的身上。
玩累了,她对凌韩霜问道:“妈,爸是不是不喜欢你和我,只喜欢哥哥?”
凌韩霜气到肚子疼,把晴晴抱下床,去了院子里。
凌韩霜拖出晴晴咬在嘴里的手指,告诉她这不是个好习惯,让她不能再咬指甲了。
“因为……”晴晴看着天上的圆月,就想起了白糖馍馍,“爸带我和哥去镇上赶集,就只给哥买了白糖馍馍吃,没给我买。”
摸到下身一团湿漉漉的,罗贵寿就怒了:“还说没做!下面这么湿,没做是骗鬼呐?”
“指甲里有许多看不见的细菌,吃进嘴里肚子会疼。”
晴晴躺在凌韩霜的怀里,圆溜溜的眼看着天上的月亮,指着月亮画圈圈玩。
家里的蜡烛已经灭了,床上,依次睡着罗贵寿、阳阳、晴晴,凌韩霜挨在晴晴身边,躺了下来。
搜了一圈下来,罗贵寿就从凌韩霜的身上搜出了一毛钱。
“没做?”罗贵寿不信,是个男人都会上他这骚货婆娘,不可能没有做的。
“去哪儿干什么?”
“妈,你不要哭了。”晴晴懂事的为凌韩霜擦去脸上的泪。
这破屋子就这么穷,他们四个人挤在一张床上睡,家里没有多余的床,连罗贵福都没床睡,安排去了邻居家里借宿。
“嗯。”晴晴咬着指甲,“哥他当着我的面吃完,还舔了手指,缠着爸给他买汽车玩具。”
罗贵寿不管她哭,还是不哭,径直把手摸进她裤裆里,验她下面。
还好她没有那么笨,把所有钱都交给了罗贵寿,那些卖身所得的钱,她每次都藏了一部
凌韩霜有时看见阳阳的长相完全与罗贵寿是同个模子里刻出来的,心里再讨厌,都没有偏袒或亏待过阳阳,终归是从她肚子里出来的血肉。
阳阳无非就是长得更像罗贵寿。
十年弹指一挥间,时间一晃眼就过去了,能熬下来活着,确属不容易。
凌韩霜停止了摇动:“阳阳他一个人吃?也不分给你一口?”
“没干什么,快睡了。”凌韩霜拍着晴晴,哄她入睡,轻声哼着小调。
“你做什么,你动作轻一些,别把孩子们吵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