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想来想去,别人的内裤有什么可熟悉的,最后丢到了费闻的头上。
“你是有什么怪癖吗?内裤塞被子里?”
井意远正想转身出卧室,却又突然想到什么,表情狰狞起来。
“我靠……你不会昨晚做了什么奇怪的事情……然后换了内裤吧?”
费闻脸上僵硬的表情早就不翼而飞,此刻从容的和经历过什么大风大浪一样。
伸手将头上的内裤拿下:“嗯,还是对你做的。”
“?对我做的?你…找…死…”井意远反应的一会儿,最后咬紧牙关一步一步向费闻走来,想要质问。
费闻却不以为然,将内裤又塞回井意远的手里:“来,收好,别丢了。”
说完就出来卧室,钻到了洗手间里。
井意远站在卧室感受着从窗外吹来的冷风独自凌乱。
他昨晚是被人玷污了吗?
原本是这么想的,直到井意远走出卧室,在门边发现了自己的行李箱。
找衣服时才发现,怀里那条内裤是自己的。
没被玷污确实高兴,但是行李箱怎么在这?怎么这内裤还不在行李箱里?
“发什么呆,赶紧穿衣服。”
费闻拿着一条低调的黑领带在惊讶于的眼前晃了晃,试图将发呆的人给叫回来。
井意远也不知中了什么邪,鬼使神差的就将面前的东西抓住了。
随后才发现自己拿的是对方的领带。
“你干嘛?玩领带晚上瘾了?你知不知道玩弄男人的领带……”
机场的事情也不过是昨天才发生过的。
井意远记性再差也不可能会忘了,更何况费闻还在公众场合说了那么不害臊的话。
井意远连忙打断了他,脸虽然没有红,但有点发烫:“我知道。”
对方却转了个身子,三两步走到了惊讶于的面前,微微低下了头。
身上淡淡的薄荷味牙膏让井意远青行灯不得了,距离有点太近了,井意远正想向后退一步。
却听到费闻缓缓开口否定了自己的回答:“不,你不知道。”
“我为什么不知道?”井意远觉得费闻有点小看自己,向后的步子又收了回来。
费闻却突然站起了身,眼神带着侵略的意味,但目光没有落在井意远身上。
“在封闭空间里玩弄男人的领带,是在对他进行特殊的邀请,你知道?”
井意远原以为费闻顶多再说一次上次的话,没想到还多了新套路。
心一横,抢过费闻手里的领带,将它套在了对方的脖子上,反问:“我还真不知道,要不要让我见识见识?”
被井意远拉得低下头的费闻挑了挑眉最后笑了笑,伸手将井意远的手拉过反扣在了他自己的背后。
最后单手将脖子上的领带取下,轻轻缠在了井意远的手腕处。
井意远只是开个玩笑,没想到费闻居然想来真的?
特殊的邀请,还要捆绑的吗?
之前不是捆过了?
等等,重点不是这个。
“不了,不了,这什么邀请,以后有机会再玩吧,现在…有正事干。”
井意远翻脸快得很,快速的逃离费闻的魔爪,抓着衣服就往洗手间跑。
*
费闻工作室。
全敏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到的,脸色不算好,正站在走廊上和身后的小姑娘说着什么。
井意远仅仅是看了一眼,就连靠近都不敢靠近了,生怕她敌友不分的扔过来一个炸弹。
远远的,井意远随意看了一眼,确定了那小姑娘就是上次机场见过的。
“终于来了,去,换衣服做头发去。”金然站在门框边,脸上有点焦急。
井意远听完他的话,又仔细打量了一番自己。
早上出门时,他有仔仔细细检查过,妆发和衣服没有多么的华丽,但是规规矩矩。
开个澄清发布会又不是什么上舞台表演,应该绰绰有余了。
况且澄清发布会,太招摇了似乎也不好。
“金然姐。我这个样子不行吗?”
金然停住脚步,回头看了他一眼,最后嫌弃的又瞧了一眼费闻。
“不行,你看看你们两的样子,一点儿也不招摇,今天必须够夺目够炫彩,才能让全场的焦点就聚焦到你们身上。”
金然边说边招呼服装师拿了两套衣服过来。
井意远不太懂金然的用意,费闻好像看穿了他的心思,轻笑着:“今天不仅是澄清,还要官宣你是我的,自然招摇些好。”
不知道为什么,澄清这两个字被费闻说出来,井意远的脑子里浮现的是成亲二字。
井意远晃了晃脑袋,大概是古装电视剧看太多了。
“呐,先去换衣服,换完我们再上妆。”
金然接过服装师手里的两套衣服,扔在了井意远二人的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