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任务。后来,人类被迫想出了另一个办法,改造男性。男性特征萎缩的一部分男性自愿接受改造,植入女性的生殖特征,和改造后的强男性一起,成为繁衍的主要载体,也就是后来的和,而另外保留的一部分未接受改造的人,则是为了保留人类原本的样子。”
她顿了顿,露出无奈的表情:“是实验就会有失败,你难以想像,这期间牺牲了多少人,和,本来就是为了生育和人类繁衍而存在的,他们是同盟,是爱人是友人,但不是敌人。从一开始,他们之间的关系就不能以绝对的平等来权衡,直到后来,人们才重新又一次想起人权和平等。但目前人类再一次遇到同样的问题,怎么可能还会让权益占据更重要的位置?”
林竟听得目瞪口呆,他被这样的信息迎面而击,简直来不及反应。这些言论,颠覆了他一直以来信服的“人类发生改变是因为大爆炸的辐射”,却从未想到这期间有这样的曲折,这些曲折之间,渗透了活生生的生命、淋漓的鲜血、不平等的付出与奴役。
然而,这却是人类为了繁衍、逃脱灭亡的命运而开辟的一条血路。
这些年来,他见证了自己的父母为了反抗、标记而付出的代价,见证了无数不甘控制作的挣扎,也见证了自己把心一点一点变成一颗顽石,一步一步往上爬,成为一个为人敬仰的人权领导者。
却没想到,自己所反抗的一切,本就是基于一种自愿的牺牲和不平等,而这种牺牲和不平等,在人类命运面前,必须、被迫成为自愿。就像他们的先辈们所做的那样。
李医生不忍见他颓丧的样子,以一个长辈的身份摸了摸他的头,诚恳道:“作为一个,我是无条件支持你的,可惜,我也是一个人类学的医务工作者,抱歉我不能以真实的姓名支持你,但我可以匿名帮你发在光网上。”
她说完,迟疑片刻,才又说道:“其实,我一直都以为,真正的平等,是基于性别特征之上的,我从未想过要成为一个,如果不是为了摆脱那个暴力狂,我也从未想过要接受改造。我喜欢性别给予我的一切,包括发情和做爱时的快感,并不是它们在控制我,而是我在驾驭它们。”
林竟从医院走出来,心里已经天翻地覆,宛如经历了一场地震,徒留一片废墟。他握着存储中的提议,只觉得那小小的重量此时却有千斤。他第一次这样茫然不知所措,不知道脚往哪里走,不知道该取笑自己还是该痛哭流涕。他没有过激的表情,只是无措地静静站着,被四周的世界挤成了薄薄的一片。
高晨在门口等了很久,他看着林竟从楼上下来,走出大门。脚步飘忽,最终静立着,没有了动作,也似乎没有了重量,风轻轻一吹,就能飞走似的。他还是没有忍住,下车大步走过去,不等他反应,将他打横抱了起来,钻进了车里。
感觉到熟悉的气息,不知是一夜未睡困意上头,还是受了打击心神疲惫,林竟只是条件反射地挣扎了一下,就乖巧地依偎了进去。他窝在高晨身上,背上被他的大手轻轻拍了两下。
“我会帮你的。”他的这样说道,在他头顶上轻轻落下几个吻,“别担心。”
林竟眼窝发热,没有给出反应,放松地将自己落在了高晨腿上,屁股落下时,突然疼了一下。他这才想起方才扎的一针。
高晨觉察出异样,连忙问:“怎么了?”
林竟摇摇头,并不想回答。
高晨的大手在他屁股上摸了摸,问:“哪里疼?我揉揉?”
“,在里面。”
高晨愣了会,才反应过来是什么意思。小心地问道:“那我伸进去揉一揉?”
“”林竟说不出不好,也说不出好。他贪恋地呼吸着高晨胸口的温度,任由他将裤子解开,一直手伸到了肛口。最终也没说出个好和不好来。